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我……我……”
楚禾抱着他摸摸头,“没事没事,头一回嘛,都这样。”
他捂着脸羞愤欲死。
楚禾倒是无所谓,翻身而下,“我们以后再继续。”
猛然间,少年抓着她的手臂,从她背后压了过去,那如同月华的长也裹住了她大半个身子,有些痒。
他不服气的,贴着她的耳朵,“我还可以。”
事实证明,他有了经验后,确实是很可以。
明月高悬,夜色清凉。
方松鹤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饮酒,只觉好酒好月,自己却颇有一种形单影只的孤寂感。
但转念一想,他年纪轻轻便出来闯江湖,遇过的不平之事太多,见过的憾事也不少,如今他的两个朋友结为佳偶,是喜事,他心中的忧郁消散,反而又多了几分喜悦。
只盼人世间的美满团圆,越多越好。
方松鹤又饮了一杯酒,忽然觉得哪里好像有点不对,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突然,他惊得站起身,“师弟!”
今天有喜事,二唯马也吃上了好的,它低头啃着马草,忽然见到方松鹤,慌忙扭过头,拿屁股对着他。
对于那一顿让它差点背过气的食物,它还记忆尤深。
方松鹤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他习惯了风餐露宿的生活,有什么就吃什么,他是觉得自己吃自己做的东西没一点问题,没想到却祸害了不少人和物。
推开车厢的门,方松鹤与一双怨气深重的眼眸对上了。
宋春鸣不知何时早就醒了过来,却嘴唇乌黑,脸色铁青,有气无力,连声音都唤不出。
而在宋春鸣身前的,是一条盘着身子的小青蛇,它威胁似的龇牙咧嘴,露出毒牙,恨不得从他的身上咬下几块肉似的。
原来是在不久之前,楚禾把小青蛇留在了马车里,鉴于前面两次,每次要和阿九动真格的时候,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作罢,楚禾不想再出现第三次意外,所以让小青来盯着宋春鸣。
却不想宋春鸣醒来后,小青怕他出动静来打扰主人们的大事,直接咬了它一口。
于是,宋春鸣又被剧毒毒的奄奄一息。
方松鹤十分尴尬,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宋春鸣给忘了,他赶紧扶起宋春鸣,“师弟,我这就去找阿九要解药。”
宋春鸣身体软,说不出话来,但总算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有救了。
可很快,方松鹤脚步一顿,“不行,现在不能去。”
宋春鸣瞪着眼睛,像是才现这个大好人也会有见死不救的时候。
方松鹤为难的说:“如果现在去找阿九,你一定会死得更快,所以,师弟,你再撑撑吧。”
这么一撑,就撑到了第二天中午。
方松鹤看了眼一张脸都黑的宋春鸣,在门外徘徊许久,抬起的手又放下,如此几个来回,晃得本就奄奄一息的宋春鸣更是头晕眼花。
楚禾是在肋骨快要被一双手勒断的窒息感里醒过来的,她的整个身子被严丝合缝般的囚笼禁锢住了一般,手抬不起来,脚踢不出去,动弹不得。
少年像是阴冷的蛇,趴在她的身上,手脚并用的把她缠得紧紧的,他还在睡,呼吸绵长,似乎是做了个不错的梦,眉眼舒展,就连唇色都比往常还要更加鲜艳漂亮。
鼻尖都是他的气息,是她喜欢的味道。
楚禾一时间居然也不急着推开他了,盯着他长睫颤动的弧度,目光流连于他白净如玉的肌肤上,只觉心头软,喜欢得不行。
可是天色不早了,她可不好意思再让外面的人等下去。
“阿九,阿九。”
他没动静。
“蚩衍。”
他还是没有反应。
楚禾夹着嗓子,“夫君。”
眼角轻动,那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眸缓缓睁开,星河浮动,荡漾的涟漪里,藏着点点欢喜。
少年却像是没有听清,睡眼惺忪,嗓音含糊不清,“阿禾刚刚在叫我吗?”
楚禾不介意满足他这点小小的心机,“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叫你,还能叫谁呢?”
他试图紧抿着唇,却失败了,唇角的弧度抑制不住的上扬,又觉得被她一句话哄得忘乎所以实在是太丢脸,于是他下意识的抓着被子,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只留那一双红灿灿的眼眸还在外面盯着她,这其中的光彩怎么也暗不下去。
楚禾感觉到禁锢感松了不少,费力的爬起来,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同样眼里闪闪光,低头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
“我们该起床了!”
他呢喃,“我还想与你睡一会儿。”
“我们已经睡了很久了,方大侠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我才不稀罕他等。”
“不行。”楚禾摸摸他的,一本正经的道,“你现在是成了亲的人了,所以你是一个靠谱的大人了,你忘记了?方大侠可是你的结拜大哥,他帮了我们很多,我们还要谢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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