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神情复杂的接过,拿在看了半晌,终是没忍住的问了一句:“你送本宫肚兜做什么?合适吗?”夏棠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解释:“主子误会了!”“这是给白狗做的衣服,属下不善刺绣,做得丑了些,还望主子见谅。”姜离瞧着这红色衣服上绣着的……乌龟?点了点头:“这乌龟绣得不错,栩栩如生。”夏棠:“主子,这不是乌龟,是肉包子,白狗最喜欢吃了。”姜离:“……”“可是本宫生辰你却给本宫的狗送礼物是何道理?”夏棠有些尴尬,“属下怕主子嫌弃,便想着给主子的狗做件衣服,以表心意。”姜离表示很难评。可还是将衣服递给了小侍:“拿去给白狗穿上。”随后看向夏棠:“白狗很喜欢。”夏棠先前一直都很忐忑,以为主子定会嫌弃,可是,主子的眼底有不解,有疑惑,有吃惊,却唯独没有嫌弃。她行了一礼,心情颇好的退了出去。夏棠刚走,鹤清词便走上前来,他清寂的眸子直视姜离,嗓音温润:“侍身贺殿下生辰之喜,愿殿下岁岁常欢愉,万事胜意。”话落,他将一个锦盒递了过来。姜离接过打开,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有些诧异。只见锦盒里是一只通体碧绿的蟾蜍。“侍身不会木雕,亦不会刺绣,虽有银钱傍身,可殿下未必会喜,唯独一直带在身边的蟾蜍可赠予殿下,这蟾蜍乃冰川灵物,其性甚异,能吸出伤口附着的毒素,保殿下安康无虞。”姜离与掌中蟾蜍对视,心口泛起一丝波澜。下一刻,她将锦盒关上,重新塞回了鹤清词手心:“你是医者,这东西于你而言很是珍贵,你留着便好。”“比起奇珍异宝,本宫更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鹤清词牵起姜离的手,再一次的将锦盒放入她的手心:“侍身才疏学浅,别无长物,唯有将这蟾蜍诚心奉上,还望殿下不嫌微薄,纳之身旁,若逢意外之灾,致使殿下负伤,此蟾蜍或可为殿下排忧解难,保殿下安然无恙,侍身此心拳拳,唯愿殿下顺遂如意。”话落,他看了一眼立在一侧的陆昭。“侍身边不叨扰了。”行了一礼,他缓步朝着殿外走去,孤寂的身影很快便隐入了夜色之中。陆昭瞧着鹤清词的背影,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其实他挺好的,妻主不如……”“吃了吗?”姜离打断了他的话。陆昭摇了摇头,“没呢,等着妻主一起。”“那走。”俩人出了府,径直去往了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你不是她的对手官邸。牧兰渊半倚在床上,脸色阴沉的有些骇人,池衡给他包扎好伤口,瞧了一眼跟前的半盆被血染红的水,叹息出声。“都是属下无能,害得主子受伤。”“不怪你,只怪这西越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瞧着牧兰渊身上抑制不住的杀意,池衡道:“属下去杀了她!”“杀她?”牧兰渊眼角眉梢皆是讽刺:“你不是她的对手,此事不着急。”这一次,他不会再搞刺杀这种事,只需借刀杀人。这一夜,牧兰渊睡的并不安稳,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让他痛不欲生。可想到马上就能让那西越皇太女付出代价,他又稍微舒服了点。就这样熬到了天亮才睡过去。然而,还没睡多久,门便被推开,池衡疾步进来,神色凝重,“主子!”牧兰渊睁开眼睛,“何事?”“西越出事了!”牧兰渊一喜,当即就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何事?”池衡此刻的神情有些复杂,“西越传来军报,东夷进犯边境,朝臣现在请皇太女亲征。”“……”牧兰渊顿时就清醒了几分,他眸底深处却满是不解,“东夷?谁下的令?”池衡摇了摇头,“属下已经八百里加急命人探查,暂无结果。”牧兰渊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他想了一圈都没想到是谁胆敢违抗他的命令私自出兵。“主子不必忧心,马上就会有结果的。”牧兰渊却是再也睡不下去了,他从床上下来,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望着皇城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此刻的金銮殿上早已经炸开了锅,朝臣义愤填膺。沈青舞面上满是怒火:“东夷之贼,屡屡犯我边境,实乃天理难容!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必当严惩!”林白云亦斥道:“东夷此等蛮夷之邦,竟敢扰我西越安宁,当举全国之力,驱之逐之!”苏梨花也道:“东夷之徒,背信弃义,侵我国土,必让其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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