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电击器放在了枕边,以防万一。
类人似乎放过了我们,但是我依然不放心两个人‐‐令狐山和宝珠。
令狐山爱季风,季风却从他身边逃离了,回到了我们身边;从某种意义上说,浆汁儿已经成了宝珠的女人,她也逃出了古墓,回到了我们身边……
这两个年轻类人离我们并不远,他们轻车熟路,很容易就会找到这个湖。天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出现,杀死我们。
浆汁儿在黑暗中说:&ldo;刮风了……&rdo;
外面确实刮风了。
我没理她。
我知道,只要我回应,她就不知道多久才能睡着了。
季风也没说话。
我盼着她早点睡着,我好出去,把她的尸体转移走。
她又说:&ldo;这么大的风啊,要是有人接近我们的帐篷,我们肯定听不到……&rdo;她的声音黏黏糊糊的,透着困意。
我还是不说话,耐心等着她睡着。
过了会儿,她又说:&ldo;你们听到了吗?那些芦苇,噼里啪啦的,是不是有人在走啊……&rdo;
芦苇确实在响,那是被风刮的。
我依然不说话。
听得出来,浆汁儿已经要睡着了。
我努力听着她的鼻息。就算她睡着了,我也要等上半个钟头,在她完全睡实之后再悄悄溜出去。
万一我刚刚挖开她的坟,她突然醒了,跑出来,那就麻烦了。我不挖的话,她并不一定想到要挖开它。可是,只要她看到我在挖,必定起疑心,必定要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浆汁儿又精神了,她爬起来,说:&ldo;我要上厕所……&rdo;
我一下泄气了,无奈地说:&ldo;你去吧?&rdo;
浆汁儿说:&ldo;我不敢。&rdo;
我说:&ldo;叫季风跟你去。&rdo;
浆汁儿不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看着我。
季风睡着了。我了解,她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女孩,每天22:30必须上床睡觉,基本没例外。
浆汁儿肯定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
湖边横七竖八埋着那么多尸体,湖里又有那些不知性质的婴孩……
我爬起来,披上一件长袖,压低了声音说:&ldo;走……&rdo;
我们走出帐篷之后,我才打开手电筒。手电筒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显得那么羸弱,我想起了那个著名的游戏《寂静岭》。
我说:&ldo;大,还是小?&rdo;
浆汁儿小声说:&ldo;小。&rdo;
我说:&ldo;那你就在帐篷背后解决吧。&rdo;
浆汁儿说:&ldo;不!&rdo;
没办法,我只好带她朝那片芦苇走过去。
芦苇旁有我们搭起来的临时厕所,离帐篷大概50米,中间要经过浆汁儿的那个坟包。
我们走过那些遗弃的车辆时,她突然停了下来,盯着不远处看,那正是她的坟包。
我低声说:&ldo;你看什么啊?&rdo;
她说:&ldo;那个坟。&rdo;
我说:&ldo;看它干什么!快走,一会儿厕所被人占了。&rdo;
然后我拉着她,大步朝厕所走过去。
她挣着放慢了脚步,问我:&ldo;当时,你埋的我吗?&rdo;
我说:&ldo;我是其中一个。&rdo;
她又问:&ldo;当时,我的脸是不是特别难看?&rdo;
我说:&ldo;不是,依然很漂亮,像个睡美人。只是眼睛闭着,你的眼睛最好看了,黑的那么黑,白的那么白。&rdo;
她又问:&ldo;是你把我放进去的吗?&rdo;
我说:&ldo;肯定是我。&rdo;
她说:&ldo;我的身体肯定很僵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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