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嘉躲得更快,他似乎很熟悉欧珠的招式,预判了对方的动作,一个闪身拉开距离。欧珠的刀刃锋利,瞬间捅破了真皮沙发。南嘉避让时,撞到了茶几,待他一个翻身站稳,手里的枪却不慎滑进了沙发底。他又退后两步躲避欧珠的刀,正好退进了打手们的包围圈。几个汉子在欧珠的怒喝中回过神,从四周涌上来,将他堵在中间。南嘉就地抄过一边的高尔夫球棒,钛合金混钢材的球棒,抡起来风声呼啸。他眼神冷冽,将脚下酒瓶碎渣踢开,站定在红白交杂的酒液中,做了个过来的手势。打手们立刻挥着实棍一拥而上!在南嘉解决打手的间隙,欧珠已经和几个同伙迅速往出口逃去。男人跃过真皮沙发时,还不忘寻找挑起事端的唐茗初,但目之所及却不见她的踪影。欧珠心里暗觉不对,下意识放慢了步伐,与同伙拉开距离,侧身躲进墙柱的阴影里。果然,那几个冲在前面的同伙一拉开门——冷风灌入室内,本该畅通无阻的逃生出口,荷枪实弹的军警早已严正以待。黑洞洞的枪口,坚实的防爆盾牌,在大喝出声的“不许动!”中,几人吓得瘫在地上。同一时刻,监控器里的画面也被切断,雪花点过后再度清晰的画面上,是被突破的赌场!蜂拥而出的打手、赌客和军警三方混战,不知该不该跑的小弟们惊恐大喊出声:“条子来了!”“老子没长眼?”欧珠低声咒骂着,早就像一条猎豹,飞扑向角落的另一处出口。狡兔还有三窟,他这种人怎么会只给自己留一条路?爬入狗洞一样的出口前,他最后极快瞥了一眼顷刻崩溃狼藉的产业。又要重来吗?又要重来吗!阿茗躲在酒柜之后,她捂着耳朵一动不动,直到一个人抓住她的胳膊,女声大喝:“走!”阿茗迅速起身,牵着她的是倾雍的警花阿姐旺姆。旺姆举着厚实的防爆盾牌,在一片混乱的厮打中带她飞速逃离密室穿过走廊。再次回到赌场中心,阿茗的感官一瞬间好像爆炸了。入目是散了一地的筹码,安保系统尖锐鸣响,荷官们抱头鼠窜,酒水翻倒,赌客尖叫着凌乱逃跑……阿茗的躯体一下变得僵硬,她脚步甚至不知道往哪里迈,但她在心里牢牢记得约定好的一切,旺姆就是她的指挥中心。这时,有两个打手发现了她们。旺姆将她一推,阿茗迅速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下。旺姆将盾牌顶出去,大力逼退了冲过来的打手,警局的同伴迅速接应,将那两个打手压倒在地。旺姆朝阿茗一挥手,她马上跟上。椅子、盆栽、水杯一切能砸的东西都在空中乱飞。旺姆摁住她的头,两人矮身穿过牌桌。阿茗的心脏跳得好快,但喧嚣的抓捕和吵闹的赌博机,让她根本听不见心跳声。不知推开多少道门,她们终于离开了地下赌场。新鲜的空气一瞬间涌入肺部,高原炽烈的阳光重新照在身上,阿茗冷得打了个颤。旺姆阿姐把她安顿在一辆救护车边,又持枪和同伴返回了赌场。长街上停满了救护车和警车,阿茗耳膜里充斥着各种嗡鸣,连医生说了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看见脸上被擦下来的血迹,她脑子里出现荷官脑子开花的模样,哇得一声呕吐出来。吐完了,才终于有些活着的实感。她仰头深呼吸,眩晕感尚未消失,招牌上“香巴拉茶楼“几个字似乎在晃动。香巴拉在藏传佛教里是神秘圣地的意思,据传高原深处有一处没有任何苦难的理想圣土,是很多人一辈子苦苦追寻想到达的地方。有人说它在冈底斯山,有人说要翻过雪山往东南亚去。这就是欧珠想要打造的香巴拉吗?真是他的天堂,别人的地狱。旺姆阿姐说,欧珠曾经在缅国的香巴拉,比这还要大上百倍。只是短短几天,只窥视阴暗的一隅,已经让她开始整夜噩梦。南嘉在那里待了多久?他又见过多少血腥和死亡?他的噩梦会永无止境的存在吗?警车无线电里的声音惊醒了她:“外围封控完毕,重复,外围封控完毕。”“内场人员注意,目标跟丢,重复,目标跟丢。”“后巷未发现目标。”“外场未发现。”欧珠逃脱了?“确认目标最后出现位置。”“33,33听到请回答。”33是南嘉的代号。阿茗屏住呼吸,在她进出茶楼地下的这段时间,基本已经摸清了赌场各个出口。她还学会了安装微型摄像头和信号屏蔽仪,旺姆他们做了详尽的行动计划,欧珠怎么还会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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