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崚替苏蘅止出头,情急之下,砸破了钟昀华的头。
谢鸢的目光扫过钟家父子,“公主说的对吗?”
钟涛哭了起来,“陛下,我儿年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无礼之事!还望公主殿下不要罔顾黑白颠倒是非!”
钟昀华也跟着他爹的节奏开始哭,“陛下,在场的同学皆可为我作证,绝无此事,只是我和公主殿下有冲突,和苏蘅止完全无关!不信,陛下大可问问我的几个同学!”
说着,他把自己那群小跟班的名字念了出来。
谢崚的拳头又痒了,恨不得上去给他又揍一顿,慕容徽眼疾手快拽住她后衣领,谢崚开口便道:“无耻,你怎么不把孟君齐和苏蘅止叫过来作证!”
“谁不知道孟女郎和你关系交好,苏蘅止又是你未婚夫,他们肯定向着你!”
“那你找的那几个人证还不都是你的走狗,只听你的话!”
慕容徽轻咳两声,示意谢崚说话用词礼貌一点。
正是怒火上头之时,谢崚把牙齿磨得咯吱响,哪还能听得下去。
就在这时候,明月走上前来,“陛下,学监来了。”
谢鸢道:“让他进来。”
学监慌里慌张地走入殿中,扫了一眼左边哭哭啼啼的钟昀华和右边咬牙切齿的谢崚,朝谢鸢跪下行礼。
谢鸢道:“不必偏袒谁,将你的所见所闻说出来就好了。今天校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公主为什么会砸伤中书监公子。”
学监犹豫着,其实他当时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见谢崚和倒在地上的钟昀华,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甚了解。
他如实告知谢鸢,“陛下,微臣实在是不清楚,当时微臣赶到现场,只看见钟家郎君倒地不起,苏郎君、孟家女郎,还有公主殿下都在场,当时治伤要紧,微臣只能先行送公子回府,其余的……”
“行了。”没等他说完,谢鸢就不耐烦地打断。挥手让他下去,顺手革了他的职。
连孩子都看不好,没用的东西。
这下好了,也不知道该找谁当人证,谢鸢却不慌不忙得坐直了身子,问明月道:“尚书令来了吗?”
明月道:“快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一声通传,“尚书令与公子到——”
众人往屏风后望去,只见紫衣男子牵着个俊俏的郎君走进屋中,恭恭敬敬地朝谢鸢等人行礼。
正是谢芸和谢灵则。
谢鸢说道:“谢家郎君也是你们的同窗,他应该和你们谁都不交好,让他来做证人,总该公平了吧?”
原来谢鸢早就让人去了谢府,要谢芸带谢灵则入宫觐见。
“……”
谢崚见到谢灵则那刻,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她的亲娘呀,虽然谢灵则和他们谁都不交好,但不意味着不交恶呀!
想到上次自己才得罪过他,谢崚真害怕他公报私仇,借机算账。
她下意识往后一缩,慕容徽察觉到她的紧张,垂眸看着她。
而对面钟家父子对谢鸢的安排一时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谢鸢见两边不吵了,谢鸢对谢灵则道:“灵则,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谢灵则目不斜视,一如既往冷清,雅正得抬手行礼道:“陛下,殿下的确砸伤了中书监家的公子,微臣亲眼所言。”
此言一出,谢崚猛地抬起头来,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谢鸢眯了眯眼睛。
只听谢灵则又道:“殿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中书监家公子带着几位同学对苏蘅止同学出言不逊,他蔑称苏同学为‘江北伧父’,说他不配与自己同窗就读,想要武力胁迫苏同学退学。”
“此事被公主殿下撞见,殿下砸伤他,是为了保护苏同学,若是她不这样做,那么受伤的,就是苏同学了。”
他的话声音明朗,有条不紊。
事情发生的时候,谢灵则就在苏蘅止身边。
见钟昀华闹事,他即刻去找学监来调解,可以说除了中间谢崚骂钟昀华的那段,他几乎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
听到这话,谢崚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谢灵则没有为难她。
谢鸢缓缓抬头,看向钟家父子,“谢郎君说的,你们可有异议?”
钟涛似乎还想挣扎一下,然而钟昀华到底年纪小,看到谎言戳穿,害怕的瑟瑟发抖。
钟涛咬咬牙,一巴掌扇在自己儿子的脸上。
“混账东西,我是怎么叫你的,仁义道德你全丟哪去了?”钟涛怒骂道,“你骗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谢鸢摇了摇头,这种对台戏,她见的多了。
“既然钟家郎君自视甚高,不愿意其他同学同窗就读,那么好办,”谢鸢开口道,“以后钟郎君也不必来太学了。”
“至于伤害同窗,禁足三月,派礼官每日教习礼仪,钟家郎君好好学学,该如何善待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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