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座。”
雅间儿的大门被推开,一股淡雅的熏香味道扑面而来,只是闻着这檀香,便知道原本的东家有多么财大气粗。
雅间的装潢十足清幽雅致,分内外两间,中间有一座珠帘门格挡。
那铺子的东主便坐在珠帘门之后,白色的珠帘叮叮当当的垂下来,将东主的样貌影影绰绰的遮挡着,看不怎么真切。
叶宁打眼看过去,是个身材高挺的男子,看不出年岁,但那男子的鬓间一缕细细的白发,说明已然不是个少年人了,但他衣着金贵,保养的甚好,这般距离又有珠帘挡格,看过去一点子也不显老。
东主一身紫色衣袍,端坐在案后品茗,他的茶杯茶盏茶盖,全都是白玉所制,纤尘不染,手边还放着一只玉笛,同样纤尘不染。
东主端起茶盏,拨开茶盖,轻轻的吹着叶儿,只是呷了一口,动作十足雅致,又将茶盏放在一面,侧头对身边的跑堂的说了两句话。
跑堂的笑道:“郎君,我们家东主说了,价钱好商量,只不过……我们家东主虽不善于经营,但这里的一切都是东家的心血,只想盘给能善待的有缘人。”
叶宁隔着珠帘,上下打量着紫衣东主,眼眸突然动了两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程昭见叶宁发呆,一直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拨了拨叶宁,轻声道:“主子。”
叶宁这才回身,微笑道:“看来这位郎君是个雅致之人。”
跑堂的替紫衣东主询问:“不知郎君是哪里人,准备开一家什么样的铺子?”
叶宁挑眉道:“我们从南方前来,老家只是一个小地方,实在不足挂齿。”
第一个问题叶宁根本没有回答,继续道:“想开个食肆。”
跑堂的笑起来:“食肆好啊,我们这里本是茶楼,若是改为食肆,那也方便一些,这不是赶巧了么?兴许郎君便是我们家东主的有缘人。”
程昭本分的站在后面,听到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低声对叶宁道:“主子,这主仆二人怎么怪怪的,好像不是盘铺子,倒像是进了寺庙,想给咱们解签儿呢?”
叶宁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说话。
看似不经意的道:“东家既然是在寻找有缘人,不试试又怎么能知晓呢?不如这样,请东家出个题,我来做两道菜,东家考验考验我的手艺,若是觉得我合格,便将铺子便宜一些盘给我,如何?”
程昭愈发奇怪,叶宁竟然要做饭给陌生人食?难道只是为了便宜点盘铺子?
紫衣东主的手搭在案几上,食指轻轻的敲了敲,侧头对跑堂的又说了一句话。
跑堂的笑起来:“郎君此意,正和我家东主心意,那我家东主便出题了。”
叶宁道:“请。”
跑堂的又道:“我家东主以‘家常’为题。”
叶宁稍加思索,道:“不知后厨可有食材?”
跑堂的从帘后走出来,道:“后厨里有些简单的食材,不知郎君用不用的惯,小的这便为您带路。”
跑堂的引着叶宁和程昭从雅座出来,下了二楼,往后面的庖厨而去。
一进去,程昭立刻发出嗬的一声赞叹:“好大的庖厨。”
跑堂的笑道:“是呢,我们家东主啊,什么都极其讲究,这厨房也是讲究的紧。”
叶宁环视了一遍四周,道:“器具很是齐全,食材虽然少了一些,但你家东主出题家常,也足以了。”
跑堂的哈腰道:“那郎君您忙,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支应我一声。”
“劳烦了。”
“不劳烦,不劳烦,”跑堂的态度极好:“都是小人应该做的。”
说完便退了出去。
叶宁朗声道:“一会子做菜烟气太大,程昭,你带上门。”
“是,主子。”程昭将门关上。
叶宁又道:“你取点豆子过来。”
程昭从粮食袋子里盛了一舀子的豆子走过来,叶宁微微垂头,瞥斜了程昭一眼,程昭立刻会意,低声询问道:“主子,到底是这么回事?”
叶宁将豆子哗啦啦的倒出来,倒在器皿之中,他的动作很慢,而且十足持续,仗着落豆的声音掩饰,轻声道:“这铺子又新又大便罢了,后厨的器皿一点子油烟也没有。”
程昭定眼一看,还真是,但凡是厨房,就算仔细擦拭,也难免会有一些落油的痕迹,而这个厨房简直一尘不染。
程昭心里咯噔一声,道:“这不会是黑店罢?”
叶宁眯起眼睛,道:“若是黑店,叫你打出去便是了。”
程昭也意识到了,简单的黑店自己根本不在怕的,但是叶宁十足小心谨慎,提出考验手艺,怕也是障眼法。
程昭道:“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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