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章女士,儿子孝敬你的。”章知雨也毫不客气地接过,“行。”一个字就将他打发了。宴会厅很大,是开放式的连厅,鲜花簇拥,水晶吊灯的耀眼光芒不吝啬地打下。兄妹俩礼貌性和在场的长辈们打了招呼。江晴笙抬手去够旁边的香槟塔时,她手上那串成色极佳的南红吸引了一众女士的目光。有位太太定睛,端详了片刻后才忍不住惊呼:“咱们笙笙是行家啊。”只见她小心翼翼抬起江晴笙的手腕,将她手上那串南红更好地呈在各位太太们面前。灯光照射下,她戴着的手串呈现浓艳色彩,胶质感很强。那位太太继续介绍:“看品相的话,笙笙手上这串应该是南红里的锦红,赤铁矿颗粒细,内部聚集度也密,算是最顶级的了。”“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啊,笙笙哪儿买来的,有没有渠道啊?”这问题倒是真把江晴笙问住了。她对南红这类惯常没什么研究,手上这串是刚在一起时岑淮予送的。她珍爱他送的礼物,就一直戴着。但后来一朝清醒,她才惊觉,他送的手串大了一圈,并不合衬。她和岑淮予的开始,源于一次社团团建后偶然的搭车——她故意将那天戴着的红玉髓手链落在他车上。勇气可嘉,智商欠佳。事后她找到岑淮予,理由很拙劣:“岑学长,那串手链是我家祖传的,很贵重,麻烦你帮我找找。”岑淮予看清手链后面的奢牌logo,笑着戳穿:“这个品牌成立于十几年前,确定是祖传的?学妹不会是被家里人骗了吧?”他不傻,自然明了女孩子暗戳戳的心思。江晴笙的表白也在他的意料之内。后来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只是岑淮予在确定关系前跟她约定过:暂时不想被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江晴笙那时候沉浸在爱情的巨大陷阱里,想也不想就答应了,一直维持到现在。宴会厅内觥筹交错,灯光顿然闪眼那一刻,江晴笙思绪回笼。她笑了笑,回复道:“这手串是朋友送的礼物,我也不太清楚渠道。”一听这话,那位太太也顾不上询问手串的渠道,换上一副八卦笑容。“朋友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是男朋友吗?”“笙笙这么漂亮,男朋友肯定也很优秀吧。”章知雨听着这话,面上的笑容还在维持,但已经伸手将女儿拉到自己身后。“陈太太说笑了,笙笙还小,哪来的男朋友。”话题就此戛然而止。摄影团队专门架好了机位,为他们拍摄了全家福。江晴笙今天穿一条新中式的白裙。云纹、水墨画这些元素以刺绣形式呈现在裙子上,使其更具中国特色文化韵味。这条素净且优雅的裙子,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她张扬的美貌,平添几分如水般的柔和。摄影师看着母女俩相符的穿搭,忍不住夸赞:“这哪是母女,简直像姐妹俩。”一家四口颜值高,拍的照片当场原图直出。江晴笙将新鲜出炉的照片发给岑淮予,等到章女士的生日宴散场也没得到一条回复。“爱在不断贬值,但爱自己不会”奢靡夜色包裹整个温城,城市仍旧喧嚣,高楼林立,宏观建筑物匿于一片霓虹闪烁之中。灯影斑斓,一辆载着江家三人的商务车驶上高架桥。江逾白喝了酒,代驾将他载回了公司附近的别墅,江晴笙随父母回家住。车内,江砚之和章知雨对视几秒,随即很有默契地将眼神放在女儿身上。从上车到现在,她一直抱着手机发呆,神色郁郁。江砚之朝章知雨挤眉弄眼,故作暗示意味。章知雨迟疑片刻,才试探性开口:“笙笙,你是在等谁的消息吗?怎么闷闷不乐的。”“没——”江晴笙晃神过后抬起头来,“就是有点困了,发了会儿呆。”正在驾驶座开车的司机听到这话,连忙应答:“笙笙小姐,十分钟之内能到家。”“好,辛苦陈叔。”外面绚丽的灯光映射进车内,影影绰绰,形成一条流动的光带。章知雨的眼神错落在女儿手上那串奢贵的南红上。她的印象里,江晴笙钟爱宝石、珍珠一类,对南红并不感兴趣。且戴在她手上的东西都有新鲜期,过了那个期限,早就被淘汰下来,立马换上新款了。可这串明显大了许多的手串,已经在她手上戴了许久。明明不合尺寸,她却如此珍爱。回想起她在宴会上说是朋友送的,章知雨心中也不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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