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牧兰渊,径直上前拿起了一炷香,点燃之后深深的拜了一拜。在心中默念道:姜姒,生辰快乐,终有一日,我们会荣耀加身,所向披靡,活得恣意洒脱。沈妄瞧着姜离,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总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牧兰渊瞧着上香的姜离,神情有一瞬的迷惘。这西越皇太女,真像一个谜,竟愿给一罪臣上香,她可是皇太女啊。就在牧兰渊打量着姜离的时候,她突然就看了过来:“七皇女,不是要祭拜吗?”姜离把一炷香递了过来。牧兰渊低笑一声,倒也没有拒绝。他上前接过香,深深一拜,目光锐利的盯着眼前的灵位。从前的姜离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她犹如一柄绝世锋利的神兵横在东夷之境,让东夷的每一次征伐都以失败告终,可是如今她死了,那么往后,这天下,会是他牧兰渊的。他这一拜,除了敬她,也谢她早死。姜离瞧着牧兰渊眼底涌动的情绪,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几人抬眸看去,就见苏漾缓步走了进来。他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见这么多的人。他收敛起情绪,快步上前,在姜离跟前行了一礼,“拜见殿下。”“祭拜?”姜离问。苏漾点了点头,眼神中笼罩着化也化不开的悲伤。“哼!”沈妄一声冷哼溢出唇瓣,他一只手随意的搭在一侧的菩提树上,一脸讥讽的瞧着苏漾,“你有什么资格来祭拜她?你和她什么关系?”被人当着这么多人诘问,苏漾也不恼。他上前,将提前备好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放在了灵前,这才道:“我身为西越子民,敬仰她有何不可?”沈妄菲薄的唇瓣微微抿着,没有再说话。天色渐渐的暗了,姜离微不可闻的吐出一声叹息。幸而今日早早的便出门了,便是有人上门庆祝也见不到她,否则,若是传到姜玉璇的耳里,又以为她在借机拉拢朝臣。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可是十分多疑的。临走前,姜离扫了一眼苏漾,刚好见他将一把檀木梳放到了她的灵位前,她眉头微微一蹙,到底没有计较。“走吧,天色将暗,晚了山路不好走。”苏漾走在最后,即将踏出大门的时候他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姜离的灵位,眼里,含着万千不舍。待到殿下事成,他便来这里陪她,免得长夜孤清。沈侧君这马养得真好出了国寺,沈妄翻身上马,身姿矫健,那如雪的衣袂在风中轻扬。他紧握着缰绳,作势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然而,牧兰渊却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款步走了上来。他轻轻抬起手,宛如抚摸珍宝般摸了摸马儿的头,那幽凉的嗓音仿若从深谷中传来:“这是沈侧君的马?”沈妄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却透着冷冽,他正一脸不悦地垂眸看着牧兰渊。这北疆七皇女毫无边界感的举动,只一眼便让人心生莫名的厌烦。沈妄薄唇轻启,话语中满是讥诮:“骑在我身下的马,不是我的难不成是你的?”言罢,他猛地拽了一下缰绳,马儿仰头嘶鸣一声,那激昂的叫声响彻云霄,不巧的是,马儿的口水喷到了牧兰渊的脸上,点点晶莹,在阳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可牧兰渊却也不嫌脏,只是从容地拿出手绢,优雅地擦了擦,然而,那眸底深处,却有一抹暗沉之色如阴云般迅速闪过。“沈侧君这马养得真好,膘肥体壮的,刚好,我也饿了,不如就吃了吧?”牧兰渊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却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说着,他抬眸看向姜离,脸上的笑容无害又温和,可偏偏那说出的话却透着蚀骨的凉意:“我刚送了殿下那般贵重的礼物,吃一匹马不妨事吧?”顿了顿,他又刻意补了一句:“难道你们都不饿吗?”沈妄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即被气笑了。他那俊美的面容瞬间染上了薄怒的红晕,宛如晚霞映照在皑皑白雪之上,美得惊心动魄。只见他手中鞭子一挥,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起,带着他满心的愤怒直直地甩了出来。然而,牧兰渊却早有防备,只见他身手敏捷,一把握住了那甩来的鞭子。两人僵持不下,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瞧着沈妄因薄怒而浮上脸颊的红晕,牧兰渊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弧度,轻佻地说道:“不愧是沈侧君,生起气来都这般美若天仙,让人移不开眼。”听着这赤裸裸的调戏,沈妄狭长的眸子一眯,那眼中的寒意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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