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宴看着着迷的学生,他知道栗瑾对弗里斯兰一见钟情了。
弗里斯兰也属于盛装舞步马,他便看向走过来的马场主汤姆·劳辛:“这个卖吗?”
汤姆·劳辛把手搭在围栏上,看着跟马相处的小女孩:“卖,不过可能会超出你给的预算。”
“多钱?”沈识宴问道。
“八十万英镑。”
沈识宴蹙起眉头:“在荷兰,一匹品相好的弗里斯兰马才五万欧。”
“噢,沈,你要知道,我这里只会培育纯种马,这些弗里斯兰往上数十代都是纯血。”汤姆·劳辛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位伯爵父亲给儿女选择人生中第一匹马,一位深爱妻子的丈夫给妻子选择婚后第一匹马,他们都会选择弗里斯兰,没有例外。哪里有弗里斯兰,哪里就有欢呼。”
“更何况,我这里的马都是国际马联注册的星级赛马。没有进行任何杂交,我可以给你出示它们的族谱。”
汤姆·劳辛不认为有人可以从弗里斯兰的魅力抽身而出。一匹打过盛装舞步的弗里斯兰马,身价会数倍飙升,配种费还创造过历史最高纪录。
沈识宴把栗瑾叫过来,脸色平静地跟她说:“走吧,我们买不起。”
栗瑾看着跟在她身后的三匹弗里斯兰马,小声问道:“可以贷款吗?”
沈识宴惊了,这才几分钟,就到了贷款地步:“未成年不能贷款。”
他看向扯着栗瑾衣服的弗里斯兰马,自己现在就是孙悟空,那些黑马是妖精,他苦口婆心劝着执迷不悟的唐僧。
“弗里斯兰虽然是盛装舞步马,但是实用性不大,不如阿拉伯马。”
“它们除了好看一无是处,咱们可以选更好的。”
他拍了拍栏杆,让栗瑾跳出来:“你还记得我们的目的吗?”
“这不仅是给你选,也是给国家选。”
这次选择的赛马很大程度决定小孩是否能参加奥运会。
“但是我作为赛马的骑手,也要选择适合自己的赛马,这是双向选择。”栗瑾扒拉着栅栏说道。
汤姆·劳辛觉得眼前在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拽着女孩的男人就是拆散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父母。
“沈,我这里有一匹符合你预算的弗里斯兰马。”
拉着栗瑾胳膊的沈识宴放开手,他抚平西装的褶皱:“血统怎么样,不会是混血吧?”
他知道国内好多人拿重型马杂交,后代虽然有弗里斯兰马的特征,但是骨骼庞大,不适合盛装舞步。
“我说过,我这里只出售纯血马,上周法国国家队花了九十万欧,买走一匹阿拉伯马。”汤姆·劳辛再次强调,他的马场放在全英国都名列前茅,国际上活跃的明星赛马好多都是来自他的马场。
“它的父亲是君士坦丁大帝,母亲是血脉纯净的珍珠美人,世世代代都是弗里斯兰。”
“君士坦丁大帝?”沈识宴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这匹赛马拿过马术冠军,演过电影,拍过自传,被叫作最帅的弗里斯兰马。
“它一炮就将近一万欧,它的子嗣怎么可能才值五十万英镑?”他怀疑眼前的马场主在开玩笑。
汤姆·劳辛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它性格有点小缺陷。”
‘我就知道。’沈识宴想到学生手里的三匹赛马,每一匹性格都有缺陷,但是不妨碍它们优秀。
“它有什么缺陷?”
基因,品相,还是性情?
他把几种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汤姆·劳辛注视着眼前的青年,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它基因和品相非常完美,只不过热爱和平。”
沈识宴看着打哑迷的老校长,决定先带学生见见这匹“和平鸽”。
栗瑾听到有新的弗里斯兰马等着她,毫不犹豫地撑着栅栏翻过去,回头朝几匹弗里斯兰马挥挥手:“拜拜!”
汤姆·劳辛领着两个人来到山脚的马房,里面只有两三匹马,走到尽头的马隔间打开门。
他朝着里面喊道:“嘿,伙计,有客人找你!”
栗瑾和沈识宴在外面等了两分钟后,才看到一匹油光水滑的弗里斯兰马慢悠悠地走出房间。
“不给它套水勒?”沈识宴注意到眼前的弗里斯兰没有戴任何东西。
“是的,它不会乱跑。”汤姆·劳辛从墙壁取下悬挂的水勒套在黑马脑袋上,他放心地把缰绳递给在场唯一的未成年人。
栗瑾愣愣地看着手里的皮革带子:“我可以遛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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