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脸埋在她的腹间,这般亲近的触碰阿芷都没有一丝半点的嫌弃厌恶。
他如今不过是在一点一点试探,试探着阿芷能接受如何程度的亲近。
从前的阿芷就喜欢他这副身子,如今的阿芷何尝不是呢。
只要她的身子不厌恶他,宋怀景就有数不清的法子让她能接受自己。
这世上,只有他才会是贺星芷的夫婿。
他的鼻尖轻轻地蹭过她柔软的腹部,在贺星芷看不见的地方,混杂着滚烫咸腻的热泪,宋怀景勾起唇角轻轻地笑了。
直至门口传来叩叩敲门声,宋怀景才敛起一切情绪。
贺星芷瞧了一眼门外,也不知自己与宋怀景在这屋里待了多久。她的掌心被宋怀景轻轻地捏了捏,“阿芷好好想想,我会一直等你的。”
“好……你快些起来吧,国师宋墨他们都很担心你,快些将你醒来的好消息告诉他们。”
贺星芷抿了抿唇,“那你伤口还痛吗?”
宋怀景蹙眉,“还有些许疼痛,不过足以忍受。”
贺星芷说着又从怀里掏出药,“那要吃点止痛的药丸吗?”
他却摇头,“不用,我可以忍着的。阿芷,不是说这药可贵了吗,给我吃了那么多,怕你不舍得用了。”
贺星芷撇过头,心想自己在他眼里有那么抠门吗,既是他不要这止痛药,那就让他受着疼去。
宋怀景作势要去开门,却忽然转身折返。
“怎么了……”
话还未说完,便觉额间一凉。
宋怀景俯身贴近,前额轻轻抵住她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
“阿芷,你身上发烫,定是淋雨着了寒气。你快些回屋歇息。”
贺星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糊里糊涂地被宋怀景送回了房间。
再之后她吃了红豆叫人炖的老母鸡汤,又吃了刘大夫给她煮的药,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宋怀景知晓自己醒来时被贺星芷喂了颗不知名的药,他没有问贺星芷,因为无论她给他吃何物,他都甘之如饴。
他也知晓自己这样快醒来是因为贺星芷给他的这颗药。只是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了,身上的疼痛依旧不减。
他却不能像贺星芷这样能放下所有事暂且去歇息,被关在狱中的冯霄还等着他去审问。
冯霄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审问完他,夜已深。
宋怀景从狱中回来时,沾染了满身的血腥味。
他今夜也渐渐将润州此次水患的蹊跷捋清,病重昏迷的刺史大人、河神童子祭、长史种种之间的秘密他都弄清了。
不过他还需与裴禹声商量,明日还要从冯霄口里再套些话,今日不过是给他略施薄惩,权当给他个教训罢了。
当年五皇子就是被他亲手弄死的,如今宋怀景也不介意用同样的法子再弄死冯霄。
只是此事来龙去脉还须向圣上禀报。
近日又连着几日降雨,他与贺星芷的身子又还未恢复,想来还需在这润州待上一旬日。
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宋怀景蹙起眉头,叫人烧水仔仔细细地洗浴,将身上的气味彻底洗去,又熏了阿芷最喜欢的熏香,才将一身戾气洗去。
入了夜,天凉了了许多。
而贺星芷发起了高热。
前夜实在是淋了太久的雨,又遇到了极其惊险的事,将她的身子吓得染了病。
不过这在贺星芷眼中不过是风寒感冒,也不至于花大几十积分换什么起死回生的药。
吃了颗痛觉屏蔽的药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只是红豆紧张她的身子,一直没睡,时不时就来试探她的体温。
贺星芷迷迷糊糊接过红豆手里的毛巾,“红豆,没事你先去睡吧,我现在出汗了很快就退烧了。”
一来是担心红豆这两天照顾她累坏了。
二来是红豆这来来去去的贺星芷睡得不安稳也遭不住,她实在是太困了。
而且因为服了药,她感觉不到发烧的难受,只知道自己身上有些热罢了。
红豆被她赶回房间休息,贺星芷再次倒头睡晕了去。
夜半,下起了雨,窗外响起了接连的惊雷声。
震得木窗都在嗡嗡作响。贺星芷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在梦境中看见了天崩地裂的末世。
只是她又实在累,一直没有彻底清醒,只感觉身上没有被被褥盖住的腿脚冷得打颤。
随即腿上便搭上了柔软温热的被褥。
又一道雷声炸响,她感觉自己要被炸飞了,她眯了眯眼,又闭上。
却发觉双臂传来一阵冰凉,有人握着她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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