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醒来的这段时间,裴则毓想了很多办法。如果她实在想要别人……只要在这京城中,他也会替她将人找来。眼下人醒了,退缩的反而成了他自己。阮笺云不解为何眼前之人会避开她的触碰,一双眸子水润中带着疑惑,呢喃着唤他:“含渊?”她身上好热好热,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不像往常一样来抱她?裴则毓目光沉沉,注视着她,一言不发。没得到回应,阮笺云蹙了蹙眉,伸手去牵他的衣袖。裴则毓抬手,指尖顺着她眉骨描摹,一路蜿蜒至艳红柔软的嘴唇。他冰凉的指尖如同带着魔力,阮笺云被他摸得舒服极了,下意识追随着他的动作。“要我吗?”她有些迷茫地抬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指尖停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用力,将柔软的唇压下去一个小小的凹坑。“要我,还是要别人?”解药“……你别看了……”裴则毓的手明明冰凉,然而与她的皮肤相触时,却如火星落下,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至她身体的每一寸。阮笺云费力撑起身,伸出双手,渴求他的停留。“……你。”神智虽混沌,她隐隐之中却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事?愿意吗?阮笺云问自己。下一瞬,唇瓣被那人以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攫取,唇舌交缠的瞬间,脑内刹那被铺天盖地的桃花香气席卷,如身处万顷云雾之中,令人不自觉迷失。他吻得不急,但很重,勾着阮笺云的舌,不让她有丝毫退却的空间,口腔中的每一寸都被迫染上他的气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还未被指腹揩去,就被他的舌尖卷走。霸道至极,连一丝也不肯浪费。阮笺云唇舌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短暂地“呜”了一声,手明明搭在他肩上,却连一丝推拒的力也使不出来。水声交缠里,心口的振动愈发剧烈,一下又一下,如春雷震地,又留下万物萌发的痒意。她想……自己应该是愿意的。裴则毓的吻不紧不慢,是一种绵长的进程,初只觉他温柔体贴,接吻时如同春风拂面,然而久了方发现,这其实是一种漫长的折磨。最后是看阮笺云实在喘不过气,才大发慈悲放开。他垂眸看着她靠在自己怀中喘息急促的模样,轻笑一声。“怎么还是这样生疏,该罚。”说完,吻便又要覆下来。阮笺云慌忙抬手抵住他靠近的唇,一双远山眉垮下来,有点可怜地看他。“你……你还是快些吧……”她羞于启齿,可颊上绯色早已将心思出卖得彻底。裴则毓终于压抑不住眉眼间的笑意,低头将那个被阻挡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遵命。”腰间系带轻而易举便被他解开,纵然是在昏暗的屋子里,也能看到轻薄夏衫褪下后触目的雪白。裴则毓的目光深深盯着她,如有实质,阮笺云不堪其扰,伸手虚虚盖住他的眼。“……你别看了……”裴则毓闻言倒是乖巧,当真阖上了一双眼,只是动作却也停下。阮笺云等了一阵,灼热又从骨缝里透出来,令她躁动不安。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方便被她用膝盖夹了夹腰。是一种无声的催促。裴则毓喟叹一声,顺着身下的曲线轻身过来,吻落在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好难伺候,不让看,怎么碰?”他细密的吻顺着颈上血管一路蜿蜒,如同群蚁爬过,令人浑身难耐。吻到某处,阮笺云呜咽一声,破罐子破摔地挪开了手,复盖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那你看吧……我不看了。”逃避可耻,但有用。她听到裴则毓闷笑一声。“好啊。”他在笑她自欺欺人。可裴则毓是个体贴的丈夫,自然不会逼着妻子将手拿开,只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弄得人禁不住动作,遮在面上的手稍有偏移,便被他不轻不重警告。“卿卿说话算话,不许看。”视觉被覆盖,身上其他触感便愈发明显。熟悉的柔软在身上游离,留下濡湿的痕迹,阮笺云有些耐不住地轻喘,微微挣扎,纤细腰肢却被一双大掌固定住。下一瞬,剧痛侵袭而来。饶是阮笺云这么能忍的人,也不禁失声,声音里带了些微哭腔。犹如被破开的尖锐痛楚,耳畔是那人的粗重的喘息,她下意识推拒着身前人宽厚的肩膀,要让他出去。不断有吻落在她面上、颈上,那人边吻边轻声哄着,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裴则毓咬着牙,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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