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如衣回想了一下,母亲很正常,没有什么奇怪的动作,她像往常一样早早做好饭在家等着丈夫回来。
可丈夫未回来等来的却是甲衣军。母亲面色平静,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她将小如衣和自己的陪嫁丫鬟锁在正厅的壁画后的暗室里,这才逃过一劫。
思考间,徐凝看见了潘如衣握着的锦帕,是青绿色的,图样简单就是一株水仙。
“如衣姑娘,你这方锦帕很是好看啊,令慈的手艺真好。”
“是吧,我娘针法一直都很好。这是她临走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潘如衣将锦帕铺开在木桌上。
针脚独特,旁边的题字却与“水仙”毫无关联。
素性好妍,不爱粉饰,衣裳自变,腹中可有水仙,他人欣赏在案前。
“这是个谜底,游神节时我见过。”当时徐凝还没猜出来,现在却能一口答出,“花瓶。”
潘如衣将这几个字看了好久都没看出来,现下才大悟:“徐姑娘这样说,当真是了。”
“花瓶,花瓶。你家可有花瓶?”如此奇怪的谜底,必定不是巧合。徐凝环顾了一圈,一件像样的饰品都没有,更何谈花瓶。
“甲衣卫当日就将潘府翻个底朝天,东西全都没收了。”潘如衣苦笑,瞳孔失焦。
徐凝始终觉得有问题,“姑娘再想想,临走时令慈还说过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没有线索。
潘如衣又想了想,怕几人失望,复原了一下潘夫人走时说的无关紧要的话:“我记得母亲临走前就说了一句,‘衣儿珍重,有事就去找屏婆婆。’屏婆婆是我娘的陪嫁侍女,母亲离开后,将我视如己出。”
“她原名叫什么?”徐凝追问。
自出嫁后潘如衣很久没见到屏婆婆了,半响才想起,“画屏,崔画屏。”
花瓶,画屏。
四人恍然大悟,证据不在花瓶里而在一个人手里。
“咯吱”
脆木好似被重物压断。
“谁?”徐凝朝声源处看去,一道黑影晃过。
堂溪胥牵着徐凝疾跑出门,裴善和潘如衣在前面领路,快马趋驰。
“阿胥,事关莫将军惨案真相,你先去,我来断后。”徐凝看准时机拉住缰绳对堂溪胥严声道。
“你……”堂溪胥面露忧色,徐凝反应快立即跳下马,取走挂在马上的夕麟剑,然后重拍一下马屁股。
骏马嘶鸣,欲扬尘而去。
堂溪胥有些懵,他拉住缰绳想跳下马却被徐凝叫住:“你要去查明真相,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女子的话铿锵有力,像命令但却是期望。徐凝在想任务吗?她也不知道,她只晓得此时她只想还莫家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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