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把水悉数倒进了浴桶里,匆匆瞥了一眼,便立即回到床上躺了下来。房间就这么大,鹤清词沐浴的水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回荡。姜离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正准备出去透透气,便听男人声音悠悠传来:“妻主,可否替侍身擦背?侍身……够不到。”“……”姜离眉头皱得死紧,半晌没有说话。鹤清词也不催促,他背对着姜离优雅地坐在浴桶里,微微侧目,如玉的脸庞在水汽的氤氲下更显朦胧,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他知道自己有些得寸进尺了,可也只有在此地,才能这般肆意地与她亲近,无人打扰。半晌没有等到姜离的回答,他幽幽地叹息一声,那叹息声带着无尽的失落,“是侍身犯上了,请殿下恕罪。”话音刚落,鹤清词便听见那人从床上下来,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热水里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压下心头那难以抑制的悸动。姜离接过帕子,目光看向别处,一下一下地给他擦着背,却忽然听见男人传来一声轻哼:“嗯啊!”殿下政务繁忙,耽搁不得姜离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朝着他看去,“怎么了?”“妻主,轻些……”短短四个字,被他说得千回百转,似那红鸾帐中的呢喃。“……”姜离唇角微微抿了抿,垂眸看去,只见男人白皙的肌肤上被搓得红了一片。姜离点了点头,不由得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姜离忽然道:“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沉迷秦楼楚馆,乐不思蜀?”鹤清词平静无波的眼底,悄然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那笑意宛如春日破冰的溪流,虽浅却灵动,“殿下遇到圆圆了?”姜离轻挑眉眼,这一挑,便是承认了。一时之间,屋内陷入沉寂,唯有那透过窗棂的细碎月光,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鹤清词那温温淡淡的嗓音缓缓响起,似那山谷间悠然的清风,“刚入府那段时日,谷中师姐来信送来贺礼,于信中听说过殿下的事儿,随后书信往来之时问过一嘴。”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姜离身上,“问殿下待我如何?也问殿下是否还去秦楼楚馆?侍身回信还是老样子,大概是殿下讨厌侍身一身的草药味,所以不曾宠幸。”言罢,他忽然抬头看向了姜离,那目光坚定而直接,毫无躲闪之意。姜离未曾料到他会突然抬头,猝不及防之下,与他四目相对。刹那之间,呼吸仿佛交融在了一起,气氛微妙而缱绻。然而,鹤清词却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直直地望着姜离,那眸中的情愫复杂难辨,仿佛藏着千言万语。他直接问道:“你呢妻主,你也讨厌侍身身上的药味吗?”姜离摇了摇头:“鹤侧君身上的味道如幽谷芝兰,沁人心脾,闻之似能驱散周身疲惫,我很喜欢。”鹤清词听闻,怔怔地看着姜离,那一双眸子清澈犹如雨后湖泊,看似平静如水,可瞳孔深处却仿佛深藏千尺古井。姜离避开他的视线,伸手在水里轻轻搅动,“水凉了,起来歇息吧。”丢下这一句,她转身便躺回了床上,背对着鹤清词,身影在锦被中显得有些单薄。鹤清词回眸看向姜离的方向,唇角忽然漾出一道弧度,那弧度优美至极,如一支流妙的笔,以山作纸,以水为墨,书尽千秋绮丽,万古风姿。……翌日,晨曦透过窗纱,轻柔地洒在屋内,姜离悠悠转醒,只觉得神清气爽,身子不似先前那般疲惫了。她慵懒地睁开双眸,目光扫过屋内,却不见鹤清词的身影,只见几个满满当当的包袱静静地立在角落。就在她满心疑惑之时,鹤清词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出一层光晕。“殿下,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启程回玉京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不急不缓。“你不是刚来么?就要走?”鹤清词眼底浮现出一抹诧异,随即他摇了摇头,“殿下政务繁忙,耽搁不得。”归期不定姜离沉吟片刻,而后道:“待几日再走吧,你也好与你的师兄师姐们叙叙旧。”鹤清词微微躬身,“多谢殿下。”言罢,他走了上来,将一套干净的女装放到床榻上,“用过早饭,侍身带殿下四处逛逛。”姜离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此刻的玉京城中,却是另一番景象,风云变幻,暗潮涌动。牧兰渊看完手上的信笺,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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