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舍不得小川,一支稳定且心齐的小团队建立起来不容易。可就像玲姐讲的,若有机会去向更好的平台,她也好,父亲也好,晚风没有理由去阻挠。“你最近有演出?”宗一轩问。“没。元宵节有个快闪活动,再就二月底有个音综启动,可能海选时候我去帮帮忙。”“海选?那要是选上了,录制你不去?”“不去。如果晋级,他们到时候找别人。”“姐,我真想采访采访你,你跟名利有仇吗?”宗念笑一下,“人怕出名猪怕壮。”宗一轩撇撇嘴,又问,“是不是怕忙起来,家里没人管?车到山前必有路,再说你原先没回来,爸自己不也安置的挺好。要是这个原因,爸心里肯定觉得影响你发展,他……”“不是这个原因。我就是单纯不喜欢,现在这样挺好。”宗念嘱咐弟弟,“不许跟爸说,他会多想。”“好,知道了。”宗一轩贼贼笑一下,“是给非也打嘛?”“不是。”“那你和你们主唱,你俩最近怎么样?”新青年音乐节时听文希羽讲大姐喜欢玩乐队的,再加之演出过程中陈允与宗念表现出的默契,这些信息让宗一轩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他一直认为宗念与陈允之间有点什么,又或许已经谈上了,自己不知道而已。宗念并不知弟弟小心思,这问题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闲聊。只是不经意间提到陈允,不由感触良多,于是叹口气,“我们可能不是一路人吧。”自从古镇那日说开,他们再没有联系过。大家还是有很多共同群组,偶尔也会在里面发言,可就像完全不相识的人被扔进同一话题,不互动不针对不干扰。宗念觉得惋惜,多年朋友,是通宵排练顶着黑眼圈在早点摊吃包子的情义,也是共同收获鲜花与掌声在舞台彼此对望一切辛苦尽在不言中的情谊。因为一件事,这些统统没有了,消失了,她甚至不知道眼下这种关系能否被界定为“不和”,挺奇怪的,她与陈允“不和”。宗一轩准确捕捉到大姐的状态,自己心里“哎呀呀”了一阵,赶紧安慰,“你也别多想,以后怎么样谁知道。”“你下午做什么?”宗念起身,边收拾碗筷边问。“楼上太晒了,我想去弄个遮光板。”宗一轩推她离开,“我整理,你忙你的。”“行,那我去收窗帘,应该晾干了。”宗念穿上外套,换双运动鞋,离开家门。这头陆河正在大扫除时接到宗一轩打来的电话,开篇就是,“陆哥我跟你说,我姐好像失恋了。”“失……失什么?”他一脸懵。“失恋。”宗一轩按自己的理解头脑风暴,“要不然就是吵架了,大吵,能引发三观震动那种。”陆河差点笑岔气,一分钟前宗念还在发消息说要收窗帘还打算这几天擦擦玻璃,恋得不能再好了,失的哪门子恋。“你……确定?“他逗宗一轩。“当然。我刚才问她跟主唱的事,你知道吧,音乐节她演出那个乐队的主唱,宗念那表情……“宗一轩啧啧两声,”目断魂销,怅然若失。”“哦。”陆河忍了又忍,才没有笑出声。他一度觉得自己有点残忍了,宗一轩可是无条件信任,掏心掏肺拿他当大哥。现而今姐姐有难,心事没地方讲,都跑自己这里诉说来了。这小子,智商高人一头,眼力见真是一点没有啊。“对了陆哥,我是想问你会不会装遮光板。”八卦讲完,宗一轩才说起正事,“我房间不是阁楼嘛,太晒了。我琢磨要不就买块板子,复合板或者轻点的木头都行,然后左边打两个转轴,不用太精致,有作用就行。你觉得自己能干不?”“你那窗户是上下打开的吧?”“对,还有角度,不是垂直的。”陆河思考片刻,积极献策,“那还是装从上往下拉的,方便。而且板子有承重,万一轴卡不住也很麻烦。我发你个图,类似纱窗,比较轻薄可以手拉那种,只要材质遮光就行。”“好!”通话并未中断,没一会儿,宗一轩收到图片。他惊喜,“就这种就行,还是你有办法。”他的确喜欢陆河。对方年长几岁,讲话有逻辑,办事有效率,能在自己犹豫时给出合理建议,也能在需要帮助时提供实打实的信息。陆河之于他,似朋友,似兄长,若非宗念心有所属,宗一轩真想当次大月老。不撮合,只因有前车之鉴,他怕宗念又将自己训斥一通,到时候连渺小的希望火花都被浇灭。“我之前办案有个当事人做这方面生意的,下午带你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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