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又是一个周末。
一大早我被快递的小哥的电话吵醒,开门签收,一快健康手表,是我送给爸爸的生日礼物。
生日当天还在出差,爸爸可真是个劳碌命,但愿下午的飞机不要延误,能一家人团聚过个生日。
自从知道了舅舅和妈妈的不正当关系,我对爸爸的情感莫名地加深了,是出于同情,还是因为同命相连?
也许都有吧。
一时间没有找到趁手的拆快递的工具,想到舅舅的房间里有一把工具剪,这个时候舅舅肯定还在睡觉,我没有敲门,轻轻地拧动门把手。
房间内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手中的包裹“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正趴在舅舅胯间的妈妈被我所出的动静吓了一激灵,猛地坐了起来,半转身子与我四目相对。
妈妈盘着头,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吊带睡衣,一对雪白的大奶子挂在睡衣外面,奶头向上翘着,深红色的乳晕和雪白的乳肉形成鲜明的对比,无比的引人注目,更无比诱人。
僵直了足有三秒钟,妈妈才手忙脚乱地把两只木瓜奶塞回睡衣里面,却忘了睡衣的下摆还团在腰间,大屁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中,跨坐在舅舅腿上的姿势也没有改变,湿漉漉的阴唇依旧紧贴着毛茸茸的大腿。
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美丽的脸蛋上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像是敷着一张面膜,嘴巴周围有几处未曾涂抹均匀,呈现乳白色。
此情此景,粘液的成分早已不言而喻。
哪怕离着两米远,腥臭的味道任然扑面而来,舅舅的精液的味道可真冲啊!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下巴边缘快要低落的精液,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我解释眼前的一切。
另一边,舅舅则不慌不忙地把他那根刚刚享受完“唤醒”服务的大鸡巴塞回短裤里。
“东东,你别误会啊。我们只是在做……做一项关于精液面膜的实验。”舅舅一开口就胡说八道,自己都差点儿笑出来。
妈妈找不出更好的借口,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舅舅的话往下说“精液里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矿物质,现在有很多医学研究都认为新鲜的精液具有很好护肤作用,妈妈近期也在写一篇相关的论文,所以就让你舅舅配合做一下……做一下临床试验。”
看着妈妈衣衫不整、满脸精液,一本正经地说谎,我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悲哀。
“妈妈,那实验结果怎样?”我忍不住用略带嘲讽的口气问道。
冰雪聪明的妈妈岂能听不出我话里面所包含的情绪,迟疑片刻,依旧强装镇静道“效果……效果挺好的,妈妈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变得光滑、精致,有弹性,就是这个味道不太好闻,如果能把除臭和杀菌做好,精液面膜确实有一定的实用价值。”
妈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又把手举到眼前,装模作样地查看指头上粘附的精液,她努力地表演着作为一名医生的专业性。
然而,这种表演只能让她显得更加反差,更加淫荡。
“好了,实验做得差不多了,妈妈去清洗一下。”妈妈难掩心虚,借口离开。
妈妈手撑床沿从舅舅的腿上站起来,来不及落下的裙摆让她的私处门户大开,我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只见肥美的阴户和她的脸一样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外衣,蝴蝶状的阴唇在和毛腿剥离的时候拉出几条长长的银丝。
当妈妈从床上迈步下来的时候,分开的两腿间悄无声息地落下一大滴不明液体,在原木色的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洼。
晚饭前,爸爸终于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看着爸爸额头上的皱纹和脸上的倦容,我不由得一阵心酸。
妈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生日宴,还有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蛋糕上密密麻麻地插着45根小蜡烛,爸爸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将所有的蜡烛吹灭。
一家人落座,妈妈给爸爸到了半杯酒,温柔地说“老公,这是我特意托出国交流的同事带回来的——法国干邑白兰地,你喝点儿,还有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你喜欢的,你尝尝看,我的手艺有没有下降。”
爸爸抿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菜,满脸幸福地说“好喝,好吃!我老婆的厨艺只能是越来越棒。老婆,谢谢你。”
“老公,你为了这个家辛苦忙碌,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来,我敬你一杯。”妈妈笑面如花。
夫妻二人举杯相碰,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看着眼前温馨而又幸福的画面,我突然有些神情恍惚,仿佛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未曾生过,妈妈依旧是那个人人夸赞的贤妻良母。
但是,我很快就清醒了,看着还被蒙在鼓里的爸爸,我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我拿出准备好的生日礼物,说“爸爸,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健康手表,可以实时监测多项重要的人体生理指标,还可以督促爸爸多运动、规律作息。祝爸爸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乖儿子,爸爸谢谢你。”爸爸开心地戴上手表。“老公,我也有一个礼物送给你。”说话间,妈妈掏出一个小盒子。
爸爸接过盒子正要打开,却被妈妈拦住,妈妈转头看了我一眼,略带神秘地对爸爸说“老公,晚点儿再拆吧。”
“行,那就待会儿再拆,先吃饭,哈哈。”爸爸
笑道。
什么礼物不能让我看见?莫非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这时,舅舅也开口说道“姐夫,生日快乐!只有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你不会见怪吧?我敬你一杯酒吧,祝姐夫事业再上一层楼,我干了!”
“你慢点儿喝!礼物没所谓的,祝福收下了,一样的。”爸爸也陪着喝了一大口。
舅舅明明送了爸爸一件礼物,怎么说自己没送呢!那可是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欢声笑语中,一家人享受着美食与美酒,谁能想到,在在这阖家幸福的画面背后,藏着令人难以启齿的龌龊。
吃完饭,舅舅因为多喝了几杯,回屋小憩去了。我和爸爸并肩坐在沙上看电视,妈妈在厨房收拾碗筷。
难得的父子时光,爸爸兴致勃勃地问我想考哪所大学、想学什么专业,而我的脑子里面始终一团乱码,回答得很敷衍。
“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出差,你总也不在家,很多……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突然情不自禁地说道。
爸爸微微愣了一下,面露愧意地说“东东,爸爸这些年一心扑在工作上,对你的关心不够,是……是爸爸的错,爸爸向你道歉。”,“不是我,是……”我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勇气揭妈妈和舅舅的丑事,我更不想这个家庭破裂。
“东东,你有什么怨言尽管说,爸爸都接着。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爸爸已经向董事会提出退居二线的申请了,很快就不会那么忙了,到时候,爸爸你一定好好补偿你。”爸爸显然一点儿也没明白我真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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