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物上的气息十分洁净,散发着尤加利洗衣液的清香,早就被他清洗过了。乔若璎仔细地闻了闻,嗔着看他一眼:“你是不是把它弄脏了?”
蒋宗也靠坐过来,眼神猩红,唇角一勾,承认得坦率。“嗯,没它你老公晚上就更难了。”——
作者有话说:明天还有明天还有[三花猫头][三花猫头](炖完你的到你的)(炖完这场到那场)(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之中)[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今天先上点小菜,发烧了也阻止不了这两个烧货的。[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第95章发烧
“嗯,没它我就更难过了。”
他太过坦诚,乔若璎一时语塞,脑海直接出现画面。
黯淡灯光下,男人喉结深深咽着,瞳孔失焦,掌心薄薄的布料上下着,一刹那被淋上牛奶,空气中弥散着苦栗子的气味。
“真淋在上面了?”
女孩眨眨眼睛,还有点好奇。
毕竟她可从来没见过牛奶不是装在tt里的状态。
蒋宗也轻“嗯”一声,看她提着那件小衣物,像只小动物似的想闻又不敢闻,忍不住伸手揉乱她脑袋。
“都洗干净了的。”
“”霎时,乔若璎捏着小衣物,不自在了起来。
明明布料如此干爽,她却觉得黏糊糊的难受,眉头轻轻蹙起。
蒋宗也凑到她耳心,故意道:
“小璎嫌弃是不是?以后这些,可都要…”
嗓音渐渐低沉,一句话被他说得很葷,乔若璎听懂了,他说这些以后都要灌进她里面的,羞得脸颊绯红,只想伸出柔荑捂住他薄唇。
“生病了都不老实。”
她嗔他。
蒋宗也勾着唇角,无所谓地笑笑。
房间里开着暖气,胡桃木桌上,加湿器溢出袅袅白雾,温度和湿度都恰到好处。乔若璎坐着,还穿着厚厚的大衣。
蒋宗也靠过来,指尖轻拨着她大衣的衣领,嗓音醇哑:“穿这么厚做什么,像只小企鹅。”
“小企鹅,把你的外套摘下来,这里不是南极。”
乔若璎便半推半就把大衣给脫了,里头一件月白的紧身羊绒打底,紧紧绷出她姣好的曲线;
连裤袜也有些热了,她犹豫着要不要脫,脱掉的话就是光着腿,只有乳白色的小內裹着屁屁。
在蒋宗也这么个“病人”面前穿得如此性感,叫她有点难为情。
蒋宗也看出她的犹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他的白衬衫,丢给她。
“穿这件。”
他的衬衫下摆很长,可以当裙子穿,遮住小內和屁股。
乔若璎接住,背对着他,将羊绒打底脱下来。
女孩纤指轻卷着衣摆,皓臂向上,露出薄薄一截后腰,反括的弧度优美极了;
她正站在窗边,从缝隙里泄出的阳光,便一粼粼地织在她纤薄的美背上,肤光致致,肌肤好似透明。
蒋宗也目不转睛看着,屏住了呼吸。
乔若璎没打算脱掉內衣,她正笨拙摸索着将他衬衫扣好时,男人忽而自背后罩过来,嗓音低醇:
“把这件也脫了。”
蓦地,她呼吸一颤,后背肌肤涌出点点酥麻,却是蒋宗也单指勾住了她的背扣,粗粝指腹在脊骨窝处轻轻摩挲。
“在房间里还穿着,多不舒服。”
“脫了你会不会兽性大发?会不会对我做什么?”
她侧过脸,抬眸,半边脸颊在光影里明艳动人。她是真来照顾病人的,可不是来勾引病人的。
“”蒋宗也无语了。
女朋友顶着一张明艳清纯的脸问出这种话,他要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
“不能做。”
乔若璎没等到他的回答,很坚决地一锤定音。
她垫着脚认真端详他脸色,眼圈重了些,耷拉的眉眼拖出几缕颓废的慵懒,令她想起那句“巍峨如玉山之将崩”,形容他恰如其分。
“嘴唇都烧起干皮了。”
她指尖轻抚过他嘴唇,蒋宗也舌尖微微一顶,掠过她指腹。
霎时,两人心中都泛起一种微妙的感觉,好似有金鱼摆尾游过。
更何况,他肌肤散发着惊人的烫意,眉尾垂下来视线紧紧攫住她,
睡衣处敞开一个口子,隐隐露出冷白肌肤,胸口薄肌紧实,她一下子想起他们紧密相贴时,薄肌砥过来如皮革般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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