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去了脂粉,露出清丽动人的本来面貌,在烛光下更是我见犹怜。
她看着桌上那个小盒,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打开。
就在这时,新房的门被“嘭”地一声推开,李二满身酒气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几步走到小禾面前,猛地抬手——
“啪!啪!”
狠狠两个耳光抽在小禾娇嫩的脸上!
小禾猝不及防,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床上,脸颊瞬间红肿起来,耳朵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狰狞的丈夫。
“贱人!”李二双眼赤红,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她脸上,“老子这么爱你!花了这么多彩礼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你倒好!早上在门口对着那个白家穷小子什么骚?!啊?当他面就舍不得了?是不是老子坏了你的好事了?!说!你跟他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他越说越气,想起早上小禾对白叶那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想起村里以前似乎也传过些风言风语,嫉妒和怒火彻底冲昏了他的头脑。
小禾吓得瑟瑟抖,捂着脸哭泣道“没有…大哥…我没有…我和白叶哥是清白的…他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李二根本不听解释,他一把揪住小禾的头,将她拖到床中央,粗暴地撕扯着她的寝衣,“妈的!老子今天就干烂你!让你再想着那个穷鬼!”
小禾痛苦地挣扎着,哭喊着,却根本无法反抗强壮的李二。
红烛摇曳,映照着的却不是温情脉脉,而是粗暴的侵犯和无声的眼泪。
李二一边泄着兽欲,一边还在不停地辱骂、诋毁着白叶,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所有的优越感。
小禾承受着这一切,身体被撞击得生疼,心更是凉到了谷底。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无声地滑落。
夜色深沉,红烛燃尽,新房内只剩下清冷的月光。
小禾蜷缩在床榻内侧,脸颊依旧疼,身体更像松垮了一般。身旁的李二早已鼾声如雷,酒气和汗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她睁着呆滞的眼睛,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的刺痛。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将她拖入了睡梦之中。
梦里,没有李二的面孔,没有侵犯、没有辱骂。
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她身上穿的也不是那身象征束缚的红嫁衣,她站在自家小院里,周围是笑着祝贺的乡亲,爹娘脸上也洋溢着自内心的笑容。
然后,她看到了白叶。
他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青布长衫,显得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但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充满爱意地望着她。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只剩下他越来越清晰的身影。
“小禾…”他轻声唤道,充满了珍重。
她看着他,心尖都在颤。
她知道,如果是白叶哥,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他会记得她所有的喜好,会在她难过时笨拙地安慰她,会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而努力去干活,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一定会把最好的都给她。
他绝不会…绝不会像昨夜那样…
梦里的她,脸上飞起幸福的红霞,羞涩地低下头,将手轻轻放在他伸出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而略带薄茧,却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然而,这美好的画面如同镜花水月,轻轻一触便破碎了。
视角切换。
还是那间熟悉的土屋,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家的当家,那个总是用挑剔眼神打量她的李老爷,端坐在唯一的破旧木椅上,手指敲着桌面。
“小禾这丫头,模样周正,性子也温顺。”李老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我家老二瞧着喜欢,是他的福气。你们家的情况,我也清楚。往后地里那点收成,作坊里的活计,少不了你们的好处。这亲事,就这么定了吧。”
她看见爹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但触及李老爷那威严的眼神,又瞬间萎靡下去,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重重地点了点头“…全凭…全凭老爷做主…”
娘则在一旁偷偷抹泪。
她拉着小禾的手,低声劝着“禾儿啊…李家是咱村的大户,你过去了就是少奶奶,吃穿不愁…是好事…是天大的好事…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她站在屋子中央,看着爹娘的妥协,听着窗外似乎传来的、白叶和那群朋友笑闹着经过的声音,痛得无法呼吸。
她多想摇头,多想说不,她多想跑出去告诉白叶哥…
可是…她能吗?
家里那几亩薄田,是租的李家的。
爹在李家做帮工,工钱是李家的。
一家人的温饱,都指着李家那点好处。
如果拒绝了这门亲事,得罪了李家,他们一家还能在村里立足吗?
年迈的爹娘该怎么办?
懂事、她一直都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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