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树影重重,仿佛鬼魅张牙舞爪,尽情疯狂。
这时,人影才惊觉树枝上坐着一个红衣白的少年。
他隐没在树影之间,双腿悬在空中,晃来晃去,银铃声热闹又活泼,谱成了轻快的曲调。
少年眼眸红润润的,澄澈无瑕,眼角弯弯,笑意荡漾,如同涟漪,晕开了一点又一点的光彩,与皎洁过头而显得惨白的月色相呼应。
他的气息太平和了,毫无杀气。
黑色人影却满是骇然,树上的人没出声前,他竟然察觉不出他的一点气息,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知道吗?”
“今日我学了一个新道理。”
“距离产生美。”
“果然离得远了,她真的又好看了许多,可是我不喜欢这样。”
“离得远了,就不能肌肤相亲了。”
黑色人影绷紧了身体,少年无意义的碎碎念只是显得这个夜晚变得更加的荒诞,而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东西,就只剩下了不确定的危险。
他抓紧了手里的花,试图飞身离开。
但骤然之间,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从窗户飞出的那一瞬间,手脚同时被丝线割伤,看不见的利刃已经嵌入了他的皮肤,割破了他的血肉。
身躯悬在空中动弹不得,他再抬头看去,不知何时,自己竟是被困在了一张巨大的网上。
“你知道吗?”
“那么好看的楚禾,该是只有我一人能看的。”
“所以我现在的心情不太好。”
半个身子藏在阴影里的少年,身上银饰闪烁着寒光,他缓缓抬眸,唇角上扬,笑意纯真和善。
无端端的,黑色人影骨子里生出了一股寒意。
“请你,去死吧。”
第11章菜里有毒
天光大亮后,楚禾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再去拉还在赖床的阿九。
“快起来洗漱,吃完早餐,我们就得继续赶路了!”
阿九不情不愿的被人拖了起来,长胡乱的披散,毛毛躁躁,成了炸毛的猫。
他睡眼朦胧,显然还没有睡够。
楚禾却不理他,已经坐在椅子上对着铜镜给自己梳,以往都是侍女为她梳妆打扮,难的型她也不会梳,只将乌于头顶两侧各挽一小髻,恰似春日里新生的花苞,俏皮又可爱。
楚禾正拿着白色绒花做头饰缀在间,透过铜镜,察觉到了身后的人影,她回头看了眼,“你快点收拾好自己,我可不会一直等你,我饿了,要下去吃早饭了。”
她再收回目光,对着镜子,要把绒花以最好看的角度缀在间才行。
阿九披头散,呆站在楚禾身后,像是一个沉默的背后灵。
一大早的,她风风火火,有些吵。
但奇怪的是,她吵起来的样子和以往那些催促他快去练功的吵闹好像有些不一样。
少年懵懵懂懂,伸出去的手戳着她黑色间的白色小绒花,软绵绵的触感,黏黏糊糊的。
戳一下还不够,指尖一连碰了许多次,宛若找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小游戏。
楚禾眼皮子直跳。
要不是想到自己打不过他,她绝对一巴掌就拍过去了!
因为阿九的磨磨唧唧,他们晚了半个时辰出门。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楚禾特意让客栈小二帮自己买了一顶帷帽遮住了面容。
既然城里最近有年轻女子失踪的事情生,那么她还是不露脸比较保险。
在客栈用餐的人不少。
楚禾寻老板退房时,听到了不少议论声。
“我亲眼见到了,就在城东的那条巷子里,那人死的老惨了!”
“血肉俱化,只剩下了一副骨头。”
“听张大夫说,那是一具男性的尸骨。”
“骨头旁就有一株紫色的花,那一定就是传闻里的鬼花。”
“听说每一个失踪的女子房里就有一株鬼花,能够带走人的魂魄,但不对劲啊,你说那具尸骨是男的,鬼花怎么会盯上他?”
“这我哪知道?说不定鬼花现在不抓女人了,改为抓男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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