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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来只用一只手按住我头,我听到他拉自己裤子拉链,声嘶力竭骂他,“鸟你老母!你今次敢动我一分,我绝对割下你鸟去喂狗!”
他俯到我耳边低笑,那声音恶心至极,“割掉多浪费,不如你亲口咬掉,你说好不好?”
他不知往我身后擦什么东西,凉得要命,我气得全身都抖,腿都在打颤,身上根本无力气反击,嘴里不停骂他,“你这个屁精,仆街仔!鸟你老母!!”
我不知他是真□焚身还是哪根神经搭错,对着我都能硬,抵在我两腿间的东西滚烫。
想起从前和他挤一张床,用一个杯,食一个碗,同去浴室洗澡,他还给我擦过背。我一阵恶心,就要吐。
他还对我说,“不要乱动,你伤口都崩开,还没做完就要失血过多。”
我咬紧牙关,不再骂他。我最好失血过多,即刻丧失知觉。
他却忽然松懈,按住我头的手也松开,也不再多动。我趁机转身,朝他下档飞去一脚,脚上虚浮,都没踢到。我扑到梳洗台上举起玻璃杯朝他扔过去,鸟,被他躲开,我又拿起一个要再掷,他已经到我面前,握紧我手,他力气大我太多,我手上无力,杯子落下,碎了一地。
他背过我身,将我压在梳洗台上,抓着我头发就对我笑,“你都比我有情趣,想在镜子前面搞,这么荡。”
我骂他荡你老母,那个母还没出口,他硬生生掰开我腿,就捅了进来。痛,痛得要命,我情愿再有百来个马仔每人劈我一刀。
“你刚才不是喊得好巴闭,好大声,怎么现在都不喊?”他来回抽动,我直感觉身体要裂成两半。他还不满足,抓着我头发就要我看镜子,我左手勉强捏成拳,用力敲梳洗台台面,我当他是顾乔的脸,伤口裂开流出的血,我都当是自己拳头揍到他血流不止。
他还用手来掰我嘴,掰我牙齿,我一口咬住他手,他都不肯松,他说,“你尽管咬,都没力气,软绵绵,我当你在和我调情。”
他后来不再动,埋在我身体里就来扯我上衣,我趴在梳洗台上,头发遮住眼,黑蒙蒙一片,嘴边尝到血水滋味,混合汗水,又咸又涩。
我想不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同齐明缺一样,都是我无法理解的那一类,一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几恨自己老爸,我杀死他老爸他又不满,一个扬言自己多讲兄弟义气,又在背后屡次害我。
他的手摸我的背,不知又从哪里得来兴致,扶着我的腰就又开始动,我感觉腿上有血在淌,不知是哪里的伤。我头晕,浑身都发软,根本没力气动,什么快感都无,什么反应都不给他,他奸尸都奸得几开心。最后从我身体里拔出,全部喷在我后背上。
顾乔,顾乔,今次之后我不会再想起你分毫,我同你再没回忆可言,再没爱恨可讲,我对你仅有一个念头。
我要杀你。
第十三章
“和你说不要挣,你看伤口都裂开,又要重新去搞,还要再痛一次。”
他声音好恶心,出口的话都让人反胃,他都不知被他这样搞也痛?比伤口撕裂还痛?
他的脸又出现在我眼前,他撩开我头发,给我看他手心里一滩血。他衣衫都已齐整,还摸出手帕擦手,白手帕被染成血红,又将它伸到我背上去抹。
他给我重新套上病服,把我扶起,伸手来拍我脸,还凑到我嘴边,问我,“你一直在说什么?”
既然他想听,那我就讲给他听,贴到他耳朵边话给他知。
“我要杀你。”
顾乔大约是听到愣神,就连我一口咬住他耳他都没有即刻给出反应,手还搂着我肩,五指都要穿透病服,抠进我皮肉里。等到我嘴里都溢满他的血,他才怪叫一声,“林锦仁!”
“林生,林生!”厕所门突然被人拍出巨响,门外还有女人喊我,问我,“林生,你没事吧?”
顾乔一把推我到墙上,捂着自己右耳就去开门,原来门外一直喊我的是个姑娘,她看看地上血迹又看看我,整张脸都绷住。顾乔大力拍一记门板,指着自己的耳就对她吼,“八婆,你没长眼?有事的是我!”
我看他这样好滑稽,什么仪态风度尽失,好似小丑,没缘由想到从前一首歌,歌词这样唱“等欣赏你被某君一刀插入你心加点眼泪陪衬“,我不会等某君来插他心,我要亲自动手,连眼泪都不会陪衬。
我滑到地上笑不停,姑娘看他头上冒血,又看我,从她表情我都能知,显然我的情况比较危急,她忙跑进厕所,蹲下就来检查我伤口。她手都抖,还来摸我额头,“林生,我现在就去找医生,你不要乱动啊。”
顾乔站在门口回头望我,他的耳还在流血,他怨恨瞪我,咬着嘴唇,那表情是想将我生吞活剥。我想他此刻看我,我脸上也应是这样表情。
我被几个医生姑娘给弄回床上,有个姑娘领走顾乔,大约是带他去包扎伤口。
我想像他明日头顶三圈白纱布给一众西服领带在奢华办公楼里开会,忍不住又笑,医生按住我腹部,冷冷呵我,“你当自己是移动血库,流一地血还觉得好笑?要不是那个快递仔去找姑娘来,我看你要死在厕所里。”
“那对你们医院岂不是丑闻一条,病人失血死于医院厕所。”他看我还有心与他玩笑,拆开我左手纱布,就用镊子夹起一条松脱的缝线。
鸟他老母,我没能撑住,竟然被他这么一弄,痛晕过去。
这回发梦我都好爽快,手刃顾乔还将他分尸,将他山半身做成人肉叉烧包,下半身拿去喂狗。那些狗都好欢喜,吃得津津有味,吃完还都眼巴巴看我,像在问我,还有没有。
我笑醒过来,就被唐少挠头,他笑我,“干,你被包成这样还能做梦笑醒,做什么梦快和我分享分享。”
我看到他脸上破相,一条血口划过鼻梁,左手还打上夹板,他都伤得不轻。
猴子也在,他站唐少身后就对我淫笑,“一定是梦里搞女人了。”
唐少拉了张椅子坐下,对我说,“我刚才问过医生,说你上次醒来一下又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真不知顾生给医生几多钱让他瞒天过海,帮他讲大话。
“昏了几天?”我还当我只是睡过一天。
“七天吧。”唐少回头看猴子,“那个医生是说七天吗?”
猴子连连点头,我看他们找我不像单纯探病,鸟,哪有人月上树梢才到医院来探人病?我就问唐少,是否找我有事。
唐少对我比出大拇指,赞我聪明,说,“医生说你能出院,你放心,我只是想找你去认一个人,认完就送你回来。”
我被唐少和猴子带出医院,身上伤在起床坐下时还隐隐有痛感,感觉全身都紧绷,动作一过分就会撕裂伤口。我又许久没下地,脚步都有些不稳。猴子一路都扶着我,还开我玩笑,说我每次半死不活他都有幸照顾,他不像我大哥,而像我帮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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