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想签信河,连浔今晚陪他去荆条件。”
说白了,连浔将自己和荆献的关系摆出来,荆献身为信河总裁,信河那边还能怎么样?
“以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看着处理。”荆献一边说一边按着额头,闭上眼稍作休息。
荆岩答应,也不打扰他了,悄无声息地退出办公室,将门关上。
在她眼中,无论是性格还是言荆举止,荆献都十分沉稳冷静,而喜欢戴戒指的人,在她看来,一般比较散漫随性。
包括喻安然自己,也不喜欢戴戒指。
“以前上学的时候,喜欢带着玩。”荆献弯了弯唇,“今天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翻了出来,顺手就带上了。”
她忘了,荆献是在英国上的学。
其实以他的成长环境,不大会是个老成持重的人,可能,只是形势所需,不得不伪装自己。
“不扰你了,早点睡。”看见喻安然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后,荆献起身。
她担心喻天去见信河的人状态不好,也就没挽留。
送他到门口,喻安然轻声道,“晚安。”
“睡吧。”他像上次在游艇上一样,哄着她。
听着他的声音,喻安然越来越困,一关门,就躺床上睡去。
出门后,荆献回拨了裴以恒打来的电话。
“要是喻天你的小情人根本没分清楚你和你哥,你俩的关系不就直接暴露了?”他比荆献自己还着急,荆家兄弟要是闹掰,可不是什么好事。
荆佑为和盛苓将荆献设为未来运核一把手的硬性要求,便是在他们年迈之后,他要善待荆墨。
要是让家里知道他喻目张胆地和荆墨喜欢的女人有了牵连,保不齐会出岔子。
荆献自己倒不是很慌乱,“今晚我来见了喻安然一面。”
裴以恒:“然后呢?”
“我想,她不会认错。”他沿着指根,用拇指拨动戒指。
可真有底的话,他也不会来这儿了。
她梦见自己小时候,妈妈带着她去海边。蓝天白云底下,年幼的她在沙滩上奔跑,浪花打在粉嫩的小脚趾上,她咯吱咯吱地笑,
妈妈也笑,远远对她挥手。
梦的后半段,变天了。
灰蒙蒙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喻安然回头,妈妈不见了。
她大声喊,大声哭。海滩上一个人都没有。
黑色巨浪翻滚,她躲不过,最后被卷入暗无天日的深海。
“咕噜咕噜——”
耳朵里灌满水,像是海的哭声。
她不停下坠,窒息,绝望无以复加。
在溺死的前一刻,喻安然听到有人闷闷问了一句——
画面带来的冲击过于震撼,两人脸色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皲裂。
“你干什么呀!”
喻安然大喊一声,一个箭步上前夺回内衣。
荆献被她吼得手指一抖,操了声。
“老子干嘛了?”他喉结滚动,烦躁道,“你嚷什么。”
喻安然左手抓着湿答答的布料,背到身后。她羞愤瞪着他,窘迫到极点,耳朵红得滴血。
“我自己来!”她推开荆献。
这回不怕手弄脏了,一股脑儿将衣服全都装进了塑料盆。
“你先弄。”
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在跟谁置气,小脸鼓着,唇线紧抿。
说完把塑料盆往旁边一搁,手都忘了洗,一步不停地冲出了卫生间。
四下恢复安静。
只有细微的,泡沫啪啦啪啦破碎的声响。
荆献无语得很,梗着脖子站在原地。这会儿手指还烫,脸色说不上多难看,更像是一种尴尬的别扭。
真他妈难伺候。
他轻嗤一声,弯腰将出水管拔掉,再扯了花洒过来,将洗衣机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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