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麟继续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此时苏丞的脑子早已一片浆糊,又怎能听清江瑞麟的话语?
他只模模糊糊感知到自己身旁有人,便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哥……哥哥……救我……”
哥哥?
江瑞麟心头一刺,虽知药效已让少年神志不清,但这亲昵的称呼仍让他妒火中烧。
在他看来,少年和韩文朔关系那般亲密,而这好哥哥叫的是谁,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但一想到韩文朔此刻正昏迷不醒,全然不知心上人即将被自己肆意玩弄,江瑞麟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执起少年纤细的手腕,在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落下一吻,故作惋惜道:“虽说明日醒来你记不得这春宵一度,但哥哥我定会时时回味……”
他早已盘算妥当,待尽兴后,便趁着夜色将少年送回林中马车,扔在韩文朔身旁。
等到明日一早,韩文朔醒来,自然就能立刻见到少年已被玷污的模样。
而这等劫财劫色之事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这个世家子第头上,只会以为是昨日那两个蒙面匪徒所为。
更妙的是,他笃定苏丞即便吃了这天大的亏,也绝不敢声张。
世家公子遭匪徒玷污这等丑事,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江瑞麟越想越得意,手上动作不停,一边解着衣带一边笑道:“美人莫急,哥哥这就来好好疼你……”
就在他刚扯开少年腰带时,“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人踹开。
江瑞麟吓得一个激灵,转头就见一道黑影立在门外。
“什么人?!”他声音发颤,还未及反应,那黑影已箭步上前,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江瑞麟这纨绔子弟哪经得起这般重击?腹部剧痛之下,整个人重重撞上木墙,当场昏死过去。
踹晕江瑞麟后,来人立即查看床榻上的少年。
却见苏丞对周遭毫无反应,只顾用绵软的手扯着凌乱衣襟,探手一摸,额头滚烫得骇人。
意识到少年被下了药,来人眼中寒芒更甚。
他一把揪起江瑞麟的衣襟,如拖死狗般将其拽出木屋。
月光下,可见此人一身黑色劲装,他将昏迷的江瑞麟拖到个高大身影前,恭敬禀报。
“主子,苏少爷被喂了药,现已神志不清……”
黑衣男子名唤陆齐,乃霍延洲麾下暗卫,自边疆归来后,他便奉命暗中保护苏小公子。
但前些日却突然接到新命令,需将苏小公子的一举一动悉数上报。
虽不明主子为何突然转变,但暗卫素来只问命令不问缘由。
“药?什么药?”霍延洲剑眉紧蹙。
按例,他本该随圣驾祈福,但重生归来后,他一直在暗中布局。
刚忙完手头要务匆匆返京,途中竟得报苏丞遇险的消息。
对如今的霍延洲而言,任何关乎少年的风吹草动都值得警惕,这才顺路赶来查看。
陆齐身为暗卫,见惯世间腌臜事,但此刻涉及苏小少爷,竟一时语塞。
他踌躇片刻才低声道:“是……是那种下作药……”
霍延洲眸色骤沉,若在从前,听闻少年遭此毒手,他必雷霆震怒。
可此刻心头却如覆寒霜,竟无半分波澜。
“主子,”陆齐忧心忡忡道,“此地距皇城快马也要两三个时辰,苏少爷中的药性极烈,若不及早……恐怕伤身。”
霍延洲眼底掠过一丝异色,陆齐言语间的关切他心知肚明。
这也难怪,重生之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毕竟这种玄之又玄之事若是传出去,不知会掀起何种流言。
所以在众人眼中,苏丞仍是他视若珍宝的弟弟,而这层表象,他暂时还不想戳破。
“将那三个混账绑作一处,务必让他们吐个干净。”
霍延洲冷冷瞥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江瑞麟,转身朝木屋走去。
还未踏入木屋,断断续续的轻吟已传入耳中。
那素日清越的嗓音此刻染上甜腻,听得人心尖发颤,霍延洲脚步微滞,旋即大步迈入。
大崇皇室血脉天生五感敏锐,霍延洲更是其中翘楚,夜能视物如白昼。
刚进屋,熟悉的药香便扑面而来,那是少年身上特有的气息,只是此刻格外浓烈。
昏暗油灯下,木床上的景象一览无余。
少年圆润的肩头泛着诱人的粉,如瀑青丝散落,衬得肌肤胜雪。
这般乌发雪肤的妖冶模样,恍若山间惑人的精魅。
霍延洲凝视着床上情潮翻涌的苏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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