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句玩笑话,没想他切切实实的得到了一句“嗯!”
阮北惊讶回头,看着重新把衣服穿戴完整的瞿邵寒,仿佛在说跟着他去很正常。
“你跟着去干什么,这能有什么不放心的,竞赛场上还能有人拐卖我不成?”
瞿邵寒没理他的话,自顾自的说:“你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
“最近我有空,陪你一起去。”
“你都受伤了就好好在家养养吧,在家关着我就算了,你还想出门也一直盯着,不累吗?”
瞿邵寒:“不累。”
阮北觉得他不可理喻,想骂他两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气的晃荡两下炭火回房间睡觉去。
第二天早上照旧没耽误阮北上学。
临走前瞿邵寒看了一眼他的书包,往里面塞了点小零食,顺便检查他药拿没拿。
阮北书包里除了试卷没别的东西,大大方方丢给他看。
“看都看了顺便替我背着吧。”刚好头靠在背上能垫一下。
瞿邵寒点头,十分顺手的接过去,一副早就想这么干的样子。
一路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把时间地点问好,越详细越好。
阮北颠了一路没什么精神,敷衍的点头。
“我把酒店门牌号都给你问出来行了吧。”
“行。”
阮北眯着眼抬了一下头,觉得他真的有病。
瞿邵寒一直等到一点身影都看不到了才离开。
当时林厂长承诺的那笔钱,还有贴补的医药费,零零散散加起来也能有一万五出头,他想趁着跟阮北去市里的功夫,再去大医院复查一遍,顺便问问买助听器的事。
阮北现在在班里的人缘还不错,除了某个结过梁子的人,隔天都没找他的事,今天开始又有那个苗头了。
班上打热水的地方在教室外面,书桌上摆着个铁桶,占空大,下课走廊人本来就多,挤来挤去容易被撞到。
他有意贴着墙壁不碰到别人,高英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故意推他。
杯子里的热水溅出来落到他手上,刹那间就烫红了。
阮北赶紧把杯子放下,甩了甩手上滴落的水大骂他有病。
“我有病?那也比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强,长的人畜无害这个样,谁想到在外面跟混□□的搞在一起。”
□□?说的是瞿邵寒?他自己更像好吧。
“我跟谁玩和你有关系吗?少在外面受了气跑到我面前发神经!”检讨刚交上去没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上次没记过已经算幸运,他这几天要专心竞赛的事情,不想惹是生非。
再敢动手他名额不一定能保得住,这种资格学校领导更倾向于给一个没有任何污点的学生,所以能忍他还是忍了。
没想到想走还走不了了。
高英杰非要拉着他在外面吵架,阮北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大的火,除了打架那次,他也没招惹过这个神经病啊!
“那天跟你一起的那个男的,把我兄弟打了一顿,这事儿你不知道?”
阮北看着他,很是无所谓:“所以呢?我打的吗,而且挨打也是他应得的,怎么没把你一起收拾一顿!”
他表面看着淡定,实际听到高英杰说的那些话,心里说不出的惊讶,不过很快又得到平复。
心里立马接受了这个事实。
瞿邵寒真的干得出这种事,他爹打他瞿邵寒都能上手,更别说当面骂他的外人。
至于瞒着他的事情,应该是和那段时间他一直让瞿邵寒摆正态度有关,不想让他看见暴力的那一面。
“他嘴贱活该,你把手给我松开!”
“不松又能怎么样?周末两天他怎么没陪着你了?闹掰了?现在可没人护着你了!”
草!这孙子蹲他。
瞿邵寒出远门当然看不见人,一大早走的,天黑后才回来,就连他自己都被锁了两天,能看见人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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