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给妈咪,却有一种自己吃到嘴里的满足感,看着妈咪愤怒的样子,她甚至在狂喜。其实,还想再玩一会儿,但是孟枕月太生气,再往下继续招惹,肯定会被她赶出去,云枝雪已经尝到过恶果了,现在必须收敛。云枝雪手伸过去搂她,孟枕月都上位了怎么还能由着她的细胳膊放过来,擒住她的双手狠狠地压入枕头中。孟枕月拧着眉,胸口激烈起伏着。狠狠地瞪着她,她咬着牙,愤怒的一掌直接拍在云枝雪的大腿上,“还想干嘛?”云枝雪身体一颤,闷哼一声。气。很生气,她乱来乱爬乱喂。但是生气要怎么样,抽她耳光?孟枕月思考着,用力狠狠的掐她的脸颊,云枝雪闷哼着,胸口起伏,湿润的嘴唇翕动着。雪眼中凝着未消的不甘,像只伺机而动的猛兽。云枝雪半露着,顶尖盈盈沾着她的津唾。衣襟松散开,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圆润的肩头在昏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隐约能嗅到淡淡的乳香。孟枕月别过眼,抬手将散开的衣料拢紧,指尖不经意擦过锁骨时,两人都轻轻一颤。孟枕月实在是头痛,云枝雪是怎么想着爬过来的?她直接进来的?孟枕月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反锁门。她问着,“疯了?”“嗯?是不是疯了?”这一刻已经不是棘手了,孟枕月狠狠地掐着她的手腕,是有些束手无策了,“还是喝酒了?”云枝雪说:“妈咪,闻闻就知道了。”晚上厨房确实煮了点酒粮丸子,那会儿孟枕月并没有看着她吃,难道她自己又去偷吃了?此刻的云枝雪,很撩人。是刚刚成熟的粉嫩桃子,躺在床上有一种献祭的美感,起先以为她穿的是睡衣,现在仔细看,孟枕月发现她穿的是自己的白衬衫。……成了诱人。只是这个时候云枝雪的眼神还很澄澈,看不出有一点醉意,她说:“想妈咪了,回家了更想。”“我不是在你身边吗,还想什么想?”云枝雪轻声说:“想和妈咪贴贴。以前可以随便贴贴的,现在妈咪总是不给贴贴,就很难受。”她像是还在成长期,急切的渴望信息素的安慰,孟枕月总是克制不住的要对她心软,但,此刻她又比谁都清楚,云枝雪成年了,她不是曾经那个羸弱的小孩儿,她会装可怜,还会卖惨。“妈咪,我是真的很难过。”云枝雪轻轻呜咽着,眼睛在瞬间湿润,睫毛颤颤的闪动,“你总不让我挨着你,我拿羽绒服的想给你披上,你也会故意躲我。你在石洞里面还会牵别人的手。”孟枕月听着想笑,是不是等她老了,云枝雪还会贴在她的耳边说:“妈咪,你和别人牵手。”孟枕月手指收紧,那细小的腕,牢牢的被她掐在掌心里。她提醒自己,这是小孩儿必须经历的过程,必须拒绝她,总不能什么都随着她。“难道我一边抱着你,一边拒绝你,说‘宝宝不可以,妈妈不爱你’,然后再和你亲嘴,你觉得正常吗?”“超正常。”“云枝雪,你很欠揍。”云枝雪比谁都清楚,孟枕月不舍得揍她,孟枕月情绪上冷漠,感情上拒绝,可是她心疼自己。她要肆意放纵自己的难受,让孟枕月看。云枝雪说:“你又没谈恋爱,你又没爱别人,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这样,妈咪。”孟枕月被她问住了。为什么呢?“宝宝,偶尔也是要有一些道德底线的。”“嗯。”云枝雪笑得天真,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道德是去外面给人看的,在里面谁都不知道,我们关上门就好了呀。”孟枕月说:“那一辈子不出去吗?”“嗯。”光下那张脸确实漂亮,瓷白的肌肤,鹿般清澈的眼睛。可孟枕月分明闻到某种腐烂的甜香,它从完美皮囊里渗出来,勾人也让人惧怕。孟枕月捧住那张脸,拇指重重碾过唇角:“宝宝,我可以带你走出去,但是绝不可能跟你走进囚笼,我讨厌束缚。”声音温柔得像在说情话,可是字字珠玑,“那样,你连妈咪都没有了。”孟枕月审视着她,对着她的眼睛。你别烂透了。云枝雪浑身发抖。有点坏,有点残忍,让云枝雪又爱又痛,那种被看穿的快感混着痛楚爬上脊背,像濒死前最后的痉挛,连恨意都染上潮湿的情欲。灯光之下,昏黄的光笼在她身上,衣料顺着肩往下滑,云枝雪抬起眸子,湿漉漉的望着她。可怜招惹疼,但,也招人恨。孟枕月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很快掌心也湿漉漉的,她叹了口气,心软和狠心在来回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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