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心下微微一动,俯身将他拽了起来。四目相对,眸光交汇的刹那,姜离微微错开了目光,低声道:“早些歇息。”言毕,匆匆转身离去。姜离前脚刚走,牧兰渊便将手中的衣衫随意丢在了地上。他抬眸看向走进来的池衡,神色慵懒地问道:“你觉得本王长得如何?”池衡垂首,恭声道:“王上容色冠绝天下。”“冠绝天下。”牧兰渊呢喃着这四个字,忽然就笑了,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自嘲与冷意,“比那沈妄如何?”池衡抬眼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斟酌着回道:“不相伯仲。”牧兰渊唇瓣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冷哼一声:“这西越皇太女可是患有眼疾?”池衡闻言,沉默不语。迟疑了片刻,池衡禀报道:“近来,王上新纳的王夫有些不安分,他若再这般下去,只怕王上不在王庭的事会暴露了。”牧兰渊闻言,不耐地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声道:“杀了。”池衡眼底无波无澜,仿佛对这样的命令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临离开前,池衡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王上与这西越皇太女迟迟未能圆房,东夷何时才会有继承人,若无继承人,王上回到王庭也不会安心,不如,想个法子?用点什么药?至少让她最近只有王上一个男人。”“用药?”牧兰渊尾音上挑,语调中带着一丝不屑,“本王何须那些东西。”他沉思片刻,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算计,缓缓道:“她身边这些男人还是太碍事了。”池衡瞧着牧兰渊那意味深长的一瞥,当即心领神会,明白了过来,连忙应道:“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夜色渐深,屋内的烛光在微风中摇曳,映照着牧兰渊那轮廓分明的脸庞,越发显得神秘莫测,他负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么。噬魂散之毒会牵扯出人心中最放不下之事朱雀城一袭红衣的沈妄慵懒侧卧于软榻之上,他那狐狸眼微微眯起,似醉非醉,清艳妩媚之中又透着危险邪肆的气息。他饶有兴致地瞧着底下训练有素的杀手们正在训练,身姿矫健,动作整齐划一。纷纷扬扬的花瓣如雪般飘落,有几瓣恰好落在他如墨的发丝间,更添几分旖旎。软榻旁,一株花树枝叶繁茂,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香四溢。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瞧着底下训练有素的杀手正在训练,那一招一式皆凌厉无比。沈妄满意地勾唇一笑,这一笑,带着几分危险邪肆的气息,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去。他微微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轻轻捻动,那修长的手指与嫣红的花瓣相互映衬,美得让人惊心。就在这时,有人恭敬地走了上来,双手将一封信递给了他:“阁主,这是给您的信。”沈妄伸手接过,瞧着信封上的字迹,他轻哼一声,“这问题我都问他多久了,现在才想起来给我回信。”想来,大概就是如鹤清词说的那般,噬魂散当真会使人意识混乱,胡言乱语。他漫不经心地打开信,然而,就在看到上面内容的瞬间,他陡然僵住,狭长的眸子里倒映着那漆黑的字迹,一时间竟忘了反应。只见信上写着:“非也,噬魂散之毒会牵扯出人心中最放不下之事,或是执念,或是冤屈,或是情爱。”沈妄猛地站了起来,那被他拿在手中的信仿佛有千斤之重。甚至因动作幅度过大,打翻了跟前的茶盏,可他却毫无所觉。察觉到他的异常,祝明大步跑了上来,眉宇间带上了几分凝重,“公子,怎么了?”沈妄踉跄地后退一步,整个人突然跌坐在软榻上,脑海里犹如惊雷炸响,不断回荡着那日她在昏迷之时的梦呓:“我于沙场浴血鏖战,九死一生,只是换来一个满门被诛的下场吗?”能说出这句话的人,整个西越、乃至整个天下,除了姜离,他想不到第二个人。祝明上前扶住沈妄,面露担忧:“公子?”“备马!”“公子,出什么事了?奴……”“备马!”沈妄的声音大了些,语气中含着风雨欲来之势。祝明没敢再犹豫,连忙转身将马给准备好。沈妄甚至没有交代一句,直接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那枣红色的骏马便朝着玉京的方向疾驰而去。祝明瞧着他远去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公子这是又要去玉京了。沈妄骑在骏马之上,神色焦急如焚。狂风呼啸,如锋利的刀割,刮得他脸颊生疼,却无法减缓他飞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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