他怔了怔:“原来如此。”
本来想问,李云从到底传了什么话,但却不敢开口。
“至尊说,我与你既为人父母,不如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听得这话,沮渠牧犍将信将疑。
信的是,李云从心有怒气,怕是因他尚公主的想法落空;疑的是,李云从只传话,而不多做纠缠么?
百日前,拓跋月的梦中呓语,仍刺在他耳边,让他无从安生。
旋后,沮渠牧犍叹了口气,哽咽道:“我为君不贤,失国也是罪有应得,若蒙不弃,日后定尽我为夫之责,为父之责。”
拓跋月不应,只斜睨着他。
沮渠牧犍近前一步,哑着嗓子:“现下,我只有你了,阿月。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说时,他轻轻探出手去,想去捏她的手。
拓跋月不动声色地移动了半分,沮渠牧犍的手顿住,面上现出尴尬的神色。
他看了看她所写的字,认出上有“悠悠凉道,鞠焉荒凶。杪杪余躬,迢迢西邦,非相期之所会”等句,暗骇不已。
这不是《述志赋》么?平白无故的,她写这个做什么?
但以他的身份,绝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去问东问西,否则必然自寻麻烦。
他按住诸多猜想,恍若不知,只殷殷笑道:“以前,我写字的时候,阿月帮我研过墨。不知,今日,为夫是否有幸,能为阿月研墨?”
拓跋月诧然,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而后,她从怀里取出一张绢帕,捏在手里。
“大王先擦擦嘴角吧,让人看见不好。”
顿了顿,她又说:“让侍御师看看,别伤着脏腑了。”
听起来,她是在关心他,但她不让他研墨,分明也是不想跟他多说话。
沮渠牧犍心下了然,便把声音放得柔顺些:“听你的,我这就去。”
言讫,他接过绢帕,嘿然一笑。旋后,他擦着唇角,再郑重其事地塞进怀中,仿佛揣了一件异宝。
对拓跋月早有爱慕之心
“哦?被打了?”
客房内,拓跋焘按下羊皮卷册,微一挑眉。
患病后,虽已及时诊治,但李云洲说需在室内静养数日,不要出门见风。
“可不是呢,”宗爱掩唇笑道,“别看李尚书一直在闪避,一出拳,那就是神拳无敌。”
他又絮絮地说了些细节。
沮渠牧犍虽不带随从,但随从们怎可轻忽大意,自然暗中跟了去,回头便把这事儿传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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