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公主和戏子同榻而眠,传出去了让人看了笑话
要是被慕容徽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
谢崚再次收留教坊司戏子的事情很快就不胫而走。
最先收到消息的当然是住在留芳对面的阿蒲。
次日皇宫之中又有宫宴,谢崚晚起梳妆,阿蒲闻着味就爬了过来,十分顺其自然地接过侍从手中的梳子,替谢崚梳头。
“听闻殿下昨天又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个人,那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女人?”
谢崚透过铜镜看了他一眼,“对,但是那又如何?”
“殿下看上她什么呢?”阿蒲缓声说道,“听说你昨天下午和她待在一起。”
谢崚道:“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担心她分你的宠?”
阿蒲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阿蒲不愿意做她的谋士,所以到现在为止,他还只是她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戏子,靠主人脸色生存的书侍。和留芳处于同一生态位上。
不过谢崚倒不至于为了留芳而冷落他,这样说,完全是在刺他。
他那一句“不配”让谢崚记仇到了现在。
阿蒲默默梳理着她的头发,给她梳过头发的人都要夸赞她头发柔顺美丽,阿蒲梳得非常称手。
谢崚伸手将犀角梳夺了回来,“你只是一个书侍,这些事不需要你做。”
阿蒲凝视着铜镜,笑了笑。
“殿下,奴婢是在提醒你,不管那女人是谁,她既然能入殿下的青眼,必然有过人之处,殿下不愿意告诉奴婢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这没关系,毕竟奴婢卑贱之身,没资格知道主子的想法,可是当旁人问起,殿下该如何应付?”
阿蒲拿起发簪后,发现自己双手放不开,于是双唇间咬住发簪,双手握住谢崚的一缕鬓发,缠绕,然后抽出银簪固定好,成了一个蓬松的发髻。
谢崚转身看他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如烟雾似的笑意,半真半假。
“奴婢可是靠卖皮肉出身的,殿下怎么就确定,奴婢不擅替人梳妆打扮?”
谢崚低头思索着他方才的话,对哦,要是别人问起她为何要将留芳接回东宫该怎么办?
她漫不经心地道:“既然如此,那你替孤将头发梳起来吧。”
阿蒲非常乐意为她效劳,三下五除二,给她梳好了一个双螺发髻。
谢崚头发浓密,其实梳别的发髻也好看,可是阿蒲思前想后,还是觉得简单朴素的双螺最适合她,将头发全部梳起,露出白玉无瑕的天鹅颈,还可以往她的头上点缀珠花。
谢崚喜欢红宝石,阿蒲是知道的,从首饰盒里将大颗的宝石挑出来,放在她的头上。
红色寓意着国色天香,谢崚的容貌端庄大气
,完全撑的起这个颜色。
当阿蒲看到藏在最下方的耳坠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盯着谢崚的耳垂看。
谢崚没有穿耳,所以她也不会戴耳坠。
她轻轻倾斜着脑袋,珠花上垂落的流苏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怎么了?”
阿蒲笑笑,“只是惊讶,殿下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还没有穿耳,就没有人提醒一下殿下吗?”
谢崚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在这个时代,小姑娘们一般不到十岁就穿耳了,以前在楚国,甚至有一些女婴的父母,在孩子还没满周岁的时候就替她穿耳。
她记得很久之前,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小河曾经说过,等她年长一些,就为她穿耳洞。
穿上耳洞后,她就可以配戴漂亮的耳环。
后来她到了燕国,杏桃再也没有朝她提过这件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穿耳毕竟是自伤,杏桃不可能劝谢崚做这种事情。
谢崚对镜看向自己光秃秃的耳垂,又想起了当年楚宫中小河对自己说过的话,如隔世般遥不可及。
原来她离开楚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趁现在穿了吧。”谢崚挑出一双金色的耳环,说道,“然后替我将耳环换上。”
梳妆完毕后,谢崚戴着一双红宝石金耳环赴宴。穿耳其实并不算太疼,或许是冬天的缘故,将她的耳垂冻得麻麻的,她甚至感觉不到耳朵的存在。
燕国息兵之时,大小宴会总是络绎不绝,屁大点的事情,都能举办一场宫宴,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大燕迁都长安。
看着美酒如流水和在坐宾客,谢崚心想还是太过糜费,隔天得给慕容徽上一道奏折,倡导节俭才行。
她这样想着,忽然间身边响起一个声音,“听说你又捡了一个戏子回宫,你就这么喜欢戏子吗?”
谢崚回头,对上了慕容徽不悦的眼神——
作者有话说:是妈妈,但是是易容+潜伏+忍辱负重版
娘亲留在这里当然是有目的
目的一:带女儿走
目的二:弄死前夫
第82章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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