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也喜欢你,不是吗?”
他一字一句,朝她扔了很多个问题过来,沉着地,咄咄逼问,像极了看着老婆在外拈花惹草,只好在家里无能狂怒的老公。
但她也受够了他对她的怀疑。
他每次都对她和别的男人的接触如临大敌,这让她很不服气。
难道她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稍和别的男人有点肢体接触就想入非非的女孩子么?
“他喜欢我,我知道,这又怎么了吗?我只是和他搭档跳舞而已。”
她为自己申辩:“是你自己反应过激。”
是他反应过激么?
蒋宗也冷笑一声,理智像断了的弦,只是嗓音依旧冷静。
“街舞有肢体接触,你让他碰你?”
他想起她在排练房里,接过那男生递给她的水,脸颊红红,扬起天鹅似的柔弱颈项,打底衫那样轻薄,将她从胸至腰至臀的曲线,全部都暴露出来,他就气不打一处出来,
男人胸膛轻微地起伏着,像被鼓槌槌动,而躁动不安的鼓面。
一个“碰”字,其中暗含的意味,他们都懂。
“你知道他在看你哪里吗?”
蒋宗也霍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逼近她,周身萦绕着的低气压,都好似化成了冰凌,压迫感极强。
他一步步逼近她,男人黑色拖鞋的鞋尖,对准了她粉色拖鞋的鞋尖,他进她退,昏暗光线投射下来,将他的阴影投落在她身上,全然将她笼罩。
一瞬
间,乔若璎觉得肾上腺素飙升到了极致,心都收得紧紧的,一点点害怕中裹挟着连她自己都辨不分明的爽意。
“你知道,他在看你哪里吗?”
蒋宗也哑着嗓子,又重复了一遍。
那个男生,他在看她的胸。哪怕隔着一层打底衣也不行,哪怕很快挪开视线也不行,光是想到这点,蒋宗也就怒火中烧。
他目光缓缓地,沿着她锁骨位置,滑下去。乔若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指的是哪里。
被他正注视着的那处,涌起点点酥麻,好似被他攥在掌心,肆意糅捏,雪白如面团的,染上了他的红印儿
本能的反应更让乔若璎羞得无地自容,她忍不住反唇相讥:
“人家才没有你想的这么龌龊,他很绅士,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
都到这份上了。
乔若璎竟然还在为别的男人说话。
蓦地,蒋宗也眸色幽深起来,昳丽的桃花眸眯起,多了一份危险,像被毒蛇的毒液淬过。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
“是,我是精虫上脑。”
“我是龌龊,比不上那位和你跳舞的绅士。”
乔若璎脊背抵在墙壁上,听见蒋宗也这赌气般比照的话,震惊地抬眸,好似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样说。
小圆几上,几只马蹄莲亭亭玉立,在细颈花瓶里,花瓣像风中蝴蝶般,轻微地颤动着。
蒋宗也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手腕抬起,拉高,紧紧地扣到墙壁上。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挺起自个儿,也愈发地,将美好的盈酥线条,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男人眼尾染了一点猩红,语气平静,低沉,含了一丝好听的磁哑,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地不当人。
“我龌龊到,恨不得把你禁锢在屋子里,用手铐铐起来,让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只被我一个人看到。”
“我多么希望,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他目光滑下去。似乎能透过毛衣,看到底下她的小腹,紧致浑圆的一截,肚脐眼像一条细线,向里凹陷着。
如果,她肯为他生孩子;如果,他能让她怀孕,让她的肚子一点点被撑大
光是想想那场面,他长指也在发抖。
“”
乔若璎被骇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又一次,直面蒋宗也这强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
被他用大掌碰触的地方,霎时起了一片激烈的颤栗,争吵中爆发的极致dirtytalk,就这么直接又迅速地让她来了感觉,衣襟下,好似受了寒气般,绽开,殷红到了极致。
她轻轻抽动鼻尖,好似闻到了空气中那稍带黏腻的气息
他的气息,常常熏得她头昏脑涨。
蒋宗也居高临下地寸寸审视她,而她被抬起带到墙面的手臂,涌起阵阵酥麻,荔枝眼中立时蒙了一层薄薄的泪膜,嗓音里哭腔微弱,颤声: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没有拿他和别的男人比,夸别的男人绅士,而他不绅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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