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离谱的问题啊?
什么叫在一起了?
唐雨薇手一抖,筷子里夹的土豆都被吓掉了,她大声地清了清嗓子,含糊其词地说道:“挺久了。”
我冒出一脑袋问号。
桌子底下,唐雨薇轻轻地踹了踹我的脚。
虽然我不懂为什么,但我立马心领神会,开始和她一起打配合,坚强地唐阿姨微笑着,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嗯嗯嗯,对对对。”
唐阿姨继续用那种挑剔的眼神看着我,脸色不是太好,眼中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淡淡的认命感。
这一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战战兢兢、兢兢业业、夜里难入眠。
晚上我和唐雨薇睡在次卧,主卧留给了唐雨薇尊贵的母上大人。
我们俩躺在1米2的小床上,我趴在枕头上小声嘀咕:“到底咋回事啊?”
唐雨薇小声说道:“我今年不是已经25了么,我妈开始催婚了,天天让我去相亲,把我烦的不行,我实在没办法了,就说自己性取向有问题,不喜欢男的。”
我趴在枕头上点头表示理解,“理解归理解,可是你也不用撒这种谎吧?”
唐雨薇露出苦笑,趴在枕头上小声和我说道:“你不懂我妈这种人,不到最后一刻她是永远不会死心的,只要我说自己单身,她立马就能给我搜罗好几个相亲对象啊,我也是实在没招了。”
“那你从上海搬到杭州来,就是因为你妈催婚啊?”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吧,”唐雨薇发出一声长叹,“其实远离以前的环境,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也不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很多东西都要慢慢摸索,给了大脑很多新鲜感。”
“但你放心,我是直女,比真金还真。”
我点头,“我也是,比真金还真。”
当时我们俩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很诚恳的,后来一想,真金虽然很真,但是硬度不高,特么的很容易弯啊!
我睡得很快,因为明天还得去工作。
上班的时候唐阿姨开车送我,唐阿姨是开车从上海来到杭州的,她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奔驰大g,坐上去特别舒服。
我连忙说不用,唐阿姨表示这次来原本就是想和唐雨薇到处逛一逛,只是顺便送一下我而已。
于是她开着大g把我送到了公司门口,我下车的时候唐雨薇降下车窗和我挥手说拜拜。
我下车的时候刚巧遇到了两个男同事,其中一个男同事就是那个特别自信的男实习生,他的眼睛先是在车上转了一圈,看了一眼车身,又看了一眼车牌,又看向坐在车里的唐雨薇,然后才看我。
车开走了。
“沪牌的车,你朋友送你来的啊?”男实习生的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你吃不吃早饭,这个奥尔良鸡腿烧饼特别好吃。”
我哪敢吃他的东西啊,职场上就是这个死样,吃他一块饼他就要让我还回去一座山。
“吃过了,”我昂首挺胸地走进电梯里,好像开大奔的是我亲妈一样。
昂贵的东西会在无形之中给予人很多的自信,整整一上午,我的精神状态都很饱满。
小夏又在一旁打着哈欠,我转头看着她,她一脸菜色,全身都散发出淡淡的死志,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上班如上坟。
她摸鱼的时候会刷刷微博,有一次我接完水路过她工位,发现她微博的id叫做领导同事在天堂。
给小女子笑的哟。
我们又开始做特效渲染,我在那做动物的毛发,给我做的好想死。
下班的时候又是晚上9点多了,我和小夏一人买了一桶关东煮,有气无力地等公交。
小夏一边吃丸子一边说道:“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看不到尽头,”我吃了个萝卜,双眼困的都睁不开了,“我不想再做毛了,现在看到猕猴桃都犯恶心。”
我们俩长吁短叹,叹息着叹息着公交车就到了。
虽然通勤时间有点长,但好在不用转车,我在公交车上继续吃关东煮,车里的灯光幽幽地照射在社畜们疲惫麻木的脸上。
如果这一幕放在唐雨薇的小说里,下个剧情点就是一公交车的人除了主角之外全都是鬼,然后开始无限流闯关。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唐雨薇天天写这玩意,怪不得会一惊一乍的。
她一个星期有5天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很多次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又在睡梦中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裙里,要么摸她后背,要么摸她腰,要么再过分点开始往上......
偶尔我也会挺庆幸的,还好我的手只是喜欢往上,而不是往下。
脑子想着一堆乱糟糟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公交车就到站了,街上虽然能看到人,但还是有点冷清和寥落。
以前我去过长沙,晚上两三点还巨多人,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原因,让我总觉得南方的夜生活都这样,两相对比之下,杭州的夜生活实在是有点冷清了,就像一个规律作息的乖宝宝。
小区里有人在散步,也有人在遛狗,一只壮硕的哈士奇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狗绳后面是被扯的跌跌撞撞踉踉跄跄气喘吁吁的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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