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梁文:“……”
霍渊无视他面如菜色的脸,分析为什么没有胜算,“我方才去兵营转了一圈,从将到兵,所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里放松了警惕,主帅受了伤,体力难支,这会儿别说是南陵军,来拨土匪我们都可能吃败仗。”
叶梁文心头一凉,感觉自己恐怕是不能活着回家了。
“那该怎么应对?”
霍渊摊手,“我方才跟魏将军提了一嘴,他的手下就对我阴阳怪气,说郎君你是武曲下凡,头一回打仗就立了大功,往后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叶梁文:“……”
他在官场上混了这些年,多少还通些人情世故。霍渊不好出头,所以表面上所有的提议都是他想出来的,初来乍到这么出风头,肯定得罪了不少人。
“阿渊,南征军中派系复杂,你以后要谨言慎行,别惹祸上身。”
霍渊就是来问他这个的,“可否与我详说?”
叶梁文道:“我也就知道个大概,南征军是原先的安南军,有一部分曾是我父亲的嫡系,表面上是叔父的人,叔父也有自己培养的亲信,以战死的赵将军为代表,而这个魏将军是伯远侯的人,此次伯远侯因罪被调回,他们心里定是不服气的,又被我们抢了风头,自然要针对。”
在霍渊看来,轮值驭边只对国主掌控军权有利,对打仗而言那就是灾难。内斗内耗只会给对手可乘之机。
之所以至今没出什么大纰漏,全赖北帝手腕强硬,对战时扯后腿不配合的予以严惩,才把那些内斗都压在了战时外。
“足够强就没人会针对,足够强就不会去针对别人。”霍渊想起了阿榆说有绝对的实力优势才叫欺负的话,把魏将军之流都当做了半瓶子晃荡的水。
叶梁文都快叫他噎饱了,这孩子到底哪来的自信?
谢容与到了新息南陵军中,正听师兄左荀骂街。
“叶镇泽那庸货,在家歇了半年竟换了副心肝,行事做派与以往大不相同,打了老子个措手不及!他娘的,损了我一万兵!”
“我原本计划得很好,趁着叶镇泽没来先去吓唬吓唬那些援兵,反正南陵军已经被打得没了底气,叶镇泽也不是个有魄力的,即便来了也不敢立刻发兵,等我军溜达一圈回来打他们个哭爹喊娘不在话下,谁知道啊谁知道!”
“我说危行,你去雍城是被叶镇泽发现了吗,他们为什么会忽然疾行而来?”
谢容与想到那个隔帘而望的眼神,笑了笑,“叶镇泽麾下好像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能说动叶镇泽。”
“谁啊?”左荀好奇,“咱们的人怎么一个也没听说。”
谢容与摇头,“我也不知道。”
“是他侄子叶梁文吗?”左荀摸着下巴琢磨,“我感觉这叶梁文也不会是能超越他父亲的人物,否则不会隐忍这么多年,早该寻个机会进征南军,男人十几岁才是最好的历练年纪,到了二三十岁骨头都长懒了,很难有作为的。”
“不是叶梁文,是他的一个小随从,回头我找人去查查。”谢容与说,“他功夫不错,回头你若能与他交手,不妨探一探底。”
“还回什么头,老子今夜就准备打!”左荀气得想现在就去掀了叶镇泽的军帐。
“你昨夜就该打。”谢容与道。
左荀掐腰,“我那不是不确定叶镇泽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厉害军师吗?你不在我也不敢冒险。”
谢容与说:“那小随从初来乍到不成气候,尽快除掉最好,南征军内部派系众多,本就内斗严重,不会再允许出现一方势力,正是铲除隐患的好机会。”
左荀:“你瞧好吧,老子今晚就干掉他!”
叶白榆这两日每天都会在帝寝听到新的战况。当她听闻南陵是左荀领兵时,当真为霍渊捏一把汗。
左荀是个天生的武将,体格强健,熟读兵法,功夫在他们这一辈里是数一数二的。其人性子跳脱,跟叶白榆臭味相投,她那些上房揭瓦下水摸鱼的本事几乎都是他教的。师父常说,他们两人凑在一块能把钟山掀翻了。
安南侯突袭夺回一城,叶白榆反复分析,断定是霍渊的手笔。这小子的行事风格与左荀倒有几分像。两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撞在一起拼的是经验与实力,而在这两方面,霍渊比左荀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猜测左师兄会立刻反击,此时南征军人困马乏,又沉浸在喜悦中,很可能要吃败仗。她担心战况,这日提前一刻去了帝寝。
老远却见帝寝外跪着一个宫人,看外形像是叶兰芷。
这傻姑娘大晚上来帝寝作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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