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珥抿唇,脸上露出了一点点不好意思。
阿斯兰顺势半跪在地毯上,俯身贴近,“可以悄悄告诉我。”
见对方靠近,珀珥仰头,温热的吐息落在了阿斯兰的耳廓上,引得几缕不安分的银白虫纹从颈侧而来,盘踞于白银种战神的耳后,似乎想要拉近自己与小虫母的距离。
珀珥用手指按住了那抹虫纹,小声道:“……阿斯兰,我会不会坏掉啊?”
一开始阿斯兰没反应过来,直到怀里的小虫母抓着他的手,往被子里探了探,随即指腹触到一张柔软的小嘴。
阿斯兰肩膀微僵,颈侧青筋浮动,下一秒便听珀珥用一种天真,却又充满忧心的语气对他讲悄悄话,一句比一句的内容超过——
“怪怪的……总感觉合不拢。”
“以后会不会松到夹不住阿斯兰呀?”
“阿斯兰会嫌弃我吗?”
“会不会去找其他‘珍珠’呀?”
阿斯兰额前的青筋一鼓一鼓跳动着,好气和好笑的情绪同时充斥在他的大脑里。
尤其当他看到珀珥一脸认真,让他伸进来感受一下弹性的时候,阿斯兰实在没忍住,抬手向后抽了珀珥一巴掌。
不重,也没什么声音,就是被抽的皮肉弹了弹,像是一块抖动的小布丁,颤了又颤。
珀珥噘嘴,只是他才噘了半截,就被阿斯兰低头吻住了。
比起生蛋期间柔和、包容,堪比溪流泉水的吻,此刻这个吻明显更为激烈,力道重,侵略性有些强,像是进攻的猛兽一般,不给珀珥任何闪躲后退的可能。
阿斯兰吻得很深。
深到珀珥感觉自己的嘴巴、口腔都麻麻的,口水好像都要被舌忝干了,连带着嗓子眼都痒。
等阿斯兰后撤的时候,本就没什么力气的珀珥彻底瘫软在王夫的臂弯间。
他被吻得眼睫潮湿,鼻头发红,浅粉色的嘴巴像是吃了辣椒似的,从唇瓣开始向外扩散晕染出艳色,漂亮得像是嘴巴上衔了一朵花。
珀珥气哼哼地眨眼,用眼神控诉阿斯兰对他施加的“暴力”行为。
屁谷本来就松松的,再被打了万一更松怎么办?
大抵是过于了解对方,阿斯兰从珀珥的眼瞳中读出了这句话。
他无奈地捏了捏小虫母的后颈,另一手在后方又轻轻拍了一下,揉着那团软和的触感,哑声开口:“没有松,还和以前一样。”
“真的吗?”
珀珥不太相信,他总觉得怪怪的。
“毕竟刚生下过虫蛋,医生说你的身体至少要缓两三天。”
在珀珥沉睡的期间里,医疗团队曾来过一趟,用于检测的仪器占据了半截备用卧室的空间,各种有关于虫巢之母身体资料的光屏悬在半空。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疗人员静默而严肃,等仪器对小虫母的身体扫描结束后,他们又细致地对照了各项数据的变化,最终才肯定地告诉子嗣们——王一切安好,他只是需要更多的休息。
至于那些因为孕期而产生的变化,将在1-3个月的时间里逐渐变回原样——
身上显露出母性的丰盈会慢慢消退,孕期二次发育、饱胀的腺体会缩小复原,唯一滞后恢复的,大抵伴随虫蛋诞生,将会进入一个新的热潮期的泌孚乚反应了。
阿斯兰将医生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给珀珥。
闻言,珀珥心里放松了点,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目前好像没什么反应的胸膛,随后裹着被子靠坐在阿斯兰怀里问:“他们和小虫蛋呢?”
阿斯兰侧身,按下了床头柜上的按铃。
从珀珥生产沉睡之后,子嗣们都轮换着在房间里陪着他——
喂水、擦身、看温度,总归一群高高大大的那尔迦人挤在这里,谁都不愿意挪窝,只一个劲儿地巴巴盯着熟睡的小虫母瞧,生怕珀珥化成泡沫似的。
直到半个小时前,医疗团队预估了珀珥醒来的时间。
那群因为产前焦虑症而把自己搞得狼狈、难看的子嗣们这才回去,想着把自己好好拾掇一番,至少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小虫母的面前。
按铃才响几秒钟,房间的门被从外侧打开。
重新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子嗣们走进房间,一个个都脚步轻巧、小心翼翼,走在最前面的赫伊手里还提着个培育箱。
珀珥靠在阿斯兰的怀里微微仰头,和每一个担心他、照顾他,同时也爱恋着他的子嗣们交换了面颊吻。
然后,赫伊半跪在地毯上,将培育箱放在了床上。
培育箱下方是乳白色的材质,内里设置有恒温系统,底座上铺了一层柔软的毛巾,六枚早已经被清洁掉卵液的小虫蛋躺在上面,各自占据一片空间,即便是兄弟,也不见得多亲密,甚至还隐隐有几分相互敌对、竞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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