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生与艳芳做了夫妻,两个不分昼夜尽兴快乐。
艳芳进门之后,经水来得一次就有了胎。
未央生大喜,以为术士之言不验,一般也会生育,这根取乐之具是落得改造的。
到了四五个月,艳芳的腹渐渐大了,行房之时未免碍手碍脚,不能如意。
艳芳就吩咐未央生,教他权且耽搁几时,养精蓄锐,待生育之后好图大举,不要枉费了精神。
从此以后,两个就分房宿歇。
未央生独睡在书房,不免静极思动,又要做起分外事来。
心下想到:“我目中所见的妇人,只有那两个不见姓名的是个绝色,与我新娶的这一个可以鼎足而立。怎奈不知下落,无处寻访。不得已而求其次,只好在册中遴选一个出来,暂救目前之急。”就瞒着艳芳把书房门关了,取出册子来细细翻阅。
翻着一个名字叫做香云,批他的批语虽不多几句,比别个的略加厚些,这分明是第一等之第一名。
比绝色的女子只争一间也。
批云:
此妇色多殊美,态有馀妍。轻不留痕,肢体堪擎掌上;娇
非作意,风神俨在画中。因风嗅异香,似沽花气;从旁听妙语,
不数莺簧。殆色中之铮铮,闺中之矫矫者也。拔之高等,以冠
群姿。
未央生看了批词,追想他面貌。
记得是个二十以外、叁十以内的人,神致妩媚,从前走过,觉得有一阵香气,与熏在衣上、带在身上的不同。
既去之后,又在香案旁拾得一把诗扇,知道是他所遗。
未央生想了数日要去踪迹他,因后来遇着特等的,就把他丢下。
此时翻阅着了不觉死灰复燃,就把下面的小字细查,看他住在何处。
原来与自己的住处同是一个巷名,心上大喜,忙走出去问人。
那里晓得作孽之事偏生凑巧,这个女子就是他的紧邻。
只有一墙之隔,书房间壁就是他的卧房。
丈夫叫做“轩轩子”,是个才高行短的秀才,年纪有五十多岁。
前妻已死,香云是他的继室。
轩轩子在外处馆,每一个月回来宿一两次,其馀日子都在馆中宿歇。
未央生访问的实,心上暗暗喜道:“这分明是前世的姻缘,神差鬼使送我住在这处同他作乐的了。”
忙回到家中,一边想计策,一边看形势。
书房外面的墙虽然不高,是有房子隔住的,跳不过去。
书房里面的墙是夹砖砌的,又有白灰粉在上面,一动就有痕迹,又不好凿孔。
存想了一会就要做爬梁上屋之事。
仰起头来细看,只见屋山头上有叁尺高五尺阔的一块,是砖墙砌不到,用板壁铺完的。
心上喜道:“既有这隙可乘,又不消想到屋上去了。只消把板壁撬去几块,那砖墙上面就可以跳得过了,有甚么难做的事?”
就掇一张梯子斜靠在墙上,然后到书橱里取出一副家伙,外面是个纸匣,纸匣里面刀、斧、锯、凿样样都有,名字叫做“十件头”。
未央生自买回来一件也不曾用,只说是没用的东西。
那晓得天下无弃物,要偷妇人竟用着他。
就带了这副家伙爬上梯去,把那板壁一看还喜得有缝可寻,就先用一把小锉将横木之上锉去二分使橇板下来的时节没有障碍。
然后用小凿投入缝中用力一橇,已下来一块。
一连橇下叁块,就伸头过去一张。
看见一个妇人坐在马桶上,小解。
解完之后未曾系裤,先盖马桶。
那马桶盖落在地上,伸手去取,未免屈倒纤腰,把两片美臀高高耸起,连那半截阴门也与未央生打个照面。
未央生在背后看了,还不知可是本人。
直等得撒上裤子,掉过脸来,仔细一认,正是当初赏鉴的人。
未央生要叫他一声,一来怕被人听见;二来我在暗中,他不知我是何人,怎么肯来招接?
万一发作起来,反为不便。
须要设计引他上来张我,看见我面貌,不消我去仰扳他自然来俯就了。
想了一会,忽然记起他当日遗下一把扇子,上面有叁首唐诗,是他亲笔写的,我如今把板壁开在这边,走下梯去寻出那扇子,把上面的诗高声朗诵,他听了自然会意,比上来张我。
然后用巧话挑拨他,自然一勾便上了。
算计已定,就下去开了箱子,搜寻那把诗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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