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叫黎正拿一份古董手册过来,你看中哪件,就吩咐人送过来。”
“”
果然,这才是她熟悉的那个蒋宗也。
还是一贯熟悉的套路。
蒋宗也指了下电梯,道:“走,我们去你办公室看看。”他早就想看看,她办公室装饰得怎么样了。
“”糊里糊涂地,乔若璎又坐上了电梯,黎正跟在两人身后。
其间,两人穿过楼间长廊,公司还没有到下班时间点,不时有员工在长廊穿梭,交换文件,看到蒋宗也和乔若璎并肩走过来,眼睛都瞪直了。
蒋总一袭暗红衬衫,方扣鳄鱼皮皮带规整地将衬衫下摆束在西裤中;而新任行政主管的乔若璎,一条米色针织毛衣长裙,被凹凸有致的曲线撑开,两人郎才女貌,宛若一对壁人,太过养眼。
员工恰好很八卦,在心底默默为设计部的王治点了一炷香:小王啊小王,你又输掉一局。
大庭广众之下,乔若璎不好和蒋宗也说要退回玉雕的事,所以到了她办公室里,把门合上,乔若璎才反问道:
“就不能搬走了,不搬新的过来吗?就一定要送呀?”
“对,一定要送,这是给你撑场面。”蒋宗也语气淡淡:
“你刚升上来,还不知道在这位置上会被人欺负。他们看到这玉雕,知道你有背景,他们有了忌惮,才不会欺负你。”
“他们真会这么欺负我?”
乔若璎眨了眨荔枝眼,稍有些不可置信。在她看来,集团里的从上到下,都是高素质、高学历人才,难道真会像蒋宗也形容的这样,欺负起她来,连素质都不要了?
听见乔若璎这样问,蒋宗也倒不意外。在他看来,乔若璎初出大学,恐怕还不知道集团中高层之间的权力倾轧、站队,对情况抱有天真的想法,也正常。
他还是要慢慢教她,慢慢带她。
“如果你没靠山,又不肯站队,那当然会。”他慢慢地说。
看她将头发挽起来,露出白皙挺拔的天鹅颈,忍住将手掌放在她后颈上,像提拎一只小猫咪那般将她提拎起来的冲动。
“多少人想让我给他们撑场面,我都懒得。你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宗也轻哼一声,语气稍带了些倨傲。
他有为谁这么精心筹谋过吗?也没有。
只有乔若璎。
乔若璎听见他这句倨傲的小吐槽,心尖很微妙地颤了下。她当然知道他对她很好,而且是不求回报、不求反馈的好。
有一瞬间,她甚至赌气地想,如果她一直不回应蒋宗也的好呢?
他能够一直对她好,一直坚持下去吗?
话说回来,既然她的位置都是他给扶上去的,所以收点撑场面的东西,也没什么吧?
乔若璎试图劝说自己。
她发现,她越是想和蒋宗也划清关系,这关系就愈是划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真要划清,恐怕她得辞掉在集团的岗位才行。
不过,有谁舍得刚升职就辞职啊?
反正她不舍得。
大不了就当这尊玉雕先放在她这儿,等以后她要跳槽什么的,再还给蒋宗也。
想到这里,她就丝滑地接受了蒋宗也的礼物。
摆脱了负担心理后,乔若璎又想到另一桩事:“你说,这个玉雕得好几白万吧?”
“一个亿。”蒋宗也言简意赅,瞥她一眼,看她荔枝眼睁得圆圆的,黑漆漆的眼睛里含着惊讶,他心口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
他的物质条件太好,好到令他厌倦,越来越高的物质阈值,也越难让他开心。而乔若璎不同,她很容易满足。而他也从她的满足里,获得另一种别样的情感。
一个亿的玉雕,才配得上他的璎璎。
“放这么贵的玉雕,我的办公室遭窃了怎么办?”乔若璎担心。
一个亿的玉雕,要是搞丢了她可赔不起。
蒋宗也屈起手指,在她细腻如瓷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下,给她一个很轻很轻的“爆栗”。
“想什么呢,集团保卫不是吃白饭的。”
乔若璎回忆了下,泰亨的防盗级别是网上出了名的严格,也是同类型大厂里最严的。
有哪个小偷会这么不长眼,敢来偷蒋宗也集团的东西?
“而且偷了就偷了。”
他语气淡得像一杯雨后龙井,清冽,轻描淡写,好像那一亿对他来说就是洒洒水。
“偷了我怎么赔你?”乔若璎简直想瞪他了。
“很简单,你知道怎么赔的。”蒋宗也勾勾唇角,慢条斯理道:“把你赔给我就行。”——
作者有话说:小璎:玉雕失窃了怎么办?[无奈]卖了我也买不起。
蒋哥:小意思,把你赔给我[墨镜][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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