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曼卿小声惊呼,声音像发春的猫,听的人心里痒痒的:“哟,泰哥这爪子比筹码还沉,不怕捏碎了妹妹这赔笑的饭碗?”说完身子又靠了回去,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泰哥的心口:“不过您要乐意,等散局了,妹妹陪您复盘到天亮。赌什么由您定,输家得把心掏出来当赌注。”贼眉鼠眼的男人见着几人调笑,目光看着林曼卿,被撩拨的也忍不住吞咽了几下口水。泰哥见林曼卿老实了才抬起头,看向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磨磨唧唧的,这桩都快焐热了,你还在这数花生米?要接桩就痛快点,要当缩头乌龟趁早滚蛋,别耽误爷们儿乐呵。”1988港岛地下荷官(3)桌上的,桌下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向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此刻就他一个没跟了。“怕是被老婆管太死,裤腰带都得打三个结。”“早知道让我家旺财来,至少敢押个花生米。”男人丝毫没被这些人的话影响,他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三把肥超应该是没有动作的,这边玩的越来越大,有睇水来是正常的。那个女人是睇谁也无所谓,只要不是技术好的鬼佬亲自来,他就算出千,对方也看不出来。就比如眼前这个荷官,都说她眼力好,可他在这桌出千好几次了,依旧没被抓,徒有虚表的花瓶。鬼佬是赌场里的暗灯,也就是反千术专家,专门抓千。他目光看向桌上的筹码,没想到几条鱼都这么肥:“既然各位爷都咬上了,我总不能当逃桩鬼。”咬了咬牙将筹码前推,眼底闪过狠劲:“这桩,我接了。”泰哥不停下注,就好像钱不是钱一样。他不停跟注,眼睛越来越亮。心说这是好机会,只要这一把赢了,他就立即收手,之后再也不来这个赌场了。目光随后又落到林曼卿的身上,心里想着这妞确实正,等自己赢了钱,也得找她泄泄火再走。谁也没想到最先弃牌的居然是叫的最欢的肥超,胖子肥硕的手掌在裤腰上蹭了蹭汗,哗啦把牌甩进弃牌堆:“这桩烫得很,爷今儿个认栽,权当给各位放个水。”泰哥斜睨了胖子一眼:“连个雏儿都不如,还好意思在牌桌上炸雷?我看你这桩脚还没小钉子稳当。”牌桌上爆起几声闷笑,肥超脸色涨红:“老话说见势不对就收缰,我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家乐笑着看他:“胖哥这收缰收得及时,省得真被铁桩拖进泥潭。不过您这放水姿势挺讲究,我得多学着点。”“嘿。”胖子嘿了一声:“你小子还挺记仇。”又是一轮过后,四眼明也弃牌了:“这局牌风太硬,我这小身板扛不住,先撤一步。”何家乐看了看自己的牌也是叹气一声:“确实,我也扛不住了,你们接着尽兴,我就不凑热闹了。”说完他目光看向贼眉鼠眼男人的身后,虽然动作很小,但还是把人惊动了。男人单手按住自己的牌,刚想回头,林曼卿在泰哥怀里慵懒的翻了个身。旗袍的开叉都快扭到腰上去了,一截凝脂般的大腿若隐若现。他的目光在女人大腿上头扫了一眼,目光甫落又慌忙上移。喉结不自觉滚了滚,余光还黏在那截春光上时。发牌的云轻柔指尖捻着纸牌,顺着桌面轻巧一弹。女人的尾音带着三分调笑:“老板,这局的彩头,可比美人腿更值得看呢。”接过纸牌,男人坐正了身子看了眼,牌不算好,但也不算坏。可泰哥敢和他拼到现在,牌也一定不会差。再抬眼一扫,满桌狼藉里只剩下自己和泰哥对峙,绿呢桌面上的筹码泾渭分明地聚成两堆。泰哥笑呵呵的看着男人,似乎是根本不在意输赢一样:“看的出你是个有魄力的,不知兄弟怎么称呼。不管输赢,你这个朋友我都交定了。”男人对着泰哥点了下头,随口胡诌:“我叫马五,能认识泰哥这样的大老板,是我的荣幸。”“哈哈哈,客气。这局差不多了,开牌吧。”泰哥弹了弹烟灰,鳄鱼皮鞋尖不耐烦地叩着地板。“好。”泰哥随意将牌反过来丢到桌上,没多看一眼,就继续抱着怀里的林曼卿聊天了。马五盯着赌桌上的牌,喉结上下滚动。泰哥面前,黑桃8、9、10、j整齐排列,最后一张方片q。他摸到藏在内袋里的黑桃q,只要神不知鬼不觉换掉手里的方片7,同花顺就到手了。桌面上的那些筹码,也就全归他了。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抬手就准备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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