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把这枚婚戒彻底吃掉,裴珺安一抽一抽地哭,肩膀发抖,想起还没有送出去的对戒,开始害怕也开始后悔,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下一刻却没有胡思乱想的余裕,只能呜呜地,被剪刀般的分开,然后被剪开柔软的褶,淌出一点一点的溏心。
他腿脚发麻,被打过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却胀出热热的痒。裴珺安忍不住要动,婚戒却一下下地滚过,然后是周煜贞冷冷的,不耐的警告:
“动一下抽一巴掌。”
裴珺安含着领带,瞳孔已经不停地往上飘,竟然有种忍不住要尝试的冲动,又被残存的理智控制,只能剧烈呼吸着,努力地可怜地,把自己彻底在周煜贞眼下手中乖顺。
不后悔了,不后悔,疾风骤雨中他痴痴地想,甘美的快乐被越吊越高,潮波层层堆叠、泛起,一直到快要尖叫出声,却被干脆利落地放过了。裴珺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呜咽,腰讨好地晃着,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只能尽力哭得动人,带着柔软的可怜的音调,声音掐得又娇又甜,音节模糊滚动,听起来像是“老公”两个字。
“啪——”
又是一巴掌。
来不及痛,裴珺安就感受到熟悉的,沉甸甸的光滑的触感,哭出声,忍不住趴得更低,往后拱,像雌兽一样又蹭又压,贪渴极了地晃,雪白的柔波都颤巍巍的。可身后的人却一点也不可怜他,压住,然后扇了一下,在裴珺安被疼痛勾起的战栗中往里进,再抽,反复不知道几次,他没有报数也没有计数,只知道自己一点也控制不住地哭,眼泪一股股地流,也湿漉漉的,汩汩的,被周煜贞堵住,出不去,反而回压。
痛,痛得他一直都在娇声呜咽,感觉肚子里晃晃荡荡,轻轻一动就能听到水声,可却一点都不空,而是紧实的饱胀的。
他哭得小腹起伏不住收缩,想起过去的缓慢温吞,还没有回忆起滋味,抽打却不继续了,而是按住他的后腰,毫无预兆也毫无保留地,全部喂了进来,撞砸出清脆的一声响。
喉管里挤出闷而崩溃的哭,裴珺安没力气躲却本能般发疯似的抖,战栗的快乐要把他杀透了,揉开他剖开他,压紧他占有他,把他的眼泪他的水液都裹到另一具宝相庄严的肉身上去,这就是供奉了,他发痴地乱七八糟地想,供奉,玉山。
玉山冷冰冰地压住他,不说话,却含住他的耳珠,吞肉食骨般吃他,铺天盖地的香气混入了俗世的庸俗下流,也变得浑浊而甘甜,一下下,猛烈地悚然地撞他,把他的尾椎骨撞疼了撞碎了,裴珺安失焦地想,如果被滚烫的情潮孽火烧死,那他能不能留下舍利?又有多少可能是尾椎?
魂魄也飞走了,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后悔与否在此刻变得幼稚,裴珺安第一次被孽火鞭笞,仿佛在其中疼痛得乱滚,腰身扭动,时而惊惧地躲避,时而贪婪地后拱。
某种尖锐的东西不停戳弄着他的神经,裴珺安仰起脖颈艰难呼吸,呛咳得满面通红,在窒息感里翻白,终于,周煜贞施恩般摸到他涎水遍布的脸,把那团领带拉了出来。
裴珺安的舌却收不回来了,红热肉润地吐着,随剧烈颤抖的呼吸搭在唇上,随节奏一下下地动,又被湿漉漉的手指掐住了,尝到了腥甜的气味,眼泪难堪地流下来,呜呜地,像在反抗。
周煜贞笑了声,像是忽然觉得没意思似的,按住他的腰,起了身。
裴珺安被拖曳感拉扯得发抖,转瞬又反应过来,哑着嗓子,话都说不完整:“老、公……”
“谁是你老公?”男人的声音低低的,沙哑的,被情色裹满了,似乎要从中流出潮湿的气息。
骤然落空,裴珺安哭得厉害,可爬不起来,也动不了,忍不住伸手向后去找他。
“主人。主人是、老公……”像是痴了傻了,许多许多年不被叫过的称呼也吐出来,“哥哥……”
身后的人不说话,裴珺安于是慌张可怜地,偏过脸,回过头,红潮从他眼角漫到耳根,雪白昳丽、清贵疏离的脸像被敷了层粉,透出桃子般的甜,那眼神软而湿,瞳孔失焦,音色低而婉转,带着情动的润:“只有老公是哥哥,老公……”
他的手乱摸乱碰,却被周煜贞粗鲁而凶狠地钳住了。
那双深浓上挑的眼睛冷冷盯着他。
周煜贞竟然还西装革履,只有褶皱和湿痕透出一丝不寻常。
裴珺安被看得发抖,乱七八糟地直起身体,手还被箍住,挪动着,一点点蹭到他身边,又软软地侧坐着跪趴下去,脸压在大腿的布料上,热气和麝香味打在颊肉,晕乎乎地痴痴地吐舌头,汪了一声,气息轻轻拂过。
“还是不说话比较好。”
周煜贞喂到他唇边。
裴珺安竟然一点也不抗拒,眼睫黑沉沉地压着,很高兴似的要张开嘴,下一刻却被男人扯着长发拉开了。
他委屈地轻轻呜咽了一声,还没说话,就又被摆弄布偶一样,腰被提起来,换了个方向往旁边一摔,然后扯着长发的手,再次按住了后颈,把他的脸闷进了才换过新枕套的枕头里。
这一次裴珺安的tui紧紧并着,而鲜红的掌印指印凌乱浮出来,周煜贞垂着眼睛看,掰开,压住,没留情。
才因为喘息片刻变得温吞绵密,一下子又被刮磨,裴珺安说不出话,蝴蝶骨起伏着,腰窝一下下深,又一下下浅,被快速地吊起,彻底被压进枕头里时,控制不住地哭了,水痕淅淅沥沥在布料上,可却没有得到安慰,在战栗中甚至被更暴戾地惩戒。他又开始扭着要躲,腰身乱颤,在狂乱的雨势里恍惚地发现,从始至终,周煜贞都没有吻他。不只是嘴唇,他的肌肤也没有被亲吻,只有抓、提、抽打,冷酷而目的性明显,仿佛他真的是个,物件。
变成老公的……了。
裴珺安短促地,闷闷地哭,彻底没力气,塌着腰,任人鱼肉地一下下往上耸,脸压着枕头,明明洗干净了,却好像还能闻到那天的味道。
可是……不是说喜欢正面吗,他在反复凌迟的快乐里委屈地想。
周煜贞的呼吸拂在通红的耳畔,压低了,凌乱又不稳。裴珺安难过地想被抱着,被亲吻,想听他说话,可是太撑又没有休息,层层叠加,以至于肚子深处开始泛潮泛甜的疼。
“坏了,不行……”他乱七八糟地哭,双腿想动却只能并着,下一刻,周煜贞的呼吸沉沉压上来,然后,那对尖利的犬齿,陷在了他耳根薄薄的皮肤,将那块皮肉用力吮吸住,咬得裴珺安崩溃地尖叫一声,腰身狂抖,被压凿彻底,卡住不动了。
他被咬得眼泪直流,几乎感觉周煜贞想把整个人都嵌进他的肉里,微妙的痉挛后就这样股股涌出,热乎乎的饱胀的窒息感,一阵一阵堆积,要把他撑破。
裴珺安神魂颠倒,无法思考,可周煜贞竟然还咬着他,呼吸潮热地,深深打在他耳下。
他想看着周煜贞的脸。
念头发出就开始疯长,裴珺安在浪潮中努力找回理智,忍住啜泣,在疼痛里侧过脸,颊肉却感受到痒而湿的触感,不由得睁大了眼。
周煜贞竟然,竟然……
总是冷淡克制、游刃有余的人,眼睫乌润潮湿地纠在一起,鼻梁贴着他的耳尖,脸颊埋在他的长发里,正微微颤抖着,受伤的动物般喘着气。
露出了脆弱柔软的肚腹。
他在因为我而伤心吗?
裴珺安瞳孔猫一样扩开,忍不住死死收紧,小腹不停起伏着,敏感的神经被粗暴揉搓拨动,一股心理生理并存的电流把他打得神飞天外,毫无征兆地战栗了。
周煜贞从喉间滚出喘息,更凶地压住他咬住他,把他咬得睁不开眼,瞳孔上飘,狼狈地乱躲,几乎要成为刻下烙印的私有物了。
裴珺安却还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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