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十娘那含情脉脉的模样,张大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站在原地,脚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挪不动步。刚才还想着得赶紧回家处理点事,可现在看着眼前的杜十娘,他连走的念头都没了。
张大柱心里清楚,杜十娘这日子过得不容易。
她跟刘老二那点事,村里谁不知道?俩人从去年就吵吵着要离婚,到现在还没彻底了断,家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杜十娘一个女人家,白天强撑着干活,晚上回到空荡荡的屋子,那种滋味想想都难受。
张大柱自己也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杜十娘这些天独守空房的日子,他早就受够了。
“十娘心里肯定盼着有人能陪陪她吧。”张大柱心里嘀咕着。尤其是现在,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杜十娘眼里的光全落在自己身上,那眼神里的期盼藏都藏不住。
杜十娘站在那儿,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头发简单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
灯光下她的脸有点红,嘴唇轻轻抿着,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张大柱只看了一眼,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他想起以前自己傻愣愣的时候,村里人大多躲着他走,只有杜十娘不嫌弃。
那时候她总偷偷给自个儿塞吃的,天冷了还会拿件旧棉袄给他披上。有一回他发烧烧得迷迷糊糊,还是杜十娘把他扶回家,守在床边照顾了整整一夜。
后来俩人熟了,杜十娘更是对他好得没话说,嘘寒问暖不说,有时候还会留他在家里吃饭,甚至……想到那些夜里的温存,张大柱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拍。
那时候杜十娘照顾他,真真是无微不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麻烦过她多少次。现在看着杜十娘这惹人怜爱的样子,张大柱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疼她。
“以前她对我那么好,现在该我疼她了。”张大柱心里这么想着,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步就把杜十娘紧紧抱住了。
杜十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身子瞬间僵住了,眼睛瞪得圆圆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张大柱心里是有她的,刚才那犹豫的样子,不过是男人那点磨磨蹭蹭的心思罢了。现在他主动抱过来,正合了她的心意。
杜十娘把脸埋在张大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烟草味混着汗水味,让她觉得踏实又安心。她抬起胳膊,也紧紧搂住了张大柱的腰,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大柱,怎么了?”杜十娘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笑意,“你难道还舍不得走?”
张大柱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嘿嘿笑了两声。他抱着杜十娘的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动了起来。
刚开始手还放在她后腰上,慢慢地就往上移,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腰肢,引得杜十娘轻轻颤了一下。
杜十娘不算高挑,但身材匀称,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张大柱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最后停在了她胸前。那里软软的、暖暖的,隔着薄薄的衬衫都能感受到那份饱满。
张大柱忍不住轻轻碰了两下,杜十娘的身子立马就软了,像没了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
杜十娘发出一声轻哼,声音里带着点娇嗔,却没有半点推开他的意思。
张大柱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软,就像一团刚蒸好的棉花,温温软软的,让他舍不得撒手。
他低头看了看,杜十娘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脸颊红扑扑的,嘴唇微微张着,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紧。
“这丫头,不会是睡着了吧?”张大柱心里嘀咕,可手上的动作没停。他能感觉到杜十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显然不是睡着了那么简单。
其实杜十娘清醒得很,只是被张大柱这么抱着、摸着,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连睁眼的劲儿都快没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张大柱手掌的温度,还有他身上传来的心跳声,那声音咚咚咚的,像敲在她的心坎上,让她又紧张又期待。
张大柱看着她这模样,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他想起以前自己傻的时候,杜十娘不光照顾他吃喝,晚上还会偷偷过来陪他。
那时候他不懂事,只知道跟着本能满足杜十娘,现在回想起来,杜十娘对他是真的好。
“十娘,”张大柱的声音有点沙哑,“要不……咱们先回家吧?”
杜十娘慢慢睁开眼,眼里水汪汪的,像含着一汪春水。她看着张大柱,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吟:“嗯。”
她的手还勾着张大柱的脖子,不舍得松开,小声说:“大柱,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这话一出,张大柱心里咯噔一下,那点犹豫瞬间就没了。
他拦腰把杜十娘抱了起来,杜十娘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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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杜十娘的声音带着点羞赧。
“放心,摔不着你。”张大柱嘿嘿一笑,抱着她就往自己家走。他家离杜十娘这儿不远,也就隔着两条巷子,几分钟的路。
夜里的村子安安静静的,只有俩人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狗叫声。
杜十娘把脸埋在张大柱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甜滋滋的。
她偷偷抬眼,看着张大柱结实的下巴和紧绷的侧脸,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
以前她就觉得张大柱是个老实人,虽然那时候脑子不太灵光,但心眼不坏。现在他好了,人也更精神了,看着就让人喜欢。
很快就到了杜十娘家。他一脚踹开虚掩的院门,抱着杜十娘进了屋。屋里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能隐约看到家具的轮廓。张大柱把杜十娘放在床边,刚想松手去开灯,却被杜十娘死死搂住了脖子。
“别开灯……”杜十娘的声音带着点颤抖。
张大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嘿嘿一笑,也没再坚持,就那么站着,任由杜十娘搂着。
黑暗里,俩人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十娘,你先松开点,我得脱衣服啊。”张大柱笑着说,“总不能穿着衣服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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