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可以跟哥哥死在一起。”
你笑了笑,没如他所愿,“把他们带到黑魔王面前邀功,这些尸体,可是我的勋章。”
“恨的话,就让你们的救世主来杀我好了。”
海德薇的情报
系统贴心地将尸体自动传送回庄园,省的你再来回跑,你只需要躺在地上等天雷降临。
杀的人多,雷也格外凶狠,所幸劈得准,死得也快,倒没让你受什么苦。
等你睁开眼,人躺在巨大的焦坑底部,边缘还冒着缕缕青烟,一想到以后天天都得挨雷劈,就动都不想动。
天蓝得刺眼,云软的像棉花糖,还有个等等,那是什么?
一个小黑点在空中不停盘旋,是苍蝇?你记得骨头和血肉没腐烂到能招虫子的地步。那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直到它俯冲而下,你才认出它,不是苍蝇,而是一只雪白的猫头鹰。
海德薇停落在坑沿,歪着脑袋打量着人类奇怪的姿势。
“咕咕,咕咕咕。”
“新消息?”
它没回答,抖了抖翅膀,摆出一副自己看的高傲态度。那就没办法了,你一个翻身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抓起它直奔马尔福庄园。
啊,他们在开会。
但你会在乎这些?抬脚就是一脚。
门板重重撞在墙上,木屑飞溅。会议室里的谈话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你,你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专属位置,那张椅子是伏地魔对你的特殊待遇,没人敢碰,哪怕你不在,也永远空着。
你一屁股坐下,海德薇站在你肩膀上,用喙轻轻啄了啄你的耳朵,不满地瞪着你,在责备你没跟它商量就移形换影的鲁莽行为。然后360度转动头颅,将长桌两侧的人逐一扫视过去。
“主人,它刚给我传回消息,凤凰社打算下个星期六傍晚把哈利波特从现在的安全住所转移出去。”你说道。
桌上有的人神色复杂,显然他们认出这小东西是谁的宠物。
里德尔满意的点头,“很好,”他说话的语气再柔软也令人发寒,“你的情报和西弗勒斯一致。”
“过去,我低估了运气和偶然的因素,但现在,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哈利波特,这一次,他逃不掉。”
你立刻去拍他马屁,要想得到领导赏识,谄媚得恰到好处,不然会变成只会吠叫的愚忠蠢货。
“主人英明神武,杀他自然易如反掌。若您允许,我愿亲手将他带回来,匍匐在您脚下。”
里德尔的目光扫过你,他有自己的考量:“机会向所有人敞开,你们大可以争抢这份荣耀,谁把他带到我面前,谁就能获得珍贵的奖赏。”
整个大厅噤若寒蝉,那张剥去蛇脸露出的英俊容貌,并没有减弱他的威慑力,反而更令人畏惧。在场除了死忠粉贝拉,唯有你敢直视他。
“在你来之前,有人向我告密,说你已接管魔法部,并准备用它的力量对抗我。你觉得我该相信谁?”
会议散去,里德尔特意留下你,原来是有人在挑拨离间。你面上纹丝不动,从站姿变为单膝跪地,低头牵起他苍白的手,象征性的落下一吻。
“主人,请你信任我的忠诚。”
嘴唇短暂地贴在他的指节上,温度相触又分离。你抬眼,目光直直地望进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您的伟业。无论是魔法部,还是我,都只属于您。”
一阵沉寂。片刻后,他笑了,那笑意未达眼底,薄唇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像是在评估你的誓言,又像是在享受这场试探带来的冰冷愉悦。
“但愿如此。”
他抽回手,转而捏住你的下巴,里德尔俯身靠近,近到你能闻到他身上的冷杉味。
“否则,”他在你耳边轻语,呼吸拂过你的耳廓,“我会非常非常失望。”
无能的丈夫
海德薇抖了抖雪白的羽毛,琥珀色的圆眼露出一点不屑的神色,它对人类的做戏毫无兴趣。
它懒洋洋地一拍翅膀,唰地飞出窗户,绕着庄园尖顶盘旋一圈。冰冷的风掠过身躯,它转了个弯,又从另一扇敞开的窗户滑进走廊,稳稳落在会议室门外的雕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下方的动静。
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类正撅着屁股,整个上半身几乎贴在门缝上,耳朵恨不得钻进门板里去。他屏着呼吸,贼眉鼠眼地偷窥着里面的谈话,嘴里还念念有词。
海德薇歪了歪脑袋,那个晃动惹眼的臀部有点想啄。
德拉科马尔福从不认为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挤在门缝前偷窥别人的亲密。
起初他只想确认阿黛拉是否还和过去一样,最近她对他的态度微妙地冷却了,不再主动来寻他,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轻佻的笑意逗弄他,可当他看清门内的景象,他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挤压成泥。
阿黛拉单膝跪地,姿态恭顺,仰头承接着那个男人的吻。她没有推拒,熟悉、坦然,像是习以为常。
他们做过多少次?
阴暗的猜测似野草在脑内疯狂生长,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呼吸变得急促又灼热。他死死盯着里面交叠的身影,像躲在阴暗处的老鼠,饥渴又绝望地觊觎橱窗里不属于自己的甜点。
嫉妒在胃里翻搅,每一秒都在发酵成更深的恨意。他控制不住地想象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触碰、低语、或者是更私密的交换。阿黛拉从未对他这样顺从,从未。
怒火撕碎了他仅剩的理智,他想要推门冲进去,质问她的背叛,质问她的谎言,可一股蛮狠的力道拽住了他的后领,硬生生截断了他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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