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离却没有丝毫的心软,她步步逼近陆昭。她修长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对视。那眼神冰冷且凌厉,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看穿。“换言之,陆家军敬服的并非是你陆昭,而是曾经与她们出生入死的陆氏先辈,你陆昭,除了沾陆氏先辈那点血脉之光,自身无半点卓绝之处,如何让人真心信服于你?”陆昭的下颌被姜离挑起,被迫与她对视。良久,陆昭才道:“侍身在殿下眼中便是这般一无是处?”姜离放开他,起身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陆昭,“那你便证明给本宫看。”“陆昭,本宫耐性有限,若你再无成长,便卸下这一身兵权回到后宅之中,就看你是想做翱翔天际的海东青,还是徒有其表的金丝雀。”陆昭双手猛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一刻,陆昭心口仿佛被一块沉沉的巨石压住,让他难以喘息。这一路行来,殿下犹如覆着巍峨大山,脚下的每一步都在负重前行。他帮不到她也就罢了,却还处处成为她的累赘。男人手紧紧的捏了起来,眸中的神色渐渐的坚定起来。鹤为猛禽,可以搏鹰姜离回到房间之际,鹤清词尚未入眠。屋内烛火摇曳,他正端坐于案桌之旁,手捧书卷,沉浸其中。姜离的踏入,令他放下手中书籍,起身徐步向她走来,身姿翩翩,仿若月下仙人。“侍身还以为殿下今夜不打算回来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姜离闻言,轻轻瞥他一眼,嘴角上扬,绽出一抹醉人笑靥,“你还在这里,本宫怎么舍得不回来。”鹤清词脸上的笑意有须臾的凝固,仿若夜空中瞬间黯淡的星辰。半晌,他才缓缓垂下眼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如玉般的容颜在烛光下更显朦胧之美。“殿下总这般,侍身会当真的。”他的声音低不可闻,似是自言自语。姜离无所察觉,她解开身上的腰带,径直朝着后面走去。察觉到她要做什么,鹤清词缓步跟了上来,“侍身伺候殿下沐浴。”姜离脚步微微一顿,她道:“不必了,早些歇息……”顿了顿,姜离又道:“明日本宫要离开朱雀城,至少一日,不能被人发觉,还望夫郎能够代为遮掩一二。”鹤清词猛地一怔,顿时就呆呆地立在了原地,他目光紧紧锁住姜离的身影,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猝不及防。就在这一瞬间,他只觉心尖似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紧,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心底蔓延开来。仿佛有千万朵繁花在瞬间绽放又凋零,这复杂的情愫令他不知所措,他唇瓣微微开启,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任由那一丝慌乱在心底肆意生长,搅乱了原本平静的心湖。姜离沐浴完出来之后,见鹤清词还呆立在原地,似乎连挪动分毫也未曾有。她诧异的走了上来,“想什么呢?”鹤清词回过神来,他瞧着眼前的姜离,有些回避着她的目光。“殿下从未这般唤过侍身。”姜离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走吧,该歇息了。”“殿下明日外出,侍身该为何遮掩?”姜离伸手,一个用力便将男人拽到了床上,她双手举过他的手固定在头顶,“就说,昨夜兴致太高,彻夜未眠,白天便起不来床了。”四目相对,鹤清词的呼吸不似开始那般从容,渐渐的粗重了起来。眸光炙热。“侍身不会说谎,还请殿下实事求是。”姜离看着他,忽然勾起了红唇,她放开了钳制住鹤清词的手,“鹤正君这般睿智,有什么难得倒你的呢?”说到此处,鹤清词眸中有一瞬的凝滞。他道:“侍身一无显赫出身,又无惊世之貌,更无……”姜离神色淡淡的看着他,瞧着他此刻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自卑,姜离不急不缓的打断了他的话。“不知你可曾听过一句话?”鹤清词眸中露出一抹不解。姜离道:“鹤为猛禽,可以搏鹰。”鹤清词身躯陡然一怔。那墨瞳之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动容。他望着眼前的姜离,心中似有千般波澜翻涌。“鹤为猛禽,可以搏鹰。”他低低的呢喃着,此寥寥数语,却如铮铮鸣弦,重重叩击在他的心间,多年的孤寂与隐忍,在这一瞬,仿佛都寻得了意义。心弦如潮,难以自抑。鹤清词忽然握紧了姜离的腰,炙热的吻骤然压下,他的目光炽热,犹如燃烧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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