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青闻言,顿了顿,语气冷下:“那不必签了,我们活动不和霸凌者合作。”电话那头瞬间炸开污言秽语,杜总声音几乎撕裂:“贱人!婊子!跟女儿乱伦的贱货。”“请您注意素质。”薄慕青掐断电话,看向孟枕月:“抱歉。”孟枕月只是笑。薄慕青在这边搞音乐活动,她从包里拿出策划案给孟枕月:“孟老师有兴趣来看看吗?”孟枕月回她,“我也揍人了,你还有兴趣合作?”薄慕青勾唇:“漂亮妈咪除外。”孟枕月翻着文件,后来薄慕青又做了修改,比邮箱里收到的策划更吸引人。薄慕青同她闲聊了两句,也解释了和杜总的关系,那会觉得他小孩声音条件还行,忽略了人品,日后不会再联系合作。“我家小孩吧。哼两句还行,唱歌一言难尽。”她眼睛里带笑,说到自家小孩,眼底有光,眼底也骄傲,“她成绩很不错哦。”俩人挺聊得来,合同没立即签,孟枕月还需要再考虑,今儿孟枕月买单,薄慕青顺势约了下一回。晚上有降雨的趋势,孟枕月贴心把她送到公寓。夜沉,老楼灯火昏黄,楼道里隐约传来母亲训斥孩子的声响。孟枕月输入密码,推开房门。站在玄关处的女孩儿伸手接她的包,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触感微凉。孟枕月愣了一下,之后侧身低头脱脚下的裸色高跟,嗓音带着倦意的慵懒:“什么时候到的?”“跟您一起。”“这么晚不睡?不困?”“嗯。”云枝雪嗅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水味,后调是雪松与琥珀,温暖又疏离。她又“嗯”了一声儿。她往前走了一步,耳坠在昏暗灯光下晃着细碎的光,成了某种无声的委屈。“今天回来得真晚呀。”孟枕月终于转身,红唇微扬,指尖抵住云枝雪的胸口,阻止她的靠近。“所以呢?你想审问我还是”她忽然低头,呼吸扫过云枝雪的耳廓,“想惩罚我?”云枝雪狗似的粘着,吻住她的颈侧,低声抱怨:“昨晚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孟枕月轻笑,转身把外套一起塞进云枝雪手里:“急什么?明天再说。”她施施然离开,裤摆扫过云枝雪的小腿,细密的痒意爬至全身,“我好困。”其实,云枝雪有些生气。孟枕月没有按时回家,她总这样若即若离的惹怒自己,云枝雪好气,却不敢指责她,一个月前孟枕月还是她的监护人,好孩子习惯听妈咪的话。云枝雪暗下眸子。哪怕背对着她,孟枕月也发觉了,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斜眼睨着她:“憋回去。”云枝雪走到她身边蹲下,低着头仰望着她,姿态卑微。孟枕月交叠着长腿,冷着脸,云枝雪没听到宽恕,又往前凑,贴着她的胸口。“请您原谅。”滚烫的呼吸落锁骨上。孟枕月生得丰肌玉骨,酥胸如凝脂堆雪。鲜艳的印花领口乍两边敞开,雪下白果骤然扑面绽放,云枝雪脸颊震颤,她贴上面滚了两个来回,“对不起,对不起。”灼热的吐息拂过锁骨,在玉白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衬得那丰盈如初雪覆梅。云枝雪抱着她的双臂,挤出雪白荔肉之下娇粉,“我可以吃一口吗?”她脸继续深入往里埋,孟枕月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提起,危险警告:“别逼我扇你。”“那脖子可以吗?”“嘴巴呢?”“耳朵?”“滚。”云枝雪语气好委屈:“可是,明明,你以前都给我吃的呀。”孟枕月不予理会,眸轻佻,眼神勾人。夜更深,沙发一沉,又挤又热。天气不适应,这一觉睡得不安稳。云枝雪吻住她的耳垂,小巧可爱,孟枕月不常在耳朵上戴装饰,甚至于她没有耳洞。云枝雪轻咬,碾磨。睡梦中的孟枕月烦了,手懒懒搭在她腰上拍了两下。云枝雪双手搂着她,抱着她。胸口的无事牌抵着云枝雪的心脏,云枝雪手从身体的缝里移进去,将自己母亲送给她无事牌放在侧边,手指在缓慢的覆盖上去……把耳朵吃的湿漉漉,再贴近些,咪的呼吸全灌进自己耳朵里。她们像以往那样相拥热颤。云枝雪想,孟枕月终于在这里给自己留了位置,属于她,永远属于她……雨下了一夜,很烦很燥,把一整天的火气变成了滚烫的热水,浸出热汗,身体湿黏,直到清晨都未歇。孟枕月早起在灶台前忙碌,头发随意的盘着,紫色的真丝睡裙只遮住膝盖,露出白皙的两条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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