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娘很少管这种事,毕竟乐人身份低微,生存已是不易,若有人肯为他赎身且一心一意待他,自是好的。
鲁世仁今夜喝得比较多,左拥右抱。“鲁知府,我就先回房休息了。”一胡子拉碴的老头左边抱着美人,右边抱着男伶,还左右各亲了一口。
鲁世仁见状,那处不由得烧起来,连忙冲上台去搓磨着舞姬的肩膀,手感滑腻,让他爱不释手,贼兮兮地尖笑着:“美人儿,走吧。”
女子十分抗拒,眼神湿漉漉,十分可怜。
二楼的芳娘给她使了个眼神,女子瞬间变了个脸:“哎呀,官人,你这样说奴家好害羞啊。”
“嗒”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正落在鲁世仁的眼皮上。
“什么玩意儿?”鲁世仁有些不耐烦地抹了把眼睛,湿漉漉的,又有点黏糊,他还抬头望着头顶。
紧接着又几滴血渗透木地板滴落下来。鲁世仁闻了闻有点腥味。
“血!血!”鲁世仁的酒都吓醒了,“爷,你肯定是看错了,哪有什么血啊。”舞姬陪笑着。
台下人依旧饮酒作乐,只有些许人注意到。
“怎么了?”瞿义听见一楼有异样的声音。
赵明裳放下牌,靠着围栏向下看,明亮的一楼,正中央的鲁世仁糊了满脸血。
她皱眉严肃着看着几人。
几人会意连忙跑下楼去,刚下楼“哐啷”木板破裂,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从二楼砸下来,随之掉下的还有许多木板碎块。
这不正是布偶戏第二幕里被“杀”的那个角?
外层的牛皮破裂,从里面露出一堆血肉,人偶全身的血使劲往外流。布偶头身分离,面上的布套脱落,看面相是一个男子,肤色黝黑,脸皮有点粗糙。不过人身偏小,个字矮,若是戴上面具更像个女子。
而且还不只一具,接连掉了两三具下来。
“啊!”
“啊——”
在场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酒杯和碗筷,有的正在吃肉的人瞬间倒胃一口吐出来。
“所以刚才的戏不是逼真,而是本就杀的是人”有个约四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一身洗得翻白的长袍。
徐凝经过这几起案子,虽有些恶心,但还是能应付。
“这是什么?”徐凝看着布偶皮上写了几个字“权贵乐,剥人皮”。围过来的人都看清楚了这几行字,“这用的竟不是牛皮,是真的人皮!”其中有个人说得胆战心惊。
此时楼层木板破裂,二楼与三楼打通,也不知是谁把三楼那块遮雨的幕布取走了,外边的雨早就停了。
黑夜里,天际放晴,室外清新而湿润的空气涌入如烟楼,冲散了楼里的酒肉气、脂粉气、血腥气,一切混杂的气息。
“怎么了?”宇文信去了一趟府衙,回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楼层也有些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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