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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1页）

&ldo;可以!你很够兄弟!&rdo;

&ldo;那好，就叫他a吧。a跟我是哥们儿，几乎形影不离。那时候我会错了意，以为默涵喜欢我，结果她是为了跟a接触。她喜欢a，但是a不喜欢她，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吧。到了高一下学期，有一天，她对a表白了，不过a没当回事，放学之后，还和我聊起这事。我这才恍然大悟，就对a说，要是他不珍惜默涵，就干脆拒绝她，我还可以追呢。&rdo;

嗯，这不难理解，学生们身边经常发生这种事。

&ldo;a同意了，第二天就拒绝了她。没想到出了问题，默涵从那之后，就不和我说话了。你想想，就算是因为a才接近我的，也不至于说a不和她交朋友，她连我都不搭理吧?朋友至少还是可以做的。&rdo;

&ldo;有道理，继续。&rdo;

&ldo;所以，我当时有个怀疑，会不会是a把我卖了。他一边拒绝默涵，一边说我喜欢他。因为这种怀疑，我和a也有点疏远了。这件事沉寂了挺长时间。我有时候冲默涵打招呼，她就绕着走，一来二去的，我也就明白了，从此谁也不理谁。等到高一的期末，我忽然发现，默涵交了男朋友。&rdo;

&ldo;何以见得?&rdo;我意识到高潮快出现了。

&ldo;嗯，其实也算不上，不过挽着手走路，应该不是普通同学关系吧，反正我和她从没有过，a应该也没有过。&rdo;

&ldo;继续。&rdo;

&ldo;默涵交了男友的事，弄得我挺不开心。结果，我，我就……&rdo;

&ldo;明白，你不用为难，要是你觉得散播谣言这个说法不好听，你可以跳过去。我不是卫道士，也能理解你的心情。&rdo;

&ldo;现在想想，我的确是挺傻的。也是由于嫉妒，我传了闲话。说默涵早在对a表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男朋友。那时候，她就跟我说过&lso;你闭嘴&rso;这句话。&rdo;

&ldo;迄今为止，半年了吧?&rdo;

&ldo;对!&rdo;

看来时间点接合上了，就是我忙着处理螳螂一案，没工夫关注她的时候。

&ldo;你见过这个男朋友，知道他叫什么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不是你们学校的?&rdo;

&ldo;不是，至少我不认识。&rdo;

唔，因此也无法判断这男孩是不是她口中的&ldo;辉辉&rdo;了。

&ldo;她现在还与这男孩好吗?&rdo;我又问。

&ldo;不知道，我就见过一次，是在放学的时候，他来接她。&rdo;

&ldo;还有人见过这男孩子吗?&rdo;

&ldo;说不好，不过您可以问问另外两个女生，她们跟默涵是好朋友。&rdo;

&ldo;好的，希望你不要告诉我是b和c。&rdo;

&ldo;哦，那不会，一个叫姚晓芳，一个叫李梦琴。您可以找班主任老师问。&rdo;

好吧，谈话到此也就算结束了，远远没到二十分钟。

我告诉李楠，他当时所传的闲话，也许在现在才引发了反应。

&ldo;那也太慢了吧?跟树懒差不多!&rdo;小伙子难以置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没法子解释。假如那个男友就是&ldo;辉辉&rdo;，那么随着与辉辉的感情变动，默涵经受不住某种打击，而逐渐形成了幻觉。幻觉之中，她体会到被a拒绝之后的某种循环，在这个循环里，所有的角色可能重新上演一遍。

李楠曾经给她制造过压力，因此，在新的循环里，李楠仍然是制造谣言的那个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茶缸子是扔向他，而不是扔向别人的。

但是，这仍不足以解释为什么默涵会戳伤自己的手。这在我看起来依旧不可思议，手，是不可能说话的。

我们这边完了事，门外商量的结果也出了炉。双方的家长达成了初步谅解，赔钱了事。不过我可以看出，李楠的父母还有些深深的担忧。进一步与老师协商之后，我们打算给默涵先请上个半个月的假，之后能不能顺利回归学校，那就要看这两周的改善水平了。

&ldo;尽量不超过一个月吧，&rdo;班主任老师对我说，也是对段哥和李姐说，&ldo;如果拖得时间太长，我这边不好交待，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rdo;

我对班主任的理解表示感激，得寸进尺地提出了一个要求：&ldo;不知道您能否让我见见，姚晓芳和李梦琴。据李楠说，这两位女生可能知道些什么。&rdo;

十一、孤枕难眠

班主任很通情达理，要不然就是急着摆脱这些麻烦：&ldo;可以，反正下节课是班会，我把她们叫出来。&rdo;

事实上，与这两位女生聊天，并没有让我获得更多的线索。

我与她们各谈了十五分钟。对于李楠说过的话，除了散播谣言那一节不谈，其他的内容都是得到了验证。她们表示默涵最近确实很古怪，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她们也见过她&ldo;所谓&rdo;的男朋友，只见过一两次，可没人知道那男孩的身份。至于&ldo;辉辉&rdo;这名字，更是无处可查。

不过，总还有个细节吸引了我的注意，两人都表示，尽管她们一再追问，可默涵始终笑而不答，一直没透露自己交男友的事实，更不肯提及男友的身份。

这不是很奇怪吗?小姑娘们，以及小伙子们，不是特别爱把这种事和同伴们分享吗?

&ldo;是不是误会了呢?也许他们根本不是男女朋友?&rdo;我产生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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