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还不算完,芙宁娜的手指继续淫动,这仿佛连小拇指都塞不进去的一线天蜜裂就已然完全绽放,其中彻彻底底的粉嫩肉壁就正不停蠕动收缩,出细微的咕叽水声,就好似在渴望吮吸吞吃什么一样,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更多香醇淫汁,这些黏糊蜜液又会随着萝莉那光滑股沟向下流淌直在婚床上浇灌出了一团馥郁水渍,诱惑得台下本就躁动的男人们目光是愈灼热,恨不得立即就想要冲上去,用自己的肉茎马眼亲吻在这下流至极的贪婪花唇之中,然后给她狠狠播种。
这赤裸的火热目光自然也是应在了芙宁娜的身上,饶是这几日将脸皮锻炼得相当厚实的淫乱雌萝都不禁为之面色一红,但手头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就见其一边不断拨弄自个腿心粉嫩蚌肉,另一头继续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口中说到一半的淫媚低语。
“唔~咕~~唔还请、请妾身的未来夫君们检验~~~???!!…”
话音刚落,芙宁娜那愈敏感的娇柔身子顿时就对这拨弄肉穴淫豆的手指有了反应,一阵几乎要将萝莉理智完全淹没的极致欢愉就在她体内炸开,炸得她整具娇柔女体就在这前所未有的公开露出自慰之下骤然一挺,连带着萝莉螓都一下猛地向后仰去——
“哼——?!”
随即,就听一声娇柔闷哼自萝莉喉间迸,一场盛大高潮就自雌萝胯间迸,这具极品的淫乱娇躯霎时之间就变成了壮观的淫水喷泉,就伴随着那白腻大腿止不住痉挛颤抖,那看似娇滴滴的萝莉淫穴在纤指的搅弄之下猛地收缩,将那婚床被褥洒溅出一大片下流湿痕的同时,还喷吐出一大股带着香醇热雾的黏腻淫液射向台下热情至极的众人。
瞧着这锦台上落下的香醇淫雨,台下的人不退反进,反倒是主动张嘴拼命前压,只为能凑近这锦台分毫,试图去捕捉这四下飞溅的萝莉玉液,而他们胯间那活都多都已肿胀不堪,更有甚者直接脱下了裤子开始揉搓自己那已经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根,相信若不是有人在近台的位置维持秩序的话,怕不是他们下一秒就会冲上台去,将锦台上这只淫乱的欠肏萝莉给按在地上迟疑蹂躏。
待到这壮观的淫水喷泉浅浅干涸,这才从公开自渎的快感中缓缓回过一丝精神的芙宁娜也是终于从床上爬起,那对掩在面具之下已经满是粉糜桃心的异色双眸中就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慵懒与满足,虽一身淫柔媚肉还在娇颤不止,但她依旧就这般抖着自己那已经被自个淫水镀上了一层油亮薄膜的纤长双腿,朝着台下已经被炒热到巅峰的众人行了一个自己这段时间刚学的礼。
“妾身名为‘芙奴’……想必各位在场的各位看官都有所耳闻…今夜就是妾身的婚宴,新郎官自然也是从台下的各位客人中选取,这选取标准既非财力,也非容貌,而是但求一个眼缘,还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让妾身好好看看各位一二~~~”
芙宁娜口中这般娇哒哒地说着,指尖却又是将自己裙摆摆给撩高了几分,那似乎还在垂着淫丝的粉嫩淫蚌就在其下若隐若现,配合上她这极其标准的礼仪动作,这副故作端庄的下流姿态,反比直白的放浪更勾得人心痒,若此刻众人的视线能化作实质的话,想必这勾人的蓝萝莉早已宛若蜡像一般融作春水一滩吧。
“嘶——真是一等一的淫娃子,明明看上去这么有气质,结果竟这么骚浪…看着就叫人止不住想肏她…”
“就是就是啊……也不知道哪个幸运儿能得到芙奴姑娘的垂青…要是能选到我的话,就算天天晚上被她榨得欲生欲死我都乐意啊哈哈哈”
“啧啧啧…你小子做梦呢?连吃带拿是不是?不过也不知道这淫娃子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一句接一句喧闹淫语就在台下的人群之中扩散蔓延,有的人开始低头思索对方择人的标准,有的人已经拿起了一旁青楼为他们准备好的牌子开始书写报价,更有不少人显然已经按耐不住,竟就这么当众掏出了自己胯下的本钱开始用手套弄起来,其中一个人更是离谱,直接解开裤子放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肉茎,一边粗鄙甩弄,似乎想要借此吸引台上绝美雌萝的注意,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着污秽词语。
“嘿嘿…看看老子这玩意够不够格当你这骚娃子的未来夫君?!”
这滑稽动作自然惹得周遭的男人们是一阵起哄般的笑,芙宁娜似也为这台下淫秽浊气所染,见到如此之多的人因自己而躁动不已,她面具下的娇俏萝脸早已红透,刚刚经历过绝顶的娇躯再度有了反应,胸前两团丰软蜜乳就随之俯身的微颤动作而一并摇曳不止,那本就纤细的妩媚蛇腰在此刻就更显柔弱,就仿佛是随时会被硕果压折的细枝一般,而那软糯萝腿更是不住地相互厮磨,似乎就在试图股间的淫骚。
但就在瘙痒难耐的芙宁娜还想要再挑弄一番热度之后,再从一众情牲口中挑出一位幸运儿的时候,她的目光忽地撞见个台下角落里面的一个熟悉的金身影,本来还沉溺在现场热情氛围中的蓝萝莉整个人顿时就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呼吸就不禁猛然一滞,方才还妖娆扭动的身躯也是一下僵在原地。
……
不错,那悄然坐在角落里的正是空,与故作疲惫的女友分别后,完成一日工作的旅行者同样在璃月长街上徘徊了良久,终是被记忆深处那个地址勾住了脚步。
使神差地,恰逢时间也对,鬼使神差地,他便踏进了这个他本应从不踏足的烟花之地。
不过,相比于其他正看着台上萝莉淫戏的看客而言,此刻缩在角落里的空就活像是一个走错厕所的孩子,与之周围起哄的人群是格格不入,他本来只是好奇那个跟自家女朋友名字像的花魁长啥样,这才来凑凑热闹,却不曾想这儿仅仅只是作为开幕的表演都是如此的露骨,颇为纯情的他一时之间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搁。
看台上吧,又觉得对不起自家芙宁娜,有种偷腥的负罪感;但不看吧,又管不住心底那点痒痒心思,台上那掰穴淫戏就更是勾人得很。
思来想去,终归还是作为雄性的好色本能占据了上风,正好这段时间空与芙宁娜都没有亲热,一肚子燥火的他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小心思。
……芙芙…应该不会知道……吧?一次…就一次…我又不是做坏事的…只是、只是凑凑热闹的…就算芙芙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我的吧……
这般想着,心存侥幸的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偷偷就在角落里寻了个没人关注的位置偷瞄起了台上的淫乱表演,一边看着,其脖颈上喉结还不时台上萝莉那纤嫩蛇腰的摆动而一上一下地滚动着,显然已经完全被台上淫萝的下流表演给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至于对方那与芙宁娜有几分类似的打扮与体态?
空虽然也看出来了,却更没有怀疑了。
拜托,自家女友好歹也是能开巡回表演的枫丹偶像级别人物,对方趁着这个机会擦边蹭点热度又有什么奇怪呢?
要是每一个都担心,那他早就累死去了。
再说了,对方的身材也与自己女友的完全不同,就看台上那位芙奴姑娘胸前那两团几乎要从撑裂旗袍的诱人白腻,就压根不可能让空往自家女友的方向联想啊。
但正当空因这第一次看见的下流表演而瞅得是双眼直,嘴角似乎都险些流出哈喇子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干瘪老头却是忽地热情地贴了过来。
打一开始进来时候,这个老头就注意到了空左右为难的滑稽姿态,只觉有趣便一直观察着这边,眼下看到他是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看得是裤裆都支棱起来了,当即也是嘿嘿一笑凑了上来,调侃了两句。
“呦呵…这个小哥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吧?”
起初,空都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笑什么,但顺着对面那戏谑的目光低头看去,这才现自己的裤裆不知啥时候支起个小帐篷,顿时臊得是面红耳赤,赶紧佝偻着身子想要遮掩自己下半身的丢人动静。
“是、是的,老先生…我、我就听说芙奴姑娘…来见识一下……”
但很明显,他终究还是慢了不少,这老头早已将其裤子上的异常完整瞧去,嘴边顿时扯出了一个猥琐的弧度,显然他对于空的尺寸颇为不屑,但还是强忍下了嘴边的嗤笑,假装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宽慰起了对方。
“哎呀啦…装啥哩!我懂我懂,大家都是爷们嘛…那小心思瞒得过谁…对于这样一个尤物,没反应才是最可怜的嘿嘿…”
面对这自来熟的行为,空只得尬笑着往后缩,有些讨厌却又不好多说什么,想着要是不搭理的话,对方估计就会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但不曾想,谁知老头反倒凑得更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啧啧,想当初……这芙奴姑娘头晚接的客就是我李茂~~那小腰扭得嘿…不知今晚要便宜哪个王八犊子了…可惜了,前排那群家伙都是有钱人,要不然我也坐前排去了啧啧啧…说不准被选上的概率还大点呢…”
而就在这老头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空都感觉一阵心烦,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台上就突然“铛”地一声锣响,那刚刚退开倒一旁的老板娘就再度甩着红绢笑着上了台,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度吸引了过去。
“那么……芙奴姑娘的才艺环节到此为止——接下来该挑今夜的新郎官喽!”
听到这里,老头也顾不上继续与空继续吹嘘自己的往日风流了,就赶忙把目光移回了中间锦台之上,空也下意识跟着抬头,却见台上那戴着面具的绝色萝莉突然转向他们方向,虽然相距好长一段距离,但看着那面具下看不清颜色的晦暗眸子,空就是莫名感觉对方是在注视自己,让他没由来地心头慌,那眼神太过熟悉,就似乎认识自己一样。
但还不等他还没理清这莫名心悸的源头,那台上的老板娘就已经将自己的耳畔已凑到那歪头看着这边的萝莉唇边,就要听那最后选定的人选。
但见那覆着胭脂的唇瓣轻启,吐出几团媚气,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听罢的老板娘脸色就古怪地顿了顿,不禁面露一丝异色,显然对这突兀的选择深感意外,却立刻又堆起殷勤的笑容,扬起手指向台下某个角落,拖长调子高声宣布
“好嘞~~~今夜的幸运儿已经选出来了~~今夜的新郎官就是……那位黄头的小哥!!”
听得这个结果,原本翘以待的众人顿时嘘声四起。
谁也不明白芙奴姑娘为何突然选定人选,带着满心嫉妒与几分好奇,所有目光都顺着老板娘手指的方向望去——不错,那就是空所在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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