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之前所见,他们二人的确很是亲昵。
再想到医馆门前,妹妹不知为何拍了谢清砚一巴掌,而他不恼不怒,反倒低声认错。
褚渊到底是安下几分心来。
蓦地,耳听得
屋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奇怪的是不推门而入,他料想正是谢清砚。
褚渊在心里冷笑:恐怕是要心花怒放了吧。
如今回想起当初在岷州城门前的一番话——届时贺他大婚之喜,褚渊顿觉是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
相认不过半日的妹妹还没捂热乎,便已心有所属,上京又远在千里之外。
他越想越郁闷。
不过幸好还未成婚。
隔着珠帘,褚渊不动声色地朝门口看了一眼,故作轻松道:“能得妹妹的喜欢自然是重中之重。”
他复又话锋一转,颇为可惜道:“妹妹若是长在西北,定能见识到我们西北的儿郎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身材也挺拔高大——”
笃笃——
吱呀——
叩门声与开门声同时响起,未说完的话被打断。
门槛前立着一道人影,长身玉立,倾斜而入的日光折射出一张俊美无俦的青年面容。
他紧抿的薄唇隐隐透出几分不悦,长眸幽深锐利地望向里。
褚渊似笑非笑,不出所料地对上了谢清砚的目光。
“殿下。”檀禾温声唤了一句,笑意盈盈。
她并不知道两个男人须臾间的暗流涌动。
谢清砚轻“嗯”一声,朝檀禾的方向走去,当着褚渊的面,抬手熟稔地替她理了理鬓发。
“你先前要吃的槐花蜜饼,等稍会儿午膳便能做好了。”在同檀禾说话时,他脸上带着笑。
褚渊瞧得一阵牙酸,明明与之前的所作所为并无二异。
果然今非昔比,换个身份,哪哪都瞧着不顺眼。
但诚然如妹妹所言,没有谢清砚,便不会有他二人相认的这刻。
于情于理,褚渊都要向他致谢。
于是,褚渊向他拱手行礼,郑重地道:“臣能与舍妹相认,皆靠殿下鼎力相助,这半年来舍妹承蒙殿下照料,臣万分感激,无以为报,日后定当尽心竭力。”
谢清砚不疾不徐道:“王爷不必言谢,阿禾是孤的未婚妻,她的事,自然也是孤的分内之事。”
他咬重“自然”二字。
谢清砚何等敏锐,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褚渊对他的暗暗不满。
生平头一回,他对一件事感到异常棘手。
在来朔州之前,就应当和阿禾先成婚的。
谢清砚在心里,如此和自己说道。
褚渊干笑两声,这会儿不称“内子”了,谅他还算要点儿脸。
他又道:“我们兄妹失散十七载,如今相认,臣定然是要带阿禾归家的。”
谢清砚眸中划过稍纵即逝的滞然,不过很快恢复如常,依然如先前一般,嘴角含着几分浅薄笑意。
不过谢清砚沉静了片刻,并未立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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