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亲自为他披上,遮挡住了被鞭子破开的肌肤。鹤清词垂眸扫过身上的披风,淡漠的眸底深处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恰似清风拂过平静的湖面。鹤姝带领着众多族人趋步上前行礼:“草民拜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然而,姜离却是看也不曾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她的目光自始至终紧紧地锁定着鹤清词,低声道:“怎弄的这般狼狈不堪?”“无妨,既是有违家规,受些家法亦在情理之中。”“家法?”姜离尾音微微上挑,一声冷笑自她的唇瓣溢出,那声音仿若千年寒冰,不见半分温度,“你已入本宫府中,便是本宫的人,谁人敢对你动用家法?”众人闻言,皆跪在地上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对鹤清词虽是敢怒不敢言。瞧着姜离眼底那冷冽如霜的寒意,鹤清词的眼角眉梢却悄然挂上了几分暖色,“殿下是来接侍身回去的吗?”姜离微微颔首,轻点了下头,这才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鹤姝,她上前两步,亲自扶起了鹤姝、“鹤家主请起。”鹤姝闻言,这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而其余人依旧跪在地上,其中不乏已至古稀之年的鹤家长辈。鹤姝面露难色,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间,欲言又止,“殿下,这……”姜离却好似没有看懂她的暗示一般,直言道:“鹤家主,清词之所以掘了鹤家祖坟,全是为了救本宫,此事皆因本宫而起,怪不到清词身上,鹤家主若有气,不如便对着本宫撒吧。”“……”鹤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刚刚站起身的身子又重新跪了下去,“草民不敢。”一世安宁无忧“殿下宅心仁厚,心系天下,草民岂敢有气,我鹤家至宝能救殿下,亦是它的荣光,此乃我鹤家之荣幸,殿下本就身负兴国之责,若能因此物助殿下安康,鹤家纵有损失亦心甘情愿,日后殿下定能福泽绵长,护我朝江山永固,百姓安宁。”说罢,鹤姝再次叩首,神情恭敬而虔诚,额头触地,不敢有半分懈怠。“这么说,诸位是甘愿献出玉灵虚髓于本宫了?”厅堂之上,姜离朱唇轻启,声线清冷,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众人闻之,强颜欢笑,纷纷颔首不迭。玉灵虚髓已然消逝无踪,此刻再论此事,又有何益?好在这玉灵虚髓为殿下所用,也算不枉。只是众人心中,依旧忐忑难安,生怕殿下会因鹤清词而迁怒她们。“既是甘愿,那鹤侧君……”“都是草民一时被气糊涂了,还请殿下恕罪。”鹤姝赶忙跪地请罪,将所有过错皆揽于自身,此时此刻,她手心满是冷汗,一颗心高悬。从前不了解这殿下,只以为她昏聩无能,不堪大用,而今,不过短短一年她便从不受人待见的大帝姬成为了皇太女。还得天下名仕赞誉。便是鲜少与人往来的姬氏一族也对其赞誉有加,只怕下一次的科举,姬氏会有人出山了。姜离沉吟良久,忽然上前亲自将鹤姝扶起。她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凝望着鹤姝。“鹤家乃天下首富,本应尽享荣华,一世安宁无忧,然如今,族中无权傍身,遂被诸多贪婪权贵觊觎,虽富甲天下,却也似肥羊立于饿狼之侧,危机四伏,风雨飘摇。”姜离稍作停顿,缓了缓气息,接着又道:“今日鹤家之功,本宫铭记于心,日后必保鹤家太平。本宫会赐予鹤家特令,凡鹤家产业,各地官府王侯皆不得无故刁难。若有奸人妄动,本宫定当严惩不贷,绝不姑息。”鹤姝闻此,猛地抬眸看向姜离,眼底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似有繁星璀璨,“殿下此言当真?”“本宫愿成为鹤家永远的依仗,护佑鹤家世代昌荣,本宫说到做到,定不让鹤家受半分委屈,让那些觊觎之人不敢再有丝毫非分之想。”姜离的声音恰似悠悠钟鸣,沉稳而有力,穿透那悠悠岁月,携着无尽的坚定与威严,每一字皆如金石坠地,清脆而决然,回响在这空旷的厅堂之中,久久不绝。鹤家众多族人闻之,也不禁心潮起伏,有所触动。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纵使鹤家富可敌国,可这玉京城中权贵如云,盘根错节。唯有左右逢源,对谁都谨小慎微,不得罪分毫,方能勉强立足。可即便如此小心翼翼,鹤家依旧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而今,局势似乎有了转机。鹤姝心怀感激,朝着姜离深深行了一礼,“如此,那草民便多谢殿下了。”姜离微微颔首,神色淡然,“本宫便不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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