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观竭力关心:“天气确实极冷,你穿得太薄了,下回记得穿厚一点。”
正当沈文观还要絮絮的说话之时,小径上行来粉衣宫人,恭敬地行了礼,对着幼青道:“奴婢是太后娘娘宫里的,太后娘娘请沈夫人见面一叙。”
沈文观那些尽力憋出来的关心之词,这回全都没机会说出来了,看着薛二跟着宫人离开了,半晌他摸摸头,不管她了,正好回去继续瞧赛事好了。
幼青跟着宫人而去。
太后为何会突然唤她?是头疾又发作了么?还是有旁的事情?
一进厅内,暖气袭面而来。
宫人有条不紊地穿梭着,行动皆是极其静谧且有素,正中的四方桌上,坐着太后以及几位太妃。
厅内人并不少,幼青还是一眼瞧见,南窗之下的明黄身影。
稀薄的日光照在男人侧脸轮廓之上,在墙面落下剪影,他手执银剪,抬手修着花枝,明黄袖口随之而垂下,龙纹刺绣鲜活夺目威严逼人。
幼青没来得及多看,就被唤着坐下,陪着太后太妃等摸骨牌。
这边幼青刚坐下,那边殷胥已经放下银剪,提步转身往外而去。
错身而过的瞬间,他脚步微顿。
目光向她落下,却又很快移开。
幼青别开视线,抿了抿唇,低头看着牌面,脑中却蓦地浮现,上回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很快又摈出脑海。
宫人打起帘栊,他微俯身走出厅外。
帘栊落下,那道身影再不见。
幼青心神回至厅内,专注地看着牌,
虽不知道太后怎么会想起她,特意叫她来打牌,但都赶鸭子上架了,幼青也只能硬着头陪打。
安太妃瞥了眼帘栊,又收回目光,缓缓摸着手里的骨牌。
沈夫人一来,陛下就走了,这关系瞧着是当真不和。旧仇隔在当中,共处一室自是觉得烦心,谁都不想见谁。
偏偏太后还把人专门叫了过来,这不是故意给陛下添堵么?
弄得气氛也尴尬。
太后道:“沈夫人医术极佳,哀家的头疾经沈夫人一治,好了一大半,也不怎么发作了,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只是近来食欲不振,想问一问沈夫人。”
安太妃生起兴趣:“正巧,哀家最近总是多梦易醒,沈夫人可有法子?”
幼青正摸着骨牌,思索打哪一张,闻言立刻断了思路,一句一句认真回答,手中拿着的骨牌,也打出去得极慢。
日头渐落,厅内亮起灯火。
幼青手执骨牌,略支在下颌,微微侧头思索着,身着红色撒花洋绉衣裙,鬓间斜插点翠凤钗,珊瑚坠子轻晃,更衬得通身肌肤似玉,容色在灯火惶惶之下更盛。
说着说着,太后道起了扬州之事。
幼青又认真地回忆,将扬州的风土人情等都娓娓道来。
她本不擅打牌,加之要费心回话,几番下来,已囫囵输了好几轮钱,手旁的吊钱越来越少。
这牌局本是为太后太妃等逗趣的,输了倒也是无所谓,幼青索性也不算牌了,只专心回着问话。
幼青说话温声细语,不急不缓又不使人觉得厌烦,听来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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