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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小海喷了，我也惊得一直笑，&ldo;你们现在这小孩儿们天天不学好，学什么呢！&rdo;

她瞥了我一眼：&ldo;哥哥，你出柜没？&rdo;

&ldo;我靠你还什么都知道啊！&rdo;

&ldo;那是！&rdo;

&ldo;我没呢，怎么，你知道这个秘密了，要去告发我吗？&rdo;

&ldo;我告发你干嘛！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告发了你，他们会对我好点吗？&rdo;

我知道他指的是这一家的大人，想来她这么早熟，也和出生在畸形的家庭有关。我揉了揉她的头发，&ldo;再叫两声嫂嫂，说点好听的，哥哥给你发大红包。&rdo;

她乐颠颠儿地跟小海说好话，左一口右一口叫他嫂嫂，我给她算十块一声，她嫂嫂笑一下发一百，玩儿了半个小时，这小丫头挣了我一千多。

她妈叫她回家了，小丫头凑在我耳朵边悄悄说，&ldo;哥哥，我下次再找你玩儿啊，我会给你保守秘密的，还有还有，嫂嫂比波波哥哥的女朋友好看！&rdo;

乔波是我大堂哥，房地产老板，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问题他品味清奇，尽找的点儿网红脸假体大波妹。

我那半血缘妹妹走了以后，小海终于能逮住我发飙，红着脸不带脏字儿地骂人。

&ldo;咋了么，海洋海洋，咱俩天生一对儿。你还不许祖国的花骨朵儿说真话了？&rdo;

&ldo;海洋也是我在前！&rdo;

&ldo;行啊，我无所谓啊，你不嫌累就行。&rdo;

我说完，他还真跃跃欲试，我心想，完犊子，耍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那许诺让他亢奋，他初六就回来了，我俩小别胜新婚，锁了大门，在家里荒y无度。

他还真践行了一回&ldo;海洋&rdo;，我积极配合，可最后要不是我自己努力，他大概是没法让我舒坦的。

他累得滚到一边睡觉，醒了以后扶着腰，直说把腰闪了。

我找了红花油给他上药，他吱扭扭叫唤，大喊再也不&ldo;海洋&rdo;了。

家里的中央空调开到最大，地暖也烘得温热，我突然看到初三没事儿瞎钉的画布，问他：&ldo;你还想看我画光屁股小人儿不？&rdo;

他咬着手指闷笑，&ldo;你真会画啊？&rdo;

我俯身亲他，&ldo;走！给我做模特！&rdo;

我们两个人不着片缕，搬了家伙事到楼下采光最好的地方。我拿了只毯子，铺在阳光普照的地板。

他趴在毯子上，光柱透过窗，明亮的影子整齐地盖在他的蝴蝶骨边缘，他的腰和腿在阳光中晕成一片莹白，支着胳膊，托着脸颊，在光的薄纱外被映照得清纯可爱。

他在地板上放了一本书，缓解做模特时的无聊。

我的笔尖在画布上游移，用湿凉滑腻的笔触，一点一点抚摸他的身体。

我调出最纯洁的白，涂抹在他臀尖的亮部，用深邃的普兰和血痂般的玫红兑上热情的橙黄，勾勒他身下的阴影，用参杂了诸多色彩的复杂颜色，舔舐他青春的肌肤。

夹在少年与成年之间，比女性坚韧，比男性柔软，青涩又甜美的躯体。

我在他身边用上清慡的柠黄，在阳光中添加一些忧郁的灰紫。

他就是这样，时而阳光四射，时而微雨绵绵。

我想我的灵魂被他吸引了，这真危险！

他趴了一阵，或许是累了，转过头望着我，清秀的脸被逆光散射出圣洁之感。

&ldo;你画了多少？&rdo;

&ldo;正在画你的脸，不要乱动，小心我把你画成梵高。&rdo;

他吃吃笑着，眉目生动，&ldo;我喜欢学院派！你要按布格罗的风格来画我！&rdo;

我摇摇头，&ldo;那太难了，布格罗只喜欢画天使。&rdo;

他绷起脸，&ldo;那我是什么？&rdo;

我看着他，笔尖一刻不停，贪婪地在他年轻的身体上游走。

&ldo;你？你是一只小恶魔&rdo;

他扣下书，爬起来向我走来。

&ldo;唉！你怎么起来了！&rdo;

&ldo;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半天画了个火柴人！&rdo;

他转到我身后，我抬头看他，他神情放松，流露出惊讶神色。

&ldo;原来你真的会画画。&rdo;

我出了口气，&ldo;怎么？不然你要怎样？还以为我吹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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