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秦他呀,哪里都好,就是管不住嘴,喜欢喝点酒。”
“别听她瞎讲,谁会录用一个浑身酒气来面试的人。”秦萌萌凑在我耳旁吐槽。
老人家岁数大了,耳朵不灵,讲话都要贴到耳边才能听见,秦萌萌靠在我肩头认真挑着她奶奶扭曲美化的事情。
秦先生还没有上桌就已经喝的嬉皮笑脸,桩子不稳,老人家没有责怪秦先生,反倒是说教起一来就进厨房做事的秦妈,当着面都能醉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个妻子怎么当的。
秦萌萌阴阳怪气的顶了两句,不过老人家耳朵背,没能听见,秦妈听了向秦萌萌皱眉摇摇头,秦萌萌抿了抿唇,趁着还没开饭,拉我出门散心。
“桦哥一会儿少吃点,厨房卫生差,做的东西不太干净。”
秦萌萌带我去看了她家种植蓝莓的果园,地虽然分散,但拼凑起来也有好几亩,只是秦萌萌奶奶年岁大了,管理不过来,秦先生自持读书人不干家中农活,秦妈操心管了还得被老人家骂,索性现在全部请人,产量一年比一年差。
初春的气温没怎么上来,蚊虫还未复苏,走在无人清净的田间,时而一阵微风拂面,让人感到惬意。
走在我半步之前的秦萌萌忽然叹了口气。
“桦哥,你说我考上研究生能跳出去吗?”
当然不能,你以为考上就是得道成仙呢。
秦萌萌没能得到我的回复,也没有回头,漫步向前,“我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别的特长,就只会读点书考试,年中的时候在手机上看到一个词,我笔杆子都差点握不稳了。”
“什么词?”我好奇问道。
“小镇做题家。”
秦萌萌说罢,干笑了两声。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词,但也能大概猜到秦萌萌这个时候提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词妙句。
秦萌萌没有做任何解释,加快步伐,领着我继续往前,还没走出两分钟,肩头微微颤抖,突然就哭了起来。
“我大二就没用她的钱了,为什么还要来害我……”
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我感到有些错愕,上前两步搂住秦萌萌肩膀。
秦萌萌杵在原地抽泣了一会儿,缓缓蹲坐在田埂上,抱着膝盖低声痛诉秦妈,又是让自己改填冷门专业,毕业了又是逼她去回乡镇表舅的养鱼场打黑工。
我本以为秦萌萌想逃离原生家庭大多是因为秦先生酗酒,但现在好像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秦萌萌埋头哭了好久,幸亏今天是元宵,而且临近饭点,乡亲邻里这个点都呆在家中,不然传到秦萌萌奶奶耳里又是一桩烦事。
我站在秦萌萌身侧,听着她的哭声逐渐消停,情绪慢慢恢复平静,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你就算考上读个研究生,估计也和现在差不了多少…”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几秒,用手拨弄秦萌萌早上刚洗过的柔顺秀发。
“考不考虑出国留趟学?”
此话一出,秦萌萌似乎屏住了呼吸,连抽泣声都出现好几秒的空档,半分钟过后,秦萌萌埋头轻晃,并没有说话。
“留学的费用我可以先赞助你,不过等这趟回去了,等我有时间,就来给你的屁眼开苞。”
戴静只说让我把钱借出去,并没有禁止我附加条件,便宜不占白不占,也省得我走秦萌萌后门的时候再花心思哄了。
“桦哥你怎么这么变态?”秦萌萌听后一个激灵,抬起头。
我没有说话,微笑着向秦萌萌伸出手,秦萌萌咬了咬下唇,拽住我的手从地上起来,正巧秦妈的电话打了过来,叫秦萌萌带我回家吃饭,我自然的搂上秦萌萌腰肢,原路返回。
晚上九点多钟,秦萌萌把车开回我的三层别墅,进屋后,喝水稍作休整,进了洗浴间,我下二楼冲完澡,往就近沙发上一坐,给戴静拨去电话。
“你干得好呀,桦哥。”
戴静听完我借钱的经过,拍手夸赞,回来的路上,我给秦萌萌多加了道坎,赞助的前提得是秦萌萌考研的分能上去年学校录取的最低线,秦萌萌对此很是自信,反倒一直对自己后门即将不保牵肠挂肚。
“静儿,明年你过年可能得跟我回趟家。”汇报完工作,我对电话那头的戴静幽幽说道。
“你想干嘛?”戴静的声音警惕起来。
“我元宵没回爷爷家,用的借口是去你家吃饭。”
戴静沉默了几秒,“过年还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年底指不定你家里人都忘了。”
我笑了笑,和戴静又闲聊过几句,才挂断电话上楼。
还没走出几步,兜里的手机又响了,我掏出手机,扫过一眼,按下接听键。
“宝贝猜猜我是谁?”
电话那头是一道带着笑意,有点耳熟的清甜女声。
我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确定备注无误后才开口。
“佳妹你这是搞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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