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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道：&ldo;谁负责调查桑格的案子?&rdo;

福尔摩斯告诉他：&ldo;是凯恩督察长和科尔曼警探。&rdo;

莱斯特雷德没说什么，只是失望地摇摇头。他说：&ldo;别指望他们能帮上什么忙。

有机会的话，我自会去帮你们。不过，要悠着点，凯恩很难对付，又是个老古板

。&rdo;

当晚，我们不再考虑克劳克可能与奥匈帝国御用珠宝有关的事。我们秘密搜查了农场一个以前我们所忽视了的地方。这里十分安静，有一些插有小墓碑和十字架的坟墓。原先我以为这是孩子的坟场，正觉感伤之时，福尔摩斯指着其中一块墓碑念道：&ldo;加西。正直的鹅。&rdo;

我很诧异。&ldo;鹅，福尔摩斯?鹅死通常是因为人们要吃它!&rdo;

福尔摩斯点点头。&ldo;可在马戏团里，一只能表演的鹅，他的地位与主人是不相上下的。再看这儿……&rdo;他用手杖指着另一处碑文：&ldo;查理。1882-1896矮小的狗，伟大的表演家。&rdo;我得向读者声明，这回是我十分偶然地发现了重要线索!&ldo;天哪。福尔摩斯，&rdo;我也用手杖指着一处碑文，&ldo;看这边!朱莉妮。桑格（1901-1910），乔治。桑格勋爵最宠爱的猴子伙伴。安息吧，亲爱的小朋友。&rdo;

歇洛克。福尔摩斯咯咯一笑，说道：&ldo;华生2干得好。这样一来，桑格的遗嘱中为什么加上一条就清楚了。这只猴子本可以继承一千五百镑，可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笔横财就撒手西去了!&rdo;

我说：&ldo;这说明桑格一定是疯了。&rdo;

可我的朋友却摇摇头。&ldo;我有一个独身姑母，立遗嘱把一千英镑留给她的宠物，一只波美拉尼亚小狗。而她临终时神志清醒得很。把钱留给心爱的宠物以确保它们能受到照料，这对老年人来说并非不寻常。&rdo;

回去的路上，我们看见克劳克正在往手推车上装钢瓶。他冲我们兴高采烈地点点头，我们也向他致意，以免他察觉我们对他的怀疑而有所警惕。直到他把钢瓶送进仓库，我确信他听不到我们的谈话，我才说道：&ldo;不知这些钢瓶是用来干什么的?&rdo;

而福尔摩斯的回答却十分干脆：&ldo;用来装某种气体，作为他飞艇的燃料。这说明他的试验到了最后阶段，飞艇马上就要升空了。&rdo;

我们大胆将此事告诉了哈里。奥斯丁。他说：&ldo;对他搞的试验，我不清楚，也不懂，更不会关心。不过，他已经通知我，说很快就可以把仓库腾出来，而且把租金和费用也结清了。&rdo;

第二天，我们问哈莉雅特我们是否能邀请一位朋友乔治。莱斯特雷德，来农场协助调查。她爽快地答应了，并派了马车去接他。晚些时候，我们的朋友带着旅行包来了。他笑嘻嘻地说：&ldo;福尔摩斯先生，就像以前一样。我一接到你的电报，就放下一切事务赶来了。&rdo;

我们对莱斯特雷德说了关于钢瓶以及克劳克即将离开的事。他对朱莉妮。桑格兴趣不大，可还是眯着眼睛耐心听完我们的叙述。然而，他体谅地接受了福尔摩斯的建议，去看看这只猴子的坟墓。在去小坟场的路上，他问道：&ldo;福尔摩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来这儿。我想，你一个人就能把事情完全搞定了吧?&rdo;

福尔摩斯掏出烟斗，拿出烟丝，分给莱斯特雷德一些。他们往各自的烟斗里装烟丝，我则点燃了一支雪茄。最后，福尔摩斯开口道：&ldo;督察长先生，你的建议是很宝贵的。不过，我得承认我让你来的主要原因是：除了华生以外，我还需要一位证人，为一些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的某些事作证。没有谁能比一位前苏格兰场的探长再合适的了，也没有谁能比现任督察长凯恩再不合适的了。莱斯特雷德，说实话，他对事情的分析能力远不如你。&rdo;

莱斯特雷德听了满心欢喜。&ldo;我明白了。好吧，我很乐意为发生的事作证。不过，首先得声明，我只能做个诚实的证人，所以请你们凡事不要太出格。&rdo;

我们到了宠物坟场。福尔摩斯用手杖指着朱莉娅。桑格的碑文，突然大惊道：&ldo;我肯定这座猴坟在我们昨晚来过之后被人动过了。&rdo;他说得不错，尽管那些草皮已恢复原位，仍能很清楚地看出被人掘过的痕迹。&ldo;华生，拿把铁锹来，注意别让人看见。&rdo;我返回房内，很快在一堆萝卜旁发现一把铁锹，于是拿起它回到坟场。

福尔摩斯从我手中一把抓过铁锹，以惊人的力气麻利地翻开草皮，露出下面新近挖掘过的疏松泥土。他挖出这些松土，结果只发现下面的一堆石头。他嘟哝道：&ldo;这的确是藏东西的好地方。要不是我们偷看了乔治。桑格的遗嘱，就不会在这儿逗留很久，也就更无从发现这里前后有仟么变化了。嗅，对了，督察长先生，我会对我的这种破坏性行为负责的。&rdo;

福尔摩斯继续说道：&ldo;不管他要干什么，我肯定他就要采取行动了，而且会在夜幕的掩护下进行。今夜我们必须拭目以待。&rdo;接着，福尔摩斯向我们交待了行动方案。&ldo;莱斯特雷德，你肯定有哨子吧?我可是到哪儿都带着一只的。我想让你在

仓库旁负责监视，而我和华生则在远处监视。你一发现情况，就吹哨子，我会立即赶过来。同样，如果我这边需要你的话，也会吹哨子要你过来。不过，我要强调，不到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们是不该吹哨子的。不是万不得已，最好不惊动我们的调查对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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