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这样,不要急,不要急。云枝雪……凌晨两点,两人都没咋睡着,尤其是孟枕月心烦意乱的,她又很想翻身,坐起来用投影放了个电影。投影仪的光束在黑暗中颤动,九十年代的老电影画质粗糙却温柔。两个小镇女孩躲在雨帘翻飞的塑料棚下,指尖相触的瞬间,孟枕月的呼吸突然变轻——就像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偷看这部禁片时一样。可能是身边有人,孟枕月眯着眼睛,来了睡意,云枝雪在她身侧动了动。少女的指尖正勾着她真丝睡裙的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肘弯。投影仪的光恰好扫过那片裸露的肌肤,将上面未消的咬痕照得清请楚楚。电影里传来雨声和接吻的细微水声。云枝雪伏在她胸前,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她肩带。这姿势既像温存,又像某种无言的试探——她们被生死与流言绑在一起,明明该推开,却又不自觉地向彼此取暖。肩带突然被勾落一侧时,电影里的暴雨恰好倾盆而下。这次云枝雪没有那么贪心,她小心翼翼只吃一颗,把小巧能出奶的糖放在舌尖上。孟枕月脑子混沌,隐隐有点意识。云枝雪放轻动作,只是小口小口的吸吮。另一颗有点馋,她眼睛时不时撇着,不敢吃,又忍不住不吃。孟枕月脑子里偶尔会想,她这么爱吃,我真的有水吗。偶尔,她的理智会跳出来,问她这样子道德吗,可以这样纵容吗?想多了,孟枕月会生出一种叛逆,吃就吃了,又不是要跟这小孩儿做。云枝雪吃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她。孟枕月闷哼了一声,云枝雪本来要吐出来,又敏锐的察觉到,孟枕月好像不是讨厌,就放在牙尖来回嚼。她大口的含住。想多了挺背德,那就不想,只要不想就不算背德。那她们这样是算……有个词儿钻进孟枕月脑子里,更不合适,更让人难以接受。半梦半醒间,孟枕月难得清醒,认为自己该推开,也以为自己推开了。实际,只是大脑的错觉,困意早早拖着她坠入黑色梦乡,而趴在她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小姑娘发烧口都是烫的。头上细小的酥麻,又烫又痒。这一觉睡到了七点,醒来的时候睡得横七竖八的,云枝雪枕在她的小腹上,脚还悬在床外,孟枕月想,跟小猫醉奶似的。醉奶……孟枕月去掐她的下巴,也不知道吃到几点。孟枕月本想弹她脑门,要落下时又抬起,最后悬空弹了两下,她拿云枝雪放在身边的手机看,屏幕停在她最后玩的页面。“妈咪脑袋”发帖子:胡说八道,我妈就她一个女朋友,她们交往很久了,孟枕月一直是她正牌女友。底下评论:云枝雪本人?你开什么玩笑,就你妈那个浪女还能只找一个女朋友,自己妈多滥情你还不清楚吗?“妈咪脑袋”:不可能的,我妈很专情,她会劈腿出轨的吗?孟枕月不可能被骗。孟枕月看得有点想笑,这茶里茶气的,但算是给她小小的洗白了,开始有网友觉得她可怜,仗义执言帮她说话。可能昨天烟、酒、性都来了一套,所以孟枕月心情还算可以,孟枕月动作微顿……性。她到楼下拆了一盒薄荷口嚼糖,塞了一颗在自己嘴里,性什么性,这是人类本性。孟枕月想好了,这破事过了,就带云枝雪去中医院看看,西药劲大,中药温和,不影响发育,让医生给她开点什么喝补补就好了。云景死亡的消息一直压着,还没有正式公开,今儿有云景的亲属接受采访,彻底坐实云景死亡,媒体闻风而动将她们三人的照片生拼硬凑成“全家福”,在网络上病毒式传播。孟枕月苦中作乐的想,至少她每张照片拍的都很出片,至少没有拍到云枝雪的正脸。热度太大,连远在非洲的查宝妹都看到了,终于相信她结婚还死老婆的事儿,非常震惊,一连串都在说不可能吧不可能吧,这也太快了吧,你人生开了3倍速吗。孟枕月结婚急,跟她说了她也回不来,而且查宝妹肯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她当时先斩后奏。查宝妹:【你伤心不?】主要事多,但和两个亿相比,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查宝妹:【你要是很难过,就来非洲看狮子吧。我来接你。】孟枕月:【这个行,等我忙完。】接近中午,孟枕月载着云枝雪驶向俞懿的律所,听说是专为资本巨鳄服务的顶级事务所,在国内叫红圈所什么的。在接待区等了约莫二十分钟,俞懿才姗姗来迟。这位继承母业的律所掌门人直接将她们引至顶楼会客室。助理抱来的文件堆里,是部分固定资产的转移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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