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偲颖都没考虑这些,何必要给老人家希望。而且罗赟不仅还没考虑结婚,也对传宗接代没兴趣,按照罗女士给他洗脑的思想,生的是个女孩,那就代表要被这个吃人的社会糟蹋,那何必让她出生,如果生的是个男孩,那就是罪恶之源,就该塞回肚子里。照这个理论,确实没必要要孩子。但如果何偲颖想要,也不是不行。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罗赟仍是那个封建罗赟,生孩子的前提是肉体关系,他仍认为男女交往有严格顺序,暂时并没有打算和何偲颖发生这种关系。当然,不是他不想,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的梦一度变得可耻起来,可耻到何偲颖在梦里很少有穿着衣服的时候。但这并不能改变他的原则。从田素芬家回来,也预示着假期快结束了。但这快结束的假期是罗赟的,并非何偲颖的。她还想在瓯城再呆一段时间,等李甲水和何起祥旅游回来,再陪陪他们,这代表罗赟得先走,他们挺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分别前一天,何偲颖心血来潮,主动给罗赟做了一桌送别晚餐。餐间,何偲颖问罗赟要不要喝点酒,罗赟说可以,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罗娟女士放在这儿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何偲颖看着他杯里的红色液体,一脸期待地问,她能不能也喝一点。罗赟微笑看她,何偲颖也提起苹果肌看罗赟,两个人对视数秒,罗赟吐出两个字:“不行。”何偲颖的笑容立马枯萎了:“就只喝一口。”“一口都不行。”男人无异于低等动物,罗赟对自己没太大的信心,何偲颖前科累累,他有必要做好防范,酒后胡乱啃人倒是小,尺度再大点,他怕自己禁不起刺激,破坏了原则。尽管他的原则一开始就没按计划来,早被何偲颖打乱了。罗赟如此无情,让何偲颖有些难以接受。她承认了,她确实是想发生点什么。作为一个成年女性,何偲颖觉得x生活还是有必要的。社会学家李银河就从性学研究角度分析了女性的性权利,指出女性权利常被忽视,存在男女双重标准。性学倡导女性与男性有同等性权利,女性也是享受性快乐的主体。她现在想要享受快乐,可唯一可操作对象居然拒绝了她。难以置信的同时,何偲颖开始自我怀疑。都是奔三的成年人,交往这么久,又同住一个屋檐下,罗赟一点没表现出对她的非分之想,他真喜欢她吗?她就这么没魅力吗?还是罗赟年纪轻轻已经老了?何偲颖很忧愁,替自己也替罗赟。晚些时候,她早早洗漱完,思来想去还是不服气,溜到厨房把酒倒出来喝了小两口,让自己处于能借酒劲行不轨之事,又不至于断片的状态,而后趁罗赟去洗漱,溜进他房间,缩进了他的被窝里。罗赟回房,并没注意到到床上的异常,关了灯摘下眼镜便往被窝钻。他没有裸睡的习惯,但也不喜欢穿上衣,这导致他只穿着底裤。当没布料的部位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温度,罗赟僵住了。他错愕地看着边上黑亮的眼睛,一时分不清这是做梦还是现实,毕竟这是梦里常出现的场景,但是触感却太过真实,宕机几秒后,罗赟摔下床,哐当一声,他连疼也没顾得上喊,一句智能语音开灯,房间瞬间大亮。何偲颖坐起身看他,脸蛋红扑扑的,这红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羞的。后续情况很离谱,罗赟火速套上上衣,戴回眼镜,一个劲儿把何偲颖往外赶。何偲颖厚着脸皮说他们马上就要很久见不着面了,她是想多陪陪罗赟,也没能让罗赟怜香惜玉,赶她的动作更粗暴仓促了,好像何偲颖是什么烫手山芋。何偲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主动了,还能被拒绝,感到丢脸,又气又恼,也不挣扎了,丢下一句“不做就不做吧,现在不做,以后也别做了”,便准备回屋。这话太极端了,把未来的可能性也给否了,这怎么行?罗赟使力的方向陡然一变,咬牙又把何偲颖扯了回来。他问她醉没醉,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别后悔。何偲颖还在气头上,梗着脖子口不择言,说当然没醉,有什么后悔的,又不是以前没试过。这话太刺激人了,哪有当着现男友提从前的,这再要拒绝,那他还是男人吗?两人吻在一起,都憋着一股气,比以前哪次都咬得凶,但没多久又轻柔起来。经过几个月的练习,罗赟的吻技有显著进步,从嘴上一路往下,密密麻麻的吻到了脖子,何偲颖的红很快从脸泛到了全身,跟熟透的虾似的,这和罗赟梦里的颜色太不一样,或许是为了验证,何偲颖的睡衣如虾壳般被剥了下来,罗赟的手指像打字似的在她身上轻叩,好像她也是某种程序,为了确保正常运行,必须处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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