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说不太好。&rdo;
&ldo;哪里?&rdo;
&ldo;说是子宫囊肿。&rdo;
&ldo;囊肿?&rdo;
&ldo;医生说最好做手术。&rdo;
贵志看了冬子一眼,将目光移向窗外的花苑。夏季里也许开过露天酒吧,花苑的一角摆满了桌椅。
&ldo;非做手术不可吗?&rdo;
&ldo;不用马上做,不过要尽快。&rdo;
&ldo;可你自己这么个身体,能受得了手术吗!&rdo;
贵志转头回来对着冬子,目光柔和而又关切。
&ldo;而且是大手术吧?&rdo;
&ldo;医生说不是什么大手术。&rdo;
&ldo;要做的话,你准备在目白那里做吗?&rdo;
&ldo;不过那里现在没有空的病室,我想找原来代代木的那一家。&rdo;
&ldo;嗳&rdo;
服务生将汤送过来,摆在他们面前。
普通人肯定不会说这些,只会说些什么富有情趣的话题,如果不是长期相濡以沫,这些话也很难说得出口。
&ldo;味道不错,你喝两口试试。&rdo;
贵志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
&ldo;如果不做手术,会怎么样?&rdo;
&ldo;可能会变坏……&rdo;
生理方面可能出现的恶化,冬子觉得实在难以启齿。
&ldo;那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想下个星期或者什么时候做手术……&rdo;
&ldo;要那么快?&rdo;
&ldo;不行吗?&rdo;
&ldo;我下个星期三前后要去欧洲两个星期。&rdo;
&ldo;这事呀,中山夫人告诉我了。&rdo;
&ldo;是啊,前几天的酒店大堂里碰见她。&rdo;
&ldo;还邀请人家要不要去喝一杯,人家可是很感激的呐。&rdo;
&ldo;也许是吧。&rdo;
&ldo;还说跟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呢。……&rdo;
冬子一说完,就感到好笑。自己已经和别人分了手,怎么还能对他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三道四呢。
&ldo;等我从欧洲回来不行吗?&rdo;
&ldo;等什么?&rdo;
&ldo;我是说稍微推迟一下手术,行不行。&rdo;
&ldo;你不用操心我的事情。&rdo;
&ldo;可你总得做点准备什么的吧。&rdo;
&ldo;我一个人应付得了。&rdo;
冬子嘴上拒绝着,心里觉得好笑。
贵志心里怎么想呢?纯粹因为关心,抑或多少对自己还有些眷恋?那又如何解释分手两年来杳无音讯这一事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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